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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鈴兒心下偷樂,暗道:“嘿嘿,你不說我也知道,我師傅肯定是其中一個!” 不過他扳起小手數數,覺得不對,又問:“咦,師叔,這才三個,還有一個呢?” “還有一個,是華留仙錦書圣?!敝裥瞧擦似沧?,語氣里好像透著不屑。 水鈴兒再偷瞟錦書圣,此人他不熟悉,但從側面看,覺得他確實高大威猛,頗有氣質,但相比其他三位美男,似乎容貌不輸,氣度卻有所不及。不過嘛,這蘿卜白菜各有所愛,也許別人對于美的評判標準不同呢? 他歪著腦袋想想,問題又來,繼續問:“師叔,那你呢?你也很好看呀?” 竹星被他夸,心情十分舒爽,笑道:“你師叔我是第五!四大美男需要高冷,我熱情似火暖男一枚,自然排不上?!彼弮阂矘妨?,兩人躲在一旁,偷偷哈哈大笑。 隨后,竹星簡單向他介紹了這斷簫和曦穆仙之間的淵源,當然只限他知道的部分,其實還有很重要的部分,他是不知道的。 斷簫原姓段,是瀾滄娘娘之子。瀾滄娘娘娘家在中原,卻被地處云南邊陲的達光王國的段王搶去做了老婆。 段氏一脈為王族,也就是說斷簫是王子。 按理說作為王子,他是要繼承達光王位的,誰知他竟迷戀上修仙,離家出走,據說還與一位命格奇異的女子為伍,打算長相廝守,再也不回達光。 段王大怒,派人四處追殺,幾乎在所有名山大川都下了封殺令,嚴禁有人收他為徒。 各仙家道所攝于段王威嚴,都不敢接收斷簫,后不知是何原因,那女子也舍他而去。絕望之下的斷簫,跑到玉龍峰頂,獨守于冰天雪地,打算就這樣結束生命。 恒山派的紫虛道長正好經過玉龍峰,被他的修仙的誠心打動,于是將瀕死的他帶回了恒山。 經過一段時間的糾纏,段王心知此子已不可能再回到自己身邊,繼續逼下去,就是要他的小命,又好在那女子已走,只好讓步,默許紫虛道長收他為徒,于恒山修成留仙。 水鈴兒眨巴眨巴眼,抱怨道:“師叔,你這知道的也太少了吧,精彩部分全部都是:此處省略三千字!” 竹星一巴掌拍到他腦瓜頂,笑罵:“臭小子還不知足!告訴你個框架都不錯了,一般人還連這個都不知道呢!” 水鈴兒:...... 半空中的曦穆彤,聽到簫聲,往日那從容不迫似有遺失,滿面倦色地呆望斷簫出現的方向,默默念道:“劍落簫斷無處續,譜散忘塵緣。斷簫,該相見時還會相見……”連倦帶神傷,一口鮮血噴涌而出,竟踏不穩祥云,一下失去知覺,從云端跌落。 眾人又是”啊“的一聲驚呼,竹月想出手去托姑姑,卻事出突然,已來不及。 斷簫見狀忙將長簫放下,御劍三兩步就到了曦穆彤身邊,伸手接住她的纖腰,任她的頭無力地靠在自己肩上,明眸閃爍中,淚水已然滑落。 他接住昏迷的曦穆彤,似乎并沒有落地的意思,而是放眼四望找到江南君,半空中對他單手行禮:“多謝子墨兄傳信之恩,斷簫日后定當登門拜謝。彤兒傷重,我帶她去矣?!?/br> 江南君不出聲,對他拱了拱手。 身旁家奴見仙族頭領竟要在仙魔宴上被人帶走,紛紛欲上前阻攔。 一個家奴伸手指道:“飛行違規!”卻被江南君攔住,聽他道了聲“非常之時非常之舉不算違規”之后,個個神色茫然,不知所措地退了回去。 水鈴兒眼見姑姑如片綿軟的云朵般被那個美男哥哥抱住,兩人還在簫聲的余音中衣袂飄飄轉了幾個圈,感覺自己癡癡如醉,嘆道:“這才是驚絕天上人間的絕配啊,再過百世千回,也輪不到魘烈那個怪物吧!” 一旁清秋無憂、云之裳和錦書圣看神情也是百感交集。云之裳抬起纖纖玉手捂住面容,似乎哭了出來。清秋無憂則對錦書圣道:”大哥,十年了,他終于還是為她出來了?!?/br> 竹月對斷簫的話字字聽得真切,幾乎快要癱坐在地,自問道:“姑姑傷重?為何傷重?難道,她是因為我?” 他很想將曦穆彤接回來,但看看斷簫,實在于心不忍,只好在心里說道:“姑姑,在這世上,或許你沒有自己想象的那樣孤獨,確實有人在為你長夜孤守,望斷愁思?!?/br> 第四十八章 麒麟之毒之逼毒 斷簫緊緊摟著曦穆彤,踏劍而飛,直奔向恒山之巔。 曦穆彤寒冰一般的氣息滲入他的骨髓,令他如置身冰窖之中,就覺體內真氣,被這極度嚴寒漸漸耗盡,很快就要支撐不住。 可他抓住曦穆彤的手,卻絲毫不肯放松,生怕稍稍一松,她就要睜開眼離他而去。別說只是抵受這寒冷,哪怕現在他必須要付出自己的生命來挽救她,他也會毫不猶豫地將命奉獻出來。 不知飛了多久,眼見恒山在望,他卻再也無力回他的無望殿,最終降在一處終年仙云繚繞,山泉涌之不竭的山洞里,名曰紫鳶洞。 紫鳶洞,是他度過百年修煉后的成仙之所。時至今日,每當他心思浮躁,無法集中精神時,依然會回到這里,一閉關就是數月。 斷簫輕輕將曦穆彤放在他時常練功打坐的橫石之上,旁邊是潺潺流過的山泉水,散著絲絲溫暖的霧氣。他靜靜注視著她,她仿佛只是熟睡過去,冰塑的面龐,安寧得落不上一絲塵埃。 他如捧水晶般托起她的手腕,開始為她把脈。 把著把著,斷簫心中劃過一絲痛,這痛令他鎖緊眉頭,仿佛痛得不愿再讓思緒在腦海中流動。 “彤兒,你這是何苦,又將自己傷成這樣?我知道你的徒弟對你很重要,可是假如你自己命斷,又何談救他?麒麟毒,你為了給他改命格,又去了瀾滄江,你私見了瀾滄神,受了他三掌作為交換是不是?這世上,神族未滅,妖族也未滅,所謂魔嬰滅世,都是不知何人為掩蓋世人耳目,編造出的謊言。他們為了重新奪回世間主宰權而蠢蠢欲動,你卻將救世大任一力承擔,你究竟要怎樣,才會為自己想一想,為自己學會放棄?” 他將她扶起,坐穩,欲伸手去解她雪白的衣衫,可手伸一半,卻猶疑地停在半空,不敢落下。 “彤兒,你會怪我嗎?可是今日我若不救你,你體內的麒麟毒加上魘烈的圣火戾氣,恐怕根本就再捱不過十二個時辰……若非鳳涅報信,江南子墨出手相救,我是不是已經失去了你?” 想到此,他下定決心,環繞雙臂,解下她的腰帶,然后緩緩將她衣衫由肩頭滑落。那露出的雙肩,猶如玉龍雪山的峰頂般冰清玉潔,令他一時不敢直視,禁不住閉上雙目,深深吸了一口氣。 再睜開眼,他繼續將她衣衫下滑,卻“啊“的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