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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逮俞琛銘。跑車后面跟了一輛黑色的保鏢車,有人撐腰底氣足,蘇晏開著車直接殺到李璞仁的公司。“今天吹得什么風,竟把您給盼來了?!鄙聿膱A滾的清秀男子快步邁入貴賓等候室,掏出絲質的手巾仔細擦了擦那雙白白嫩嫩干凈無汗的手才伸出去迎向蘇晏:“蘇少,幸會幸會?!?/br>蘇晏嘴角抽了抽,站起身來和他握了握手,問道:“三少幸會。你大哥呢?”這體態豐潤的男子正是剛大學畢業不久的李家三少李璞信。李家家主風流一世,娶了好幾房太太,正妻所出唯李璞仁一子,其他幾房姨太太也育有好幾個子女,李璞信的母親出身不低且頗為受寵,因此他在李家混得不錯,只是之前大哥的光芒太盛,他鮮少在人前露臉。蘇晏與他方是第二次遇見。“大哥最近身體不太好,我替他打理企業——只是暫時的,我剛從學校畢業,父親讓我練練手?!崩铊毙判χf,眼睛幾乎瞇成了一條縫。他本身就白白胖胖,這一笑像個面團子似的,顯得溫和而無害。“哦?”蘇晏挑了挑眉。他打量著李璞信,忽而也笑了出來:“三少一表人才,日后必定前途無量?!?/br>“蘇少過獎了,比起大哥,我還差得遠?!崩铊毙判Σ[瞇的,親自給蘇晏滿上茶送過去,示意他坐下聊。“你可不比你大哥差?!碧K晏重新坐到沙發上,接過茶翹起了腿,狀似無意地問道:“說起來,你大哥在哪兒休養呢?”“這個嘛……”李璞信給自己也倒了一杯茶,胖乎乎的手指捏著細細的杯柄,對比之下顯得頗為滑稽,“父親也不曾告訴過我,不過二哥可能知道?!?/br>“李璞義?”蘇晏眼神一動。迫于蘇家的壓力,李家那老狐貍不得不做出點有誠意的懲罰,但又怕兒子失了勢被蘇家不擇手段地報復,不知道把李璞仁藏到那兒去了。李璞信這小子繼承了李家一脈相承的陰毒狡詐,自己不肯說李璞仁的藏匿位置,還故意提起他二哥,禍水東引這招著實玩的溜。“對。蘇少您有他的聯系方式嗎?”他說著,從懷里掏出一張名片準備遞過去。“不必了?!碧K晏如今對李家人沒有任何好感,他雙手環胸,往沙發后面一靠,冷笑道:“你現在就給他打電話,讓他過這來?!?/br>第34章霸道總裁千里追妻幾家快活幾家愁俞琛銘得到消息時,蘇晏已經飛往南城了。“你為什么不告訴我?萬一出事了怎么辦?”俞琛銘見蘇晏好得差不多,有一段時間沒給他上藥了。周末兩天為了工作方便,俞琛銘住在他母親那邊,剛回別墅,卻被告知蘇晏出門好幾天沒回來,差點以為老婆一個沒看住又出軌了。打電話問才知道,那家伙居然大搖大擺跑去別人地盤上逞威風。“我跟我爸說了,他讓我隨便玩?!碧K老爺子得知兒子要去修理仇人,立刻又派去一大批保鏢,這次連蘇宥也一起來了。“你身為已經結婚的人,不應該先跟老公報備嗎?”俞琛銘的聲音帶著久違的氣急敗壞。“我有老公嗎?”蘇晏懶洋洋地說,“養條狗還會看門,你除了嗶嗶還能干什么?”“你!”俞琛銘怒火中燒,想要爭辯幾句,發現對方已經掛斷了電話。他起身在房里繞了幾圈,碰倒一杯茶葉,深色的茶漬染到地毯上,令俞琛銘更加焦躁不安。