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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一切,都讓靈宣洛大開眼界,且大為吃驚。擁有法力之人,都懂虛境之說,金蠶境作為另一個世界,已遠遠出了虛境的概念。 此種定力,六界中絕無僅有,或許真的只有蠱術,才能助他們實現這種改變。(。) 第八十八章 募須神族之神殿 無影門邊,納木措得知了云之裳的真實身份,自然是有一番感嘆,隨后將一行人帶入了金蠶蠱境。 翻越一座座青翠的山峰,又從一道道被磨得十分光亮的木橋渡河,這一路風光看來,神境里的景致之美,真是美得人癡癡如醉。如果一個人的余生能在這樣的地方度過,那還真不枉活過一場。 一路走一路欣賞,沒有人覺得疲累,不知不覺間,就來到了募須神殿前。 幾個人里,只有靈宣洛去過西天混沌谷,所以能將兩處神殿作比較。雖然混沌谷已是一片廢墟,但當年神武王朝的輝煌,痕跡還處處可見。 如今再看這正統神族的支脈,募須神族的殿堂,雖沒有混沌谷那般恢弘的氣勢,整座宮殿占地也足有萬頃,氣勢相當不凡。 納木措向眾人介紹道:“募須神族供奉的是募須神。遠古時期,募須神住在蒼山之巔,專保蒼山里獵人的平安,得過他們不少香火。后來他開始招攬自己的族民,一些窮困潦倒的獵戶聽說后紛紛加入,又一代代繁衍下來,就形成了今天的募須神族?!?/br> 原來這一神族支脈是這么個來歷,眾人紛紛點頭稱贊。 納木措繼續道:“募須神建族后,曾帶族人覲見華夏帝,希望得到正統神族的接納,與他們和諧共處,卻因華夏帝對蠱術的忌憚,而遭驅逐出中原。募須神回來后,一氣之下親自設計出這間神廟,誓要世居云南,再不踏足中原。此神廟共有房舍五百余間。所有斗拱門窗及細小裝飾,皆由能工巧匠用上好的紅椿木雕鑿而成。整個建筑群落的用料,均采用云南特有的細白麻石和青草石,進行墻與地的鋪貼,和臺階踏步的支砌。凡是柱基或神臺,則用大理石漢白玉砌成?!?/br> 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整座宮殿群確實石料整齊劃一,恢弘大氣。 納木措又道:“不過話說回來,募須神殿無論在哪一處費的心思,都不及殿頂。五百多間房屋的外頂,共耗去黃金四萬斤,特別是重檐式正殿頂,占去了總用金量的三成?!?/br> 等走到正殿前,眾人再看,皆大為感嘆這殿堂的雄偉。除去納木措特別提及的殿頂,主體建筑上粗一估算,殿面之闊足過了五十米,高二十七八米,格子門十六扇,扇扇洞開,作迎客狀。 納木措帶他們進去,拜過高有二米半的募須神神像后,便將他們請至正殿后的杜鵑殿。 靈宣洛見竹星看上去困乏,請求納木措安排個地方讓他休息,納木措便找來宮女,由她們帶他下去好生照顧,這才連同隆象,與段簫等三人望杜鵑殿而來。 杜鵑殿屬于偏殿,是族長平日里,與神境各部頭領議事的地方。 靈宣洛看完主殿后再看這偏殿殿宇,雖然主料是紅椿木,但不少地方都配搭以竹子,令他既賞心悅目,又倍感親切。 不過更讓他眼前一亮的,是杜鵑殿四面都被燦若煙霞的杜鵑花圍繞?;ㄩg蝶舞蜂嚶,在艷陽下呈現一片花簇錦攢的絕美景象。 納木措見他對這杜鵑花海大展喜愛之色,笑道:“看來靈留仙和我一樣,也是愛花之人。杜鵑是云南名花之一,相傳為杜鵑鳥因相思啼血,染紅漫山花朵而成。此花也是我女兒,香麗郡主的心頭愛。殿前這片小花圃里的花朵,就是當年由她親手栽種。她在種花時不小心割破手指,花種被血浸過,所以這里的花色相比別處,更顯嫣紅?!?/br> (。) 第八十九章 募須神族之普洱 募須神族的族長納木措,將段簫等一行人帶入金蠶境后,向他們介紹了偉的募須神殿建筑群。隨后又將他們引去偏殿杜鵑殿,靈宣洛卻被一片杜鵑花海吸引。 “這處花圃里的花,真含有族長女兒的血?”得納木措提示,靈宣洛止不住驚訝地細看那片花圃,并將其間花朵與外面的相比較,現他處的杜鵑色澤粉艷,還真少了帶有香麗小姐血色的那一簇花的火熱。 段簫看花雖美,想到的卻是人,問族長道:“花圃里花開甚好,想必令愛至今還會時時過來打理吧?” 納木措一聽,笑容銳減,眼中閃過沉重的憂傷。 段簫看著納悶,隆象忙過來解釋:“不瞞三位,族長大人的千金,多年前遭人暗算,死于非命。大人對她懷念至今,所以才把這偏殿更名為杜鵑殿,并命人殿前殿后都種滿花朵,以示紀念?!?/br> “這……”三人聽隆象之言,皆是一凜,原來在神境里生活舒適的族長,也有這樣悲慘的故事! 納木措見氣氛因他而陷入沉郁,趕緊打破尷尬,清清嗓子道:“杜鵑在中原并不少見,卻大多沒我云南的正宗。靈留仙若不嫌棄,稍后我差人送些種子與你,你看可好?” 稽落山里的百香谷繁花似錦,天下奇花異草無不包羅,卻獨少了這杜鵑,聽納木措說要送來種子,靈宣洛自然高興,忙拱手拜謝。 不過三人都有心知道,香麗郡主為何會死于非命,奈何納木措已把話題岔開,明顯是不想再談,他們只好暫時擱置疑問,隨他和隆象一起走入了偏殿。 一行人被讓進偏殿的正廳,剛至門口,就飄來nongnong茶香。靈宣洛吸吸鼻子,頓覺那香味芬芳怡人,令他精神為之一振。 進入正廳后,納木措上坐,隆象站立他身邊,其余人則在合窗下的客椅里落座。 門邊一位年方十五六歲的小宮女,正坐在老樹盤根的茶幾前,舉一把精致小巧的紫砂壺沖泡普洱。在門口聞到的茶香,便是由她手中的茶壺傳來。 只見她一沖一泡間,手法嫻熟輕巧,待幾道工序完畢,便將那香氣四溢的第二泡茶水,裝在骨瓷小杯里,恭恭敬敬地端了上來。 靈宣洛與云之裳盡顧品茶,對于那回蕩齒間的醇香贊不絕口。對段簫而言,手里端的,卻遠不止一杯茶那么簡單。 離開云南幾百年,他可是再未沾過普洱。 中原的茶文化博大精深,云南普洱茶舉世聞名,又怎會不在其中占一席之地? 他不愿再碰普洱,實在是怕一旦品味,纏繞上舌尖的,就不會是茶香,而是對故土的思念,以及思念被牽起后,那難以下咽的苦澀。 如今他結束五百年的漂泊生涯,帶著一顆破碎的心回來,就有人將那細小的茶杯塞進他手里,他只能矛盾地在熟悉與陌生之間掙扎。 他屏住呼吸,膽怯地看一眼茶水,可哪怕不聞茶香,那純正的紅濃湯色也盡收眼底,以至他兩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