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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我說師傅呀,好歹云清也是你的弟子,你何苦把話說得這般難聽?女孩人家,不管是人是鬼,面子都算是頭等大事,師父若能為云清尋到治療疤痕的靈丹妙藥,令我回復如花容顏,徒兒為師父效勞,必定肝腦涂地,萬死不辭!” 南風鼻子里重重一哼,道:“別把話說得這樣嚴重,等你成功登基后,不來坑我,我就謝天謝地了。廢話少說,那頂帝冠搶來沒有?快拿出來給為師看!” 云清就怕他問這個,一聽他說要看帝冠,嚇得那白骨臉上懼色立現。 南風見她直縮脖子,心知不妙,忙問:“你不會是演完了苦rou計,卻一無所獲吧?” 云清見再瞞不過,索性大著膽子道:“拿……當然拿到了!我云清是什么人?這點小事豈能難倒我?不過……” “哎呀,不過什么?拿到了就快給老夫看!”南風急吼吼地吼道。 云清還在支吾:“不過……哎呀好了,你自己看吧!” 她不耐煩地揚手,搖出那半個帝冠,遞了過去。 “???這……怎么就只有半頂?我說,你去了半條命,就奪回來半個帝冠?我……我怎么就收了你這么個不爭氣的東西!” 南風長老捧著那一半通天冠,直氣得吹胡子瞪眼。 云清白眼一翻,冷冰冰道:“師父啊,您也知道我這一趟,是去了半條命,就別再唧唧歪歪了。半個帝冠又如何?好歹我也算是贏了?,F在帝冠在我和那水鈴兒手里,一人一半,就算他跑去東海,沒我這一半,也休想從龍生九子那里得到七星火種。所以我們只要控制住九子洞,照樣是穩cao勝券!” 南風一聽,覺得她說的也有道理,便不再計較,問道:“那你下一步的打算是什么?” 云清道:“因為我被那個稽洛山的惡婆娘重傷,所以奪冠才稍遲了一步,不過所幸沒有大損失。這搶火種嘛,我們就得抓緊時間了,絕不能再讓他們鉆空子,搶先機。師父,今晚我便呆在曦穆靈珠里閉關,盡量恢復鬼元,等明日天一亮,我們就起程趕赴東海,去采那七星火種?!?。) 第二百五十三章 樹林密會之誤會 (絕望之陵,扇瑤宮) 天將微明,獰滅天子在扇瑤宮里處理一整晚折報后,覺得頭腦隱隱作痛。 一般說來,他忙于政務時,哪怕連續三四天不眠不休都不會知累,可近日卻不知為何,時時有疲憊感襲來。 “難道是因為為彤兒療傷,虛耗過大,連聚神丹的藥力都有所減弱嗎?” 他認為這疲憊,源于尚未從上次的損耗中恢復,便沒多想,邁著小方步踱回寢殿,打算在天亮前小憩一會兒。 進了寢殿,和衣倒下,沒幾分鐘,他就睡了過去。 可他睡得并不踏實。 迷迷糊糊地,他始終覺得一絲慌亂纏繞心頭,好像將有大事生。 那感覺攪得他不敢睡深,沒躺多久,就努力想睜眼醒來。但他眼皮實在沉重,試了幾試,都沒能成功。 可他就算半夢半醒,也能朦朧地意識到,有一道白色身影,如陣清風似的飄到床前,佇立良久,一直在盯著他看。 可那身影并沒喚醒他,僅沉默地呆了一會兒,就轉身離去,離去時,似乎踢翻了什么,因為用力過大,弄出了一聲不小的響動。 “那道白影是彤兒!我到底是不是在做夢?”響動聲終于把他從不沉的夢里拽出來,猛然睜眼,就要從床上躍起,卻覺得身子正被一個東西沉沉地壓著,垂眼俯視,嚇得他大叫一聲,原來那是一個半裸的狐女,趴在他身上,睡得正香。 再看寢殿正中,翻到的香爐里,絲蘿扣曖昧的香味,還在不斷向外飄散。 “不好,剛才肯定是彤兒來過,她見我和別的女人在一起,才會氣得掉頭走掉!可她,可她是怎么進入絕望之陵的?這狐女又是怎么回事?” 驚疑加驚慌,獰滅天子快急瘋了,就要沖下床去追趕。那狐女卻在此時被驚醒,一把扯住他,出酥糯的酈語鶯聲:“天子,不要走嘛……” 獰滅頓時怒火升騰,大喝一聲“滾開”,一巴掌把她扇下床,便沖出了寢殿。 他疾馳如風,一追出絕望之陵,就果真見到曦穆彤飄雪般的背影,在微熹的晨光中漸行漸遠。 “彤兒,不要走--” 他急得心亂如麻,腳下聚攏千股力道,踏風奔過去,“嗖”的一下,就攔在了她面前。 曦穆彤沒料到,獰滅會在她還沒走遠時就醒來,且這么快就追上她,倒被他這忽然的一攔嚇住。等回過神,望見他惶恐不安的表情,對他與那孤女的茍且更加深信不疑,怒得舉起纖手,就要一巴掌扇到他臉上。 可巴掌還沒落下,獰滅已牢牢將她手腕扣住,兩眼死盯著她,眸子里連扯幾道閃電,一個字一個字咬著說道:“我!沒!有!彤兒,我真的!沒有!” “你沒有什么?你沒有光著身子跑出來是不是?天才剛明,你怎么就舍得離開那溫香軟玉的溫柔鄉?” 曦穆彤怒氣沖沖,手雖然不能動,可說出來的話和滿面怒容,比耳光更讓獰滅難忍。 “彤兒,我真的沒有,我也不知道那是怎么回事,你要我怎么解釋才肯相信?” 他努力辯白,堅決不放棄,曦穆彤卻不依不饒,步步緊逼:“不知道?你當我是小孩子嗎?那可是你妖王的寢殿,沒你的允許,誰敢躺上你的床榻?難道你是絲蘿扣享受太多,糊涂了嗎?”(。) 第二百五十四章 樹林密會之哀傷 曦穆彤去絕望之陵探視獰滅,竟撞見他與一個狐女躺在床上,頓時氣不打一處來,轉身就跑。1 獰滅追上她,解釋一籮筐,卻無法讓她相信自己的清白,索性什么都不說了,死死捏住她的手腕,就是不放開。 他強迫她看向自己,熾烈似火的目光投進她的眼里,堅毅又執著,容不得她有半分抗拒。 四目相觸的一瞬,曦穆彤就已感覺,他目光雖堅,卻如兩道細索,被萬縷柔情包裹,緊緊綁住了她,讓她動彈不得。被那柔情圍困,她再也沒有掙扎的**,繃緊的身子放松,也如他那樣,安靜了下來。 兩個人,就這樣目不轉睛地彼此相視,僵持許久,他才松開手,卻沒放她離開,而是一把將她攬進懷里,就要強吻。 曦穆彤這下倒真不答應了,狠狠一掌推開了他。 “你……彤兒,難道你還在懷疑我?”獰滅一時急火攻心,又要咳嗽起來。 曦穆彤心一慌,忙伸手相扶,可還沒碰到他,臉色就是一變,又飛快地縮了回去。 “我信你,我信你并沒真在自己寢殿點絲蘿扣,與那狐女干見不得人的事,我信那是有人在故意害你?!?/br> 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