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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出門嗎?!”譚落詩無辜地睜著眼看著他,“臣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想勸陛下看看,免得浪費了這美景?!?/br>宇文陵懶得理他了,每次跟譚落詩說話就好壓抑,于是站起來就要走,譚落詩又道:“陛下,再嘗嘗這百花釀吧,這好東西臣獨享了豈不可惜?”宇文陵才要說不,就看到譚落詩慢悠悠地取出兩個酒盅,已經給他倒了一杯,宇文陵只好坐下看著他慢條斯理地品嘗著,自己一飲而盡。譚落詩又絮絮叨叨道:“甜酒這么喝可沒味道,飲下時嘗到百花的芳香,梅蘭荷菊,仿佛走過四季,不知流轉幾世……”“譚落詩?!?/br>“臣在?!?/br>“你今天廢話格外多?!?/br>譚落詩愕然,抿嘴笑道:“抱歉,很久沒有人聽臣說話了,臣可能是有些孤單了吧?!?/br>宇文陵才不會信他的話,這些年寒臨不在,譚落詩一直是一個人,現在才孤單也太晚了吧?最后瞅了他一眼再次叮囑道:“朕走了,你以后老實點,不許再出岔子了!”譚落詩連連稱是,對著他離開的方向拜了一拜,“臣恭送陛下?!?/br>宇文陵也沒理他,直到他離開譚落詩才抬起頭來,依舊是淡然的模樣,慢條斯理地關上門,滅了燈。“今夜要早些睡?!?/br>**********************宇文陵不知道的地方,兩個人面對面卻是良久的無言。“丞相?!苯饩∠乳_口了,“下官有些不解?!?/br>傅西流態度謙遜,“太尉請說?!?/br>解君薄態度不悅道:“這就是丞相給陛下的建議嗎?朝中一半的人都是寒臨的舊部?難道如今還是淮王的天下嗎?”傅西流解釋道:“太尉有所誤解了,新朝剛建難免人手不足,小生如此安排考慮到董旗的人畢竟貪腐享受的人居多,陛下的脾氣您也是知道的。況且淮王已死,他的人只能歸依陛下……”“才建國就打壓功臣,這也是丞相勸諫的結果?”“太尉您誤會了,小生只是為了讓新朝有更好的前景才不得不這么做的啊?!?/br>“丞相,我只知道都是那么一群人,只看立場如何。如今我也看清了丞相的立場了!”“太尉……”“我是沒資格這么說你,可我至少不會兩面三刀,口蜜腹劍,陛下如此信任你,你若不愿為他效力就言明,也好過背叛他!”“您誤會了,小生……”“傅先生,我曾以為你高風亮節,如今……”解君薄冷冷地掃了他一眼道,“不值得我結交!”“解……”傅西流才說了一個字解君薄就憤憤而去,再不理會他了,傅西流站在原地,喟然一嘆。“陵?!?/br>宇文陵在譚落詩那喝了一杯,百花釀酒味很淺,絲毫不影響他接下來找傅西流議事,傅西流見著他很快地收拾好心情,發出一聲奇怪的疑問。宇文陵最討厭這些讀書人一副欲擒故縱的模樣了,沒聲好氣道:“又怎么了?有話就問?!?/br>傅西流作了一揖道:“陛下走的時候怒氣沖沖,回來的時候心情還不錯,臣不由替前主擔心了?!?/br>宇文陵被他的話逗笑了,“沒什么,只是朕有些覺得譚落詩似乎不是朕想的那樣?!?/br>傅西流好奇地問:“陛下過去是怎么想他的?”宇文陵想了一會道:“無情無義,沒心沒肺,無血無淚?!?/br>傅西流評價道:“看來陛下的感情還很極端,人是復雜的,世上沒有絕對的好人與壞人,在政治里也沒有對錯之分?!?/br>宇文陵不屑地沖他笑了一下,“這重要嗎?”傅西流愕然,又是一揖,語氣有些無奈,“對陛下來說,不重要?!?/br>宇文陵又坐回座椅上問道:“東水,已經過了數九了嗎?為何朕覺得今晚格外的熱?”“陛下是不是病了?”傅西流有些擔心地靠近他看了看探了探他的額頭,喃喃道,“額頭不燙啊,陛下是不是上火了,臣給您倒杯茶吧?!?/br>宇文陵點頭,卻又隱隱約約覺得還是有些不對,這感覺上來得太快,他的神智開始模糊,把他喚醒的是“嘩啦”一聲杯盞摔碎的聲音。宇文陵這才意識到自己冒犯傅西流了,趕緊推開他,他又不是傻子,總算明白了自己的反應是怎么回事了。傅西流惶然無措地站在他面前,臉比他還紅,宇文陵強忍住想抱住他的沖動,再次將他推遠,緊咬著牙道:“東水,你快走!”傅西流看他顫得厲害,擔心極了,還想扶他,“陛下,您怎么……”“別碰我!你走!”宇文陵這次直接出了門,雙臂緊緊地按在門上,把傅西流關在里面。他身體顫得更厲害了,他也是個成年人,這種沖動也是知道的,這□□效果極強,強到他都控制不住,但是他不能對眼前的傅西流做那種事。“東水,我不能傷到你!”冷風讓宇文陵稍微清醒了下,他咬咬牙到了院子里澆了自己一盆水,風再一吹,刺骨的寒冷讓他徹底清醒了,理智下來后大致猜到了這事的緣由。這三個字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來的。“譚、落、詩!”譚落詩就住在他寢宮同一個院子里,宇文陵兩三步就能過去,但站在門外他又猶豫了。藥效好不容易才壓下去,這個時候他還是不要回屋了吧?就在他猶豫的時候,猛地聽到原本已經滅了燈的屋里溢出兩聲細微地,不仔細聽就聽出來的□□。宇文陵是習武人,耳力過人,馬上就察覺了他的輕喘。“寒卿,我……啊……”宇文陵突然感覺一股熱氣從下身升起,被暫壓下去的藥效馬上涌了上來,比之前還猛烈了。門被猛地踹開的時候譚落詩真的嚇了一跳。你想想,你背著父母和小伙伴把自己關在房里擼管的時候,有個人突然出來你能是什么反應?譚落詩懵在那里了,他的房間沒有點燈,但接著月光已經一目了然了,背對著月色的宇文陵渾身散發著危險的氣息,陰鷙地盯著他。譚落詩真是嚇到了,他怎么會在這里?他不是應該和傅西流在一起嗎?難道藥效這么強?一個傅西流都不夠嗎?“你……”“譚落詩!這就是你自己找的了!”譚落詩才開了個口就被宇文陵單手按住手腕按在床上,他還要掙扎又被強行分開雙膝,宇文陵的表情從來沒有這么陰沉過,“你不是喜歡下藥吧,我就滿足你!”“……你,你放開!……”譚落詩一下子嚇醒了,掙扎了起來,可惜他哪里是宇文陵的對手,本來就掛在身上的衣服直接被撕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