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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仁公主看著如此害羞的聞嘉言,一時也微微的愣住了。    “咳、咳……”倒是皇上先有些看不下去了,輕咳了兩聲。昭仁公主才忙把手收回,扭著頭害羞的看著地上。    “昭仁??!聞公子對你有恩,可萬萬不能怠慢了人家。過會兒,朕便宣薛鳴朔入宮,你夫妻二人可要好好感謝聞公子一番!”    本來還沉浸在羞澀中的昭仁公主,一聽到薛鳴朔的名字,又立馬跟打了雞血似的,一手攬過聞嘉言的胳膊,“父皇!其實兒臣有件事情還未上報!聞公子在救兒臣的時候,曾一不小心與兒臣發生了肌膚之親!薛家父子在場目睹了全過程,兒臣與薛鳴朔這門親事,怕是結不成了!”    聽完昭仁公主的話,皇上臉色一沉?!澳闩c薛家的婚事,可是朕親口答應的!現在悔婚,打得豈不是朕的臉!你之前逃婚的事,朕可以不與你計較,但是若想借這個理由悔婚的話,朕就只能斬了他了!”    聞嘉言看著這對父女,剛才還是一副父慈子孝的模樣,但這會開始劍拔弩張,甚至還想殺他泄憤。而他也不過只是喝了二兩小酒,感覺微微上頭,上樹小憩了會,怎么一醒來就救了公主還進了皇宮?他仔細一想,發覺事情不對……    “你……你,我肩上的傷,不是……你……”聞嘉言面露惶恐的指著昭仁公主,可是不等他說完,昭仁公主便再次捂住他的嘴,并且大聲的喚著琉璃。    “公主怎么了?”琉璃聞聲趕過來。    “快!聞公子之前受到了驚嚇,現在神情有些恍惚,你快按照之前太醫交代的方法,讓聞公子冷靜下來!”    琉璃嘴上連聲答應著,但是卻不知道公主交代的是那種方法。為了不讓聞公子失言,琉璃走上前對著聞嘉言的脖子,便來了一記手刀。聞嘉言二話不說,就松開了抓著昭仁公主的手,暈了過去。    “父皇,您也看到了,聞公子的情緒不是特別的穩定。怕是要精心調養一陣子,才能康復吧。昭仁不想欠聞公子的人情,完婚的事情,能等聞公子康復之后再議么?”    本以為自己的女兒帶一個陌生男人回宮會吃虧,但是在看到了琉璃打在聞嘉言脖子上的那記手刀后,突然有點開始心疼起這個文弱的讀書人。臨離開紫宸宮的時候,還想起剛剛那道穩準狠的手刀,不禁按著自己的脖子揉了揉。    昭仁公主好不容易送走了皇上,想著剛剛床上昏迷的這個人,差點把自己說的那點謊全都給抖出來,氣便開始不打一處來。特意命人拿來了最粗的草繩,將聞嘉言在床上捆了個結結實實。而昭仁公主自己,則拿著一杯冷茶走到他的面前,毫不客氣的將那一杯茶潑在了聞嘉言的臉上。    受到刺激的聞嘉言驚醒,但是卻發現自己的手腳都被捆住。掙扎之中不小心扯到了肩胛上的傷口,鮮血流了出來,沒一會兒便染了昭仁公主被褥上一大塊的血跡。    昭仁公主站在床邊看著聞嘉言,這才遇見短短的小半天,這個男人不僅輕薄了自己,還在父皇面前亂說話,害自己險些犯下欺君之罪,這會兒又弄臟了自己的被褥。皺著眉頭看了半天,最后還是喚了琉璃端一盆鹽水過來。    “來人!把他右肩的衣服給本公主扒下來!”昭仁公主一聲令下,便有小太監顛顛的跑了進來。而被人五花大綁的聞嘉言,就像是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沒有絲毫的還手能力。    “你要干嘛?”看著笑得越發得意的昭仁公主,聞嘉言越是發毛。    “沒事,本公主只是想給你一點小教訓,讓你記住與本公主作對,是一個什么下場?!?/br>    說罷便用手帕沾了些許的鹽水,抹到了聞嘉言正在流血的傷口之上,隨后聞嘉言便傳來了撕心裂肺般的慘叫聲。    或許在意料之外,聞嘉言的慘叫倒是嚇了昭仁公主一跳?!拔?!有這么夸張么?本公主給你涂的是鹽水,又不是辣椒水,你干嘛叫的這么夸張?”    剛回過味的聞嘉言好好感受了一下后,的卻覺得傷口并沒有想象中的疼。琉璃端著一碗湯藥走了進來,“聞公子還是趁熱喝了,別耽誤了我們公主的一片心意?!?/br>    “你剛才不是說要給我點教訓么?”聞嘉言有些疑惑。    “本公主的封號是叫昭仁,又不是叫缺德!”昭仁公主瞪了他一眼,“不過教訓該給還是要給的,來人!把本公主的焦竹呈上來!”    “焦竹?”聞嘉言有些緊張。    “聞公子莫要著急,等過一會兒,你便知道公主要干嘛了!”琉璃站在一旁,滿臉得意的看著宛若受驚小鹿般的聞嘉言。    沒一會兒,紫宸宮的宮人便拿著一個花梨木的木盒呈了上來。昭仁公主身子一側,讓手持木盒的宮人站到聞嘉言的正面前。    “打開!”昭仁公主貝齒輕啟。    “是!”宮人應聲打開了木盒,只見在盒底盤伏著一條全身翠綠的竹葉青。那蛇見到盒子被打開,便快速的爬了出來,揚著頭,吐著信子,警惕的看著周圍眾人。    “動手!”昭仁公主一聲嬌喝。    宮人輕輕捏著那竹葉青的七寸,緩緩的走向聞嘉言。    第4章 【04】    “公主!公主你別這樣……草民,草民只是一個賣酒的小商販,與您無冤無仇的!您這么做過……過分了吧!”    “過分?”昭仁皺著眉,“本公主倒不覺得?!?/br>    “草民……草民……”    沒等聞嘉言說完話,那宮人便將竹葉青放到了聞嘉言的脖子上。冰涼的觸感在身上快速蠕動,聞嘉言的心臟頓時又跳快了些許。    眼看著那竹葉青瞪著自己那雙琥珀色,豎成一條直線的瞳孔看著自己,聞嘉言的心臟早已是提到了嗓子尖。    先前的話兒剛說了半截,嘴型也半張合的懸著,看著嘶嘶吐著信子的竹葉青,就連大氣也不敢喘上一口。一人一蛇便這么互相盯僵持著。    昭仁公主淺笑盈盈的提著裙擺走了過來,“聞公子其實也不必如此緊張,只要你幫助本公主渡過此劫,本公主便……”    只是昭仁公主的話還沒有說完,聞嘉言一時沒有忍住打了個噴嚏,受到驚嚇的竹葉青隨即咬住了聞嘉言的上唇,隨后聞嘉言便暈了過去。    “這怎么回事!毒蛇的牙不是拔了嘛!”見聞嘉言暈倒,昭仁公主見狀疾步趕到床邊,扶住聞嘉言的肩膀。    金鑾殿內,龍涎香霧氣裊裊?;噬衔=笳邶堃沃?,面色凝重的凝視著大殿下跪著的兩個人。    “回父皇,兒臣所言句句屬實,還望父皇明鑒!”    昭仁跪在地上,一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