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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落詩,你乖乖聽話,要是伺候得朕滿意了,說不定就放你走了?!?/br>譚落詩連忙問道:“若是臣不走就可以放過臣了嗎?”“不行!”宇文陵看他這么排斥心情又差了,冷著臉道,“你是要受罰還是答應朕?!”譚落詩掙扎了半天顫聲道:“臣昨天對陛下不敬,請陛下賜罰?!?/br>不是他愿意受罰,只是宇文陵那個……真心是天賦異稟,那腰力簡直要把他喉嚨都捅穿了,多虧了不是下面,要是下面他可能早癱在床上了。好啊你,寧可受罰都不愿伺候我!宇文陵聲音冷得要結冰,“這就是你自己選的了!”譚落詩誠懇道:“臣犯了這么大的錯理應受罰,臣實在不想找理由逃避,請陛下賜罰吧?!?/br>宇文陵瞪了他半天,突然冷笑一下揚聲道:“來人,拖出去廷杖!”候在門外的嚇人馬上進來架起他,又問道:“陛下要杖責多少板?”宇文陵眼都不眨道:“一百板!”譚落詩臉色一下子白了,一百下一般就打死人了,宇文陵又補充道:“用四十斤的板子!”……四,四十斤的?那肯定活不成了。譚落詩被人拖了起來的時候還在發呆,馬上回過神來了,帶著哭腔求饒道:“陛下饒命??!”“朕饒你!只要你還能活著朕就饒你!”譚落詩已經被拖到門邊上了,突然掙扎著對著他不停地叩頭道:“陛下饒命,臣死了誰伺候陛下???!”下人才要再次拖他,宇文陵揮了揮手道:“先下去,關上門?!?/br>手邊的人都退出去關了門,譚落詩馬上戰戰兢兢地膝行到他的腳邊叩頭懇求道:“臣愿意伺候陛下,求陛下饒了臣吧?!?/br>宇文陵語氣不善道:“譚落詩,你說不要就不要,你說要就要,你當朕是什么了?!”譚落詩認真誠懇地說:“陛下在臣心中當然是至圣天子了,臣不愿答應主要是覺得憑臣低下的身份唯恐污了陛下?!?/br>宇文陵被他的話引起了興趣,接著問道:“那你現在怎么又不怕污了朕了?”譚落詩面不改色道:“因為臣想活著伺候陛下?!?/br>宇文陵這才冷哼一聲,“你老實點,朕讓你干嘛就干嘛,昨天那事不許說出去,想必你也知道要是傳出去了朕也保不住你?!?/br>譚落詩點頭稱是。宇文陵精神了一點,這才讓宮人擺上晚宴,譚落詩不敢和他同桌,只能在旁邊站著看他,這么算算已經一天沒有機會吃東西了。宇文陵斜了他一眼道:“坐吧,一天沒吃東西了?”譚落詩聽他問話又起身拜了一拜道:“回陛下,臣實在沒法吃東西?!?/br>宇文陵想起昨夜失了理智對他做了什么,這才對他稍微和善了點,“別跪了,喝點粥總可以吧?!?/br>譚落詩感激道:“謝陛下,陛下不愧是心懷天下的仁心圣主?!?/br>宇文陵隱隱約約覺得這句仁心圣主有點耳熟,不過懶得計較了,令人給他稱好了粥。譚落詩看他動了筷子才敢喝粥,一直是一副在君王面前唯唯諾諾的樣子。宇文陵吃完飯感覺好多了,又看到譚落詩做作的可憐樣心煩,冷聲道:“你很委屈嗎?譚落詩,你這可是欺君的罪啊,能把朕弄成這樣你也是厲害!”譚落詩心想,能把我弄成這樣的你也是頭一個,嘴上乖乖道:“臣不敢,臣惶恐?!?/br>宇文陵這才想起來道:“所以你根本沒買桃酥對嗎?而是買了這藥?”譚落詩惶然道:“陛下真是料事如神,如同親眼所見?!?/br>宇文陵被他的無恥震驚了,又冷著臉道:“你可朕能耐,朕今天要搜一遍你這里還藏沒藏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譚落詩大驚失色,“陛下??!求您,臣……”“閉上嘴!跪在這不許動!”被宇文陵一兇,譚落詩只好乖乖地跪在房間最中間,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東西都被翻了出來,他本來被宇文陵擒了身上就沒多少東西,后來又著了次火,東西就更少了。不過一炷香的時間就被翻了個遍,譚落詩欲哭無淚地看著自己眼前僅存的幾件東西,宇文陵的聲音在頭頂響起,“自己說,都是什么?”譚落詩只好柔聲道:“回陛下,這不過是幾本書,還有些雜物,并沒有什么可疑的啊?!?/br>“朕是瞎子嗎?!”“當然不是……”譚落詩只好柔聲解釋道,“這,這本書是論兵,介紹兵法,用兵之道的?!?/br>宇文陵重新坐下低頭看著他冷聲道:“怎么?你又想研究兵法,想跟誰打?!”譚落詩惶然磕頭道:“陛下誤會了,臣過去只會帝王之術,不怎么研究過兵法,臣只是隨便看看,萬萬不敢與陛下為敵,更何況臣怎么可能是陛下的對手呢?”宇文陵斜了他一眼。譚落詩知道不跟他計較了,便接著道:“這本是普通的陣法,這本是普通的藥理學,這本是普通的野史……”他一口一個普通的,努力地聲明這些書并沒有什么,宇文陵聽著煩,不耐煩道:“把形容去掉!”“是,這是一本?!?/br>“朕當然知道是了,問你什么!”“陛下剛才讓臣把形容去掉的……好吧,是一本俗套的言情?!?/br>“說!”“……講的是一個富家小姐與窮書生相戀,書生去考取功名,一去不復返,小姐相思成疾。書生考取狀元回來后小姐已經香消玉殞,書生日日思念,最終感動上天讓小姐復活了,皆大歡喜?!?/br>他講完,兩人又是雙雙沉默,宇文陵過了一會淡淡道:“父親也給朕講過這個故事,他說……為什么書生不在她活著的時候就珍惜呢?”譚落詩眼睛閃了閃,垂眸不語。宇文陵又道:“譚落詩,若是他還能活過來,你會怎么做?”譚落詩拜了一拜,恭聲道:“當然是勸他效忠陛下了?!?/br>“……算了,朕怎么會問你這個問題?!?/br>譚落詩一臉不解道:“陛下怎么了?陛下統治下風調雨順,萬民歸心,難道臣不該順從嗎?”“譚落詩?!?/br>“臣在?!?/br>“接著說!”“是,這條玉佩是父親贈的,臣從小戴到大。這柄折扇是寒卿的,這……”等譚落詩一一證明完它們真的只是一堆普通的雜物后宇文陵才讓他起來,譚落詩站起來的時候因為跪的太久踉蹌了一下,宇文陵也不管他,這才想起來道:“還有身上沒檢查過!”譚落詩眼睛睜大,不敢置信道:“臣兩袖空空,一目了然,還有什么好檢查的嗎?”“少廢話,脫!”要不是譚落詩十分確定宇文陵有多痛恨他,他真的要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