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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王天子就可隨時隨地召喚他要見的官吏,無論距離有多遙遠,都斷不了聯系,除非是那官員死了?!?/br> 靈宣洛笑道:“這是因為,如果他們生出背叛之心,身上任何部位都可改變,卻唯獨換不掉身上與生俱來的血液?!?/br> 跳兒叔見他悟性這樣高,直豎大拇指,繼續道:“作為承天司,我們承擔維系妖族龐大的信息系統,并保證這系統始終通暢的責任。只要得到天子許可,世上無論哪兒,我們都有前往的特權,也有特權代替天子,幫他時時監控控影閘,了解官員的具體動向?!?/br> 靈宣洛這下明白,他介紹控影閘的目的了,忙問:“你定是通過路贊留在控影閘里的血,現他與火鈴兒聯系,以向他那位蒼狼盟主匯報戰況對嗎?” 跳兒叔道:“正是如此!其實那八路天使叛軍,在帶著他們的兵團,跟隨南風長老倒戈歸順蒼狼盟后,已想盡一切辦法,要用法術將自己的影像,從控影閘抹掉。經他們一番折騰后,八人的影子是變模糊了,妖王也再難召喚他們,可我跳兒叔這雙眼若仔細觀察,還是能時不時猜出他們在干些啥。來見靈帥前,我花了整整三天時間,在控影閘里找尋路贊,功夫不負有心人,昨天終于就被我尋見了!雖然他身影模糊,我還是能揣測出,他正與他的盟主接頭,然后說了一句,將東海派所有仙人都集中在大殿之前的廣場上,淋上火油,用柴火垛子圍起來。你說,他這究竟是想干啥?難道還不是打算屠東海滿門?” 第六百二十二章 東海戰役之密信 跳兒叔解釋,什么是妖王專用的控影閘,以讓靈宣洛明白,他為何能掌握路贊在九龍島上的動向。靈宣洛聽完后,急得幾乎吐血。 他以為,目前處在水深火熱里,急切等待救援的人是飛旖,卻不知九龍島上的東海派,也已被路贊架上屠刀,救援刻不容緩。 急歸急,他不得不在暗中提醒自己,切不可自亂陣腳,而作出錯誤的決定,更不可讓跳兒叔,也跟著受他情緒影響。 他手撫東海地圖,看似沉思,實則是在穩定心情。等緩過神來,鼓勵跳兒叔道:“這些事你做得極好。此番戰罷,待我回轉軒轅山,定要向盟主匯報你這些得力之舉,請他嘉獎于你。你且去繼續觀察,如再現任何風吹草動,都請及時來報。我這軍帳隨時向你敞開,你要進來,不需通報?!?/br> 跳兒叔聽他說,要在盟主面前為自己美言,已是喜形于色,緊接著,又被信任地賦予特權,更是臉上生光,唯唯諾諾地謝了又謝,并保證不辱使命,便蹦蹬著退了出去。 跳兒叔走后,靈宣洛本已松開的眉頭,一下就皺得更緊了。他用手指點上海巖鎮,又一路劃向九龍島,猶豫著該先向哪一邊行動,腦子里卻不住憤恨地重復一個名字,火鈴兒。 “火鈴兒一出世,就借軒轅黃帝的光環,做上了蒼狼盟主。他與神鷹盟的戰告捷,勢必要借此機會,做出一兩件震天動地的大事,來向六界炫耀他的強大。跳兒叔的情報不會有錯,他既已向路贊下令,路贊就一定不會拖延。既然打算用妖火滅東海派,時間應該是定在晚上,莫非今晚,他就要動手?” 他想得頭隱隱作痛,手向下滑,又滑回了海巖鎮的位置,繼續自語:“飛旖與她的殘兵,也是命在旦夕?;萸锶襞c路贊合謀,晚上一起動手,讓我分身乏術顧此失彼,就真要大事不好!若真如此,今晚她定會聯合干橋鎮與魚尾村,一起向飛旖動總攻??芍钡浆F在,別說決定先打他們哪一個,就連如何突破鋼魂兵的計策,都還沒找出來,難道這戰,我神鷹盟真會一敗涂地?” 他心中漾滿苦澀,正愁得不知該如何是好,卻聽背后傳來“啪嗒”一聲輕響。 那響聲之微,一般人根本聽不到,卻逃不出他留仙的耳力。 他以為是跳兒叔又回頭,忙轉身去看。跳兒叔沒見到,卻現帳篷里的木板地上,不知何時多了粒泥團。 “什么人?竟能神不知鬼不覺地溜進我靈童軍軍營?”他大吃一驚,警覺地四處張望,卻僅見到一只好似蜜蜂般的小蟲背影,從帳簾縫隙里鉆了出去。他想趕上去捕捉,已來不及。 那蜜蜂的背影,似曾相識,他驚愕地喊出聲:“難道那是云清經常用來送信的密語修羅?不,絕不可能,我一定是這幾天有些勞累,看花了眼!” 他拼命甩甩頭,以求讓自己更清醒一些,然后彎腰拾起泥球,捏碎后露出里面的字條,展開讀了起來。 第六百二十三章 東海戰役之驚疑 送走跳兒叔后,靈宣洛望著東海地圖長吁短嘆。 無論是九龍島還是海巖鎮,今晚他都必須采取行動,可直到現在,也還沒找出對付鋼魂兵的辦法,更別談有幾成的勝算。 正急得搓手,卻莫名其妙飛來一個泥團,一眼看去,就知里面藏著東西??赡鄨F的來源,卻讓他覺得,比泥團本身更顯神秘。 急切碾碎泥土,抽出紙條來看,就見上面用拙劣的筆跡寫道:“欲破鋼魂兵,需找準他們的氣門。氣門,為使用火硝水煉魂之后,留在新鬼胸膛的封口,猶如人的肚臍,不過是在心臟以下三指處。鋼魂兵為鬼,無論人或仙,皆難以觸摸鬼魂,所以需定住他們再行剿殺。你要找到紅米作法,但普通紅米無效,唯有云南募須神族產的神米,經孔雀之血浸泡,才可生效。又字:云夜郎君安全,勿念?!?/br> “這……這……這……” 靈宣洛手握紙條,嘴唇劇烈抖動,三個“這”字說完,喉嚨再也不出聲,只能在心里大聲問:“這紙條究竟是何人所寫,又是如何穿過我守衛森嚴的軍營,直接送到我手上來的?” 紙條捏在手心,他無法繼續安靜地呆在地圖前,索性幾步過去掀起簾子,又沖到帳外,猛抓住營帳門口的靈童兵問:“剛才有誰來過?除了跳兒叔,還有誰?” 靈童兵見元帥這副神色,有點慌張,正要開口,他又補充:“我不光指人,還有其他活物,哪怕是蒼蠅蚊子或蜜蜂,你們可有看見?” 兩名當值的靈童兵,既驚慌又迷惑,特別是被他拎著的那個,更是舌頭打結,“靈帥,別……別……除了您,還有剛走的跳承天,我們確實沒見過有任何人出入,連……連蒼蠅蚊子,或蜜蜂,也沒有……” 靈宣洛自知失儀,抱歉地松開靈童兵,目光悵惘地投向天際,喃喃道:“不,絕不可能,一定是我想多了!她壞事做盡,死都不可能回頭,怎會背叛蒼狼盟,主動向我泄露這天大的機密?她是不可救藥的,哪怕化散,都不可能改邪歸正!” 可他又覺心驚rou跳,只因回想起了,在幻鏡迷宮的青銅大門前,她望著江南君時怪異的表情,以及說的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