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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間,擁有強大的感情能量,能與南宮向抗衡,和他展開一場奪心大戰。只要桑雅的本心還沒歸位,你就得用你的愛,控制她食心的**,并用你的心替代血元,支持她活下去,直到真正找回自我。你唯有照我的話做,才能幫她擺脫南宮向的魔掌,真正帶她走?!?/br> 這番講解,足夠詳細,靈宣洛再想倔強地說不信,也做不到了。他注視她瘦弱的背脊,悲從中來,只想一把把她抱進懷里。 這個女孩,從出生到現在,究竟已遭受過多少苦難?自己就算是舍命一搏,又怎能保證,定會打敗南宮向? 不過悲觀的情緒,很快被決心強壓下去,他暗自狠:“南宮向,無論你迫害的人是誰,只要被我靈宣洛知道,我都義不容辭地要為民除害!更何況受你摧殘的,是我此生唯一所愛之人,你還想再囂張到幾時?你等著,只要我推到你虛寒谷的大門,就是你末日來臨之時!” 自見到江南君,桑雅面色已柔和不少。等他和靈宣洛說完話,就轉過身來,依然不理靈宣洛,但望著他,眼中流露欣喜。 第七百七十八章 蠶境茶谷之和解 江南君結合過往對栓心法的了解,獰滅的講解,以及親入修煉者世界的探索,得出了挽救桑雅的辦法,并親口向靈宣洛教授。 聽完后,靈宣洛陷入沉思,江南君便不打擾他。 桑雅見他二人話已說完,主動與江南君交談。 “江南子墨,”她開口道:“我記得,是我把你從四方村火場救出來的。那時你對我說,靈留仙會帶我走。我記性不好,生過的事,沒多久就能忘個一干二凈,可這句話,我不但忘不掉,還記得很牢。他現在這樣對我,你是不是和他串通一氣,故意來戲弄我?” “桑雅,你……” 這抱怨明顯帶孩子氣,靈宣洛卻委屈出一肚子火,正要作,被江南君制止,只好惱怒地一哼,又沒了聲音。 江南君可不生氣,莞爾一笑,笑得如陽光明媚,答道:“傻丫頭,你若不嫌棄,喚我哥哥就好。我既是宣洛的大哥,便該認你這個弟妹。 “哥哥,你……” 靈宣洛面紅耳赤,瞪著眼前二人,不知最該和哪一個嘔氣,干脆手一甩背過身,再不理他倆。 這時的江南君,擺明在偏幫桑雅,只顧對她道:“大哥從不欺騙宣洛,又怎會薄唇輕言地騙你?只要你二人兩情相悅,宣洛帶你走,是遲早的事。其實在金蠶境時,我就看出來了,他自打第一次見你,心里就有了你。既然你從未離開他的心,那么無論他身在何處,不都有你相隨嗎?” 與桑雅之間的隔閡,被江南君一語捅破,就算想保持沉默,也不容易,靈宣洛埋怨地喚一聲“哥哥”,窘得臉似火燒。 桑雅雖沒他那般扭捏,也難掩羞澀。她偷偷看他一眼,又趕緊挪開視線,生怕與他的目光撞個正著。 陽光下的茶花谷,雖是虛境,生的一切,卻美好如詩。桑雅已忘記剛才為何火,唯一的心愿,就是時光不走,她能一直和眼前這兩人,呆在這山茶盛開的地方。她下定決心,要留住今天的記憶,永不遺忘。 桑雅不再生氣,靈宣洛的焦慮便有所緩和。桑雅跑去不遠處逗孔雀,他則繼續與江南君深談。 栓心**的秘密,他知道得越多,心情就越沉重,實在難做到如她那般,喜怒隨性,無憂無愁。 他皺著眉,對江南君道:“有了血元筑基原理,桑雅做出的種種怪事,就都能解釋了。她是雪狼,能在第一次見我時,為掩蓋身份,假裝成藍孔雀神騙我,想必是因南宮向制造出原始森林的大火,擄走所有孔雀,供她食用心臟,再煉出血元筑基。她為我療鞭傷所用的孔雀羽,說含孔雀血晶,從膽汁提煉,其實根本就是血元筑基,從心臟提煉?!?/br> 江南君聽得好笑,諷刺地問:“哦?這傷天害理的東西,竟還能醫人?大概只能醫修煉者想醫之人吧?” 靈宣洛轉而聯想起下落不明的納木措,更覺悲涼。桑雅再苦,至少還能在世上走動,族長的愛女,命運悲慘過桑雅,他一個做父親的,幾百年來卻毫無知覺。 他仰頭向天,卻還是有淚珠滾落。這眼淚,是為香麗而流。 第七百七十九章 蠶境茶谷之暮色 有江南君從中調停,靈宣洛與桑雅的誤會很快消除,兩人和好如初。 靈宣洛繼續與江南君商討大事,說著就想起香麗,忍不住為她落淚。 江南君與他情同手足,他心里想的,他又怎會不明?唯有安慰道:“你無需如此悲觀,并且現在,也不是悲觀的時候,我們必須竭盡所能來打擊南宮向。你好好想想,桑雅是他的左膀右臂,只要救回她,斷去他臂膀,他就再也猖狂不起來。那時再去營救香麗,可不容易多了?” 靈宣洛問:“哥哥,我一直有一事不明,南宮向和蒼狼盟,究竟分屬對立的兩派,還是同盟?” 江南君眼中暖意褪去,寒光一閃道:“南宮向其人,不僅暴虐無道,還狂妄自大,從不知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的道理。就算他有意從六界取利,也只會獨占,絕不可能真愿與人分享。作為韓虛子唯一的傳人,他以為栓心**天下無敵,哪怕只靠桑雅,也能橫行天下,所向披靡。在他眼里,所謂的盟友,不過借來過河的橋梁?,F在他把蒼狼盟當友盟,一旦用完,火鈴兒就會是他下一個要鏟除的目標?;疴弮毫魈鼠w內的火硝血,需用妖界寶血作血引維持,香麗的血已被南宮向做下手腳,他只要吸食,恐怕就再難逃出那個惡魔的掌心!” 他據實而陳,以為靈宣洛聽了,會覺得寬慰,誰知他卻如履薄冰,兩手不住抖。 靈宣洛不答話,只在心里問:“難道火鈴兒,將是另一個被南宮向控制的傀儡,他的另一把武器?” 自從誓師大典后,在回稽洛山的路上,與火鈴兒狹路相逢,又聽他道出,千年來因曦穆彤的偏見而遭受的苦難,那張俊臉,與臉上的獰笑,就一直糾纏在他心頭,只要想起,他就坐立難安。 毋庸置疑,蒼狼盟是邪惡之師,火鈴兒卻如他自己所說,jian詐兇殘的惡人品性,并非已滲入骨髓。 靈宣洛甚至在堅持一份執著,執著地認為,假如環境改變,火鈴兒就會淡去仇恨,轉換處世方式,從而棄惡從善。 見他長時間沉吟,江南君關心地問:“你在想什么?” 靈宣洛被喚醒,又癡癡看一眼遠處的桑雅,答道:“沒什么,只是哥哥提起火鈴兒,我就對他往深里想了一些。對了哥哥,既然日后,為了桑雅,我將與南宮向展開奪心大戰,該怎樣做才能讓她停食人心,并與我分享我這顆心?” 不等江南君答,他就驚覺,剛才還陽光強烈,且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