他再次拿起手機,給助理打過去電話:“幫我訂趟航班,去南城的,盡快!”----------------------蘇晏這邊看似來勢洶洶,但真要強行闖入李璞仁守衛森嚴的住宅,少不得要折損人手。況且兩家明面上還沒撕破臉,李老爺子剝奪李璞仁的股權已經算作懲罰,他再不擇手段地報復不好交代。但蘇晏向來沒怕過誰的。他先隨便找了家賓館,然后派蘇宥和李宅旁邊的住戶交涉,花高價雷厲風行把別墅買過來,大大方方和李璞仁做起了鄰居。甚至給李璞仁的薇信發了條消息:有種就當縮頭烏龜,永遠別出來!李璞仁當然不是一直縮著的性格。他知道蘇晏在旁邊,早就按捺不住那顆蠢蠢欲動的心。但用腳趾頭想也知道,以蘇晏的個性,還有他對蘇晏做的那些事,萬一被逮住,缺胳膊斷腿都是輕的。他自認計劃縝密,蘇晏不可能被找到,但事實就那么巧,他又恰好那么倒霉,落得個東躲西藏的局面,實在狼狽不堪。他現在最怕的是老三那肥仔表現太優秀,肥仔他娘又天天給老爺子吹枕邊風,老爺子一個高興,真把繼承人的位置給老三,他就徹底涼透了。對蘇晏來說,收拾李璞仁其實不用急在一時。他大可等李璞信站穩根腳,李璞仁徹底失勢之際再出手。但蘇晏是個急性子,該報的仇,他一刻都等不了,而且非要親自動手才痛快。-------------------------俞琛銘趕到之時,蘇晏正戴著墨鏡,舒舒服服癱在臨海的陽臺躺椅上曬太陽吹海風,旁邊支架上擺著龍蝦帝王蟹各類海鮮,蘇宥坐在一個小板凳上苦哈哈地給他剝殼,伺候大少爺吃東西。“……”俞琛銘憋了一萬句質問,在看到蘇晏裸露在外的白皙小腿后都煙消云散了,只愣愣地說:“你這樣曬會曬黑的?!?/br>“俞少,這點您不用擔心?!碧K宥抽出一張手紙擦了擦微微冒汗的額角,飽滿的腦門在刺目的陽光下煥發著黑亮黑亮的光澤,“蘇少爺是曬不黑的體質,不像我,已經是挖煤工了?!?/br>“哦,那你真不幸?!庇徼°懲榈乜戳丝此哪w色,接過他手里的活:“我來吧?!?/br>俞琛銘和蘇晏一樣,以前從來是被伺候的主兒。不同的是,蘇晏是懶,俞琛銘是覺得有失男子漢身份。但蘇晏養傷期間,俞琛銘習慣了按照蘇晏的要求做這做那,有段時間不做竟是渾身不自在。他上樓之前已經洗過手,此時拿起剪刀咔嚓咔嚓將蟹鉗子剪開,剝出雪白的蟹rou蘸了蘸旁邊小碟子里裝的醬汁,然后親手喂到蘇晏嘴邊。蘇晏仍然沒骨頭似的躺著任人伺候。他張大嘴嗷嗚一口將蟹rou整個叼入口中,還趁機舔了舔俞琛銘的指尖。這樣喂了兩口,在吃第三口的時候,即將到嘴的龍蝦rou被俞琛銘快速拿開了。“??”蘇晏摘掉了墨鏡,露出一雙上挑的鳳目,在陽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輝。俞琛銘不自在地轉過頭,把蝦rou塞到自己嘴里:“讓你說我沒用?!?/br>“你怎么這樣?”蘇晏不滿地湊了過去,“男子漢大丈夫,說你兩句就受不了,比小女孩都嬌氣?!?/br>“你……”俞琛銘向來是說不過他的,但又憋著一口氣,強自爭辯道:“結婚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