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赦笑著開口,又扭過頭看了章靜言一眼,接著吩咐雙壽:"路上聽靜兒meimei吩咐行事。"然后騎馬而去。 章靜言抬眼看著蘇赦離去,轉過身,大哥正在馬旁看著自己,臉色有些陰沉難看。 她小心翼翼地下了馬,撒嬌地開口:"大哥,你別生氣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你還想有下次。"章勇的語氣中帶著威脅,臉上的表情更是豐富。 "沒有下次,大哥讓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章靜言笑嘻嘻地開口,哄著怒氣沖沖的大哥。 "這次也是我遇到一件與祭祀會有關的事,這才急著去找蘇大哥,下次不會這么莽撞了。"章靜言一本正經地開口。 "什么事那么重要?"章勇的語氣中帶著疑惑。 章靜言伸出手指,在大哥的手掌上寫了幾個字。 章勇大驚,他這傻meimei,怎么膽子這般大,竟然摻和到這么大的事中。 "此事休要再向他人提起。"章勇叮囑道這meimei。 章靜言點了點頭,她又不傻,怎么不會知道這件事的重要,也就是大哥,經常將她當做沒有長大的孩子似的,總是叮囑一番,生怕她出了差錯。 不過也難為大哥了,他自己都是個錯心大意的人,唯獨在對她方面,細心得讓她害怕。 雙壽坐在馬車前,笑嘻嘻地開口:“章小姐,馬車里鋪了厚厚的墊子,里面暖和得很,現在天寒地凍的,章小姐快上馬車吧。" 章靜言聽了,這才覺得秋風蕭瑟,帶著刮臉的寒,她看了看前面站著的章勇,臉含笑意,不好意思地說:“大哥,那我先進去了。" 章勇點了點頭,伸出雙手扶著章靜言上了馬車,青竹也爬了上去,章勇和雙壽坐在前面,他們駕著馬車往府中方向走。 ** 另一邊,蘇赦騎著馬往前追趕前面的隊伍,雙福見蘇赦不在,讓整個隊伍侍衛緩行,所以蘇赦很快就追上了他們。 "少爺,你回來就好。"雙福見到蘇赦騎著馬趕了過來,臉上露出如釋重負的表情。 他畢竟只是個下人,自家少爺將這些人交到他手上,他覺得不對勁,這時看到蘇赦過來,一下子有了主心骨,也就放松了下來。 蘇赦點了點頭,臉上露出高深莫測的表情,眸中帶刺,直視自己身邊那個尖嘴猴腮侍衛。 他說怎么近些日子,一直不知道亂黨消息,原來是他們在這邊安插了人手。若非靜兒meimei提前告知,這,豈不是入了他們的圈套。 不過,畢竟是靜兒meimei冒險前來向他告知亂黨,他若是不利用一番,豈不是讓靜兒meimei白費苦心。 蘇赦思索了一番,吩咐身邊的雙福過來,在他二畔低語了幾句,雙福聽完,點了點頭,騎著馬離開了。 過了一會兒功夫,他就帶了幾個健壯的侍衛過來,將那個尖嘴猴腮的侍衛悄無聲息地帶走。 他們一行人浩浩蕩蕩地往泰山而去,很快到了山腳下的莊子。 這邊的莊子是專門為了帝王祭祀建造的,蘇赦帶著他們在莊子休息會兒,焚香沐浴,順便等待后面的六王爺一同上山。 這莊子果然是為帝王服務之處,里面奢華富貴,蘇赦雖然出身云南王府,但是這邊也有許多物件沒有見過。 蘇赦因為是隨行的官員之一,加上他是云南王次子的身份,莊子的管事馬上將他帶到了溫泉那邊。 只見這注溫泉,暖暖的溫水從金龍雕飾的龍口中吐出,冒著白色的氣霧,如騰云駕霧般讓人難忘。 蘇赦暢快地洗了個澡,又換上了祭祀的禮袍。 這祭祀時穿的禮袍富貴華麗,且有整整六層衣服,蘇赦怕穿上騎馬不便,故而現在才換上。 等他換上禮袍,只見他面如白玉,臉如刀刻劍鑿般俊朗,一雙眼睛如潭水中的黑寶石般幽深,眉目如畫,陪著深色華麗的禮袍,真真是俊朗逼人。 "少爺。"雙福推開門進來,先是行了一禮,接著又幫著蘇赦整理腰帶。 "事情辦得如何?"蘇赦漫不經心地開口,似是隨口一問。 雙福畢竟在蘇赦身邊伺候這么久了,自然是知道他的性子,自家少爺越是生氣,面上越是不動聲色。 不過,那侍衛也算是罪有應得。 "回少爺,小人幸不辱命,已經將那侍衛嚴加審問,此人正是亂黨無疑。" "不過……"雙福的語氣中帶著猶豫。 "不過什么,盡管開口。"蘇赦開口道。 "不過那侍衛并不知道他的主子是誰?據說他們組織里面都是分隊行事,只知隊長而不知主子,他這次就是負責監視少爺您。"雙福條理清晰地開口。 蘇赦點了點頭,扭過頭去看了雙福一眼,他輕敲著旁邊的小桌子,開口詢問:"那他們可有表明身份的物件?" "少爺明鑒,他們正是通過這玉佩表明身份。"雙福從袖口取出一個梅花狀的玉佩,雙手捧著遞給蘇赦。 蘇赦接過來仔細打量,這玉佩倒是與他上次聊的亂黨身上的印記一模一樣,看來正是那些亂黨無疑。 "還有什么發現嗎?"蘇赦接著詢問。 "還有,那侍衛真實姓名叫李林,據說還有妻女留在亂黨中。" 蘇赦點了點頭,看來這亂黨怕這李林不聽命行事,竟然扣留了他一家人,本來他還想利用這侍衛,不過現在他得另外想法子了。 "先將那侍衛扣留住,再找個與那侍衛相像的人假扮他。"蘇赦吩咐道,他臉上晦暗未明,眼底露出陰鷙的表情,這些亂黨既然敢來,那就別怪他狠毒了。 雙福點了點頭,聽到蘇赦的吩咐,馬上去辦事。 蘇赦看著那金色雕刻的龍頭,他倒是想看看這亂黨敢如何亂來,正好把他們一鍋端。 ☆、祭祀會 55章祭祀會 祭祀會如期舉行。 章靜言隨著大哥一同回去, 在路上, 她倚在厚厚的軟榻上千思萬想, 她已經將什么都告知了蘇赦,這次, 蘇赦應該不會像上輩子那般墜落懸崖, 生死不知。 雖然上輩子的時候, 蘇赦最終并沒有事,被人從懸崖底的潭水中救出, 但是他也是整整修養了一年。 他的手, 也被冰冷的潭水泡得, 每到換季時骨頭疼得厲害, 上輩子,每次到換季時, 他都要延請名醫治療舊疾。 這次, 他應該不會再忍受骨頭疼的折磨了吧。 章靜言的白瓷般的臉上帶著深思,她的雙眼迷茫, 歪著頭靠在軟榻邊上,思緒亂飛。 馬車穿過大道,又拐了幾次,漸漸地, 章靜言這才注意到馬車已經進入城中, 道路變得平坦起來,她躺