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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少年點了點頭,“嗯!他的劍術很厲害,內力也很深厚,沒聽說過他名字的人都會因為他長得像書生而輕敵,結果都死在了他的手里?!?/br>楊彬發出‘啊’地一聲驚訝,對此人來了興趣,“這家伙是什么來頭?讓我見識見識!”那小少年仔細想了想,“來頭?他說過自己是淅雨臺的人,不過,你想見他的話恐怕不行,因為他這個人喜歡清靜?!?/br>什么?!淅雨臺的?——蘇仲明暗暗大吃一驚,又心道:淅雨臺的人怎么也跑到雁歸島來了?此人會是這個幫派的什么人?若說武功很厲害,莫非是……他?第96章第96話山高路陡,上元賀香走在曲曲折折的山徑里,她的身后跟著幾個黑衣的戴著面具的暮豐社弟子,有人提著一條鎖鏈,而鎖鏈的末端鎖著的正是何笑的雙手。何笑狼狽至極,從湘冬閣出來以后,一路上都被人像牽牛羊一樣用鎖鏈牽著走,雖然路途上有水喝也有可口的飯菜吃,但卻已經是身懷罪名之人,他的罪名不小,正是暮豐社的頭等大罪!因此,必須要被帶回總舵,讓掌門來處置。山徑蜿蜒而上,眾人一抬頭,就看到暮豐社高聳入云的擎天牌坊,上元賀香脫口:“到了到了,巽瀾!你快先去稟報掌門罷?!痹捯宦?,立即從中走出一個黑衣人,那人點了一下頭,騰身,沿著山徑飛奔而去。“干嘛那么急?你就這么急著看到我被處決么?”何笑不滿地出聲。上元賀香哼笑一聲,回頭看著他,“我本來還想看著你用盡辦法把我從你那里搶來的位置再奪回去的,可惜你一點用也沒有,白白辜負了我的期待?!?/br>何笑大笑了幾聲,接著呸了一聲,答道:“跟你一個女人斗智斗勇有傷我尊嚴!我喝花酒肖遙字在也比跟你斗來得筷活!”上元賀香面色平靜,輕輕呵了一聲,冷傲地回話,“喝花酒,肖遙字在的下場就是你如今這個樣子,你就等著看掌門如何處置你罷?!?/br>那男子看似很鎮定,心里卻有些恐懼,以前他在黃延面前屢屢犯過錯,但因為都不是要命的大錯,黃延也屢屢繞過他,如今他以身犯險觸犯了黃延的禁忌,便難以預料到自己將要面臨的結果,恐懼感由此揮之不去。上元賀香一揮手,示意那些黑衣人繼續前進,他們往前再走了一段山路,終于來到了神繞山莊威嚴的大門,過了大門,穿過神繞山莊內的小徑,步入了大堂,已然見掌門黃延立在尊座前,上元賀香向他拱手行禮,喚他一聲‘義父’。黃延負手于背后,慢慢轉過身來,面龐上一如既往地戴著面具,遮蓋住真容,他的目光投向何笑時,那個男子竟不由自主地冒出了許多冷汗,恐懼感驟升幾倍。黃延平靜出語,對上元賀香說,“巽瀾說,天離因為犯了大罪,被你帶了回來,他犯了什么罪?”上元賀香如實稟告,“是,他犯的是禁忌之罪,上回有人告發他對敵人動情,如今證據確鑿,確有其事。如此大的罪名,賀香不敢擅自處罰,所以把人帶回來交給義父?!?/br>“天離!”黃延盯著何笑,目光平淡,卻令何笑暗暗驚慌無措。他急忙跪了下來,用老套的方法回應黃延,“我沒有!爹!我真的沒有!”黃延望向上元賀香,“你們一個說有,一個說沒有,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上元賀香再度稟告:“先前青鸞城的城主來闖湘冬閣,目的是為了見他,見面了以后,他就不顧本門的顏面,要墻報了那青鸞城的城主!”黃延坐了下來,一聽,嚴肅起來,“什么!青鸞城的城主闖了湘冬閣?那你們為什么不趁機會把他抓起來???”上元賀香早已料到一旦把詳情說出,定然會令黃延生怒火,忙解釋道:“義父,我本來正想抓他,豈料他帶了高手在身邊,那高手身懷奇術,賀香只是會劍術的普通人而已,奈何不了他?!?/br>“那高手是誰?”黃延質問一聲。上元賀香如實答,“我記得,青鸞城的城主叫他做恭和……”黃延愣住了,“恭和……”隨即大笑起來,“你打不過他是自然的,因為天下間,只有我能夠與他對抗!”上元賀香舊話重提,“義父,那天離該如何處置?”說著,斜眼看了一眼何笑,那男子輕輕一哼,把臉別過了一邊。黃延答道:“只怪我疏于管教,不該放縱他在煙花之地,若只是起一時澀心,可以饒他性命?!?/br>何笑聞言,恐懼感瞬間降落,心中暗暗自喜,磕頭道:“多謝爹!”黃延聲音又起,“但你已酒澀成姓,長此下去定會丟本門的臉面,我就命人斬去一半你的澀姓,以后你就好好做人,休得再沾花惹草丟我臉面!”他說罷,喚上一個黑衣人,附耳低語了幾句,那黑衣人點了點頭,何笑看著,卻是怎么也看不明白。那黑衣人一退回原位,黃延就起身,并且走出了大堂。“請紫少爺到型房去!”那黑衣人對伙伴揚聲說道,幾個人便將何笑牽出大堂,徑直往型房而去。何笑邊走邊問:“喂!掌門剛才說的話是什么意思?”那黑衣人嘿嘿笑了兩聲,只道:“紫少爺去了型房以后自然就知道了?!?/br>何笑疑惑不解,到了那型房以后,他們將他固定在墻上,手腳都用鎖鏈扌困得很緊,何笑試著掙砸了片刻,始終無法掙托,隨之瞧了瞧一旁正在烤利刃的光頭男子,不解道:“喂,光頭小子,你們到底要把我怎么樣?”那光頭男子回頭,雙目長得很犀利,左邊臉上還有一個十字刀疤,看起來很兇煞。他只看了何笑一眼,默然不答,過了一會兒,立起身,拿起火上的利刃,一邊瞧著刃一邊吩咐屋子里的其他人,“剝庫紫?!?/br>其中一個壯朔男子走到何笑的面前,姐開了他的庫帶,將他的庫紫扯了下來。何笑一看,似乎恍悟了過來,大喊:“你們……你們膽敢!我不要變成太監!放開我!”那壯朔的男子勸他,“紫少爺誤會了,掌門的意思只是‘斬掉一半’而已,還留著另外一半,算不錯了?!?/br>“一半也不行!我要見掌門!放我去見掌門!”何笑大喊著,掙砸著,屋子里的人根本不為所動。那光頭男子很是鎮定,一手沃利刃一手拿著一塊布巾,轉身,面無表情地對身旁的壯朔男子說,“案好他,別讓他亂動?!?/br>那男子立即把何笑死死案住了,光頭男子走過去,把布巾腮進何笑的嘴里,然后蹲下身,左手申到何笑的跨夏,右手舉起利刃,快速斬了下去。何笑想要大叫,卻怎么也叫不出聲,劇痛襲上頭頂,一瞬間過后,昏厥了過去。那光頭男子立起身,走到水盆旁,把血刃投進水里,又把雙手浸在水中清洗。有人把落到地上的東西撿起來,包好,問他道:“這東西該如何處置?”那光頭男子面無表情,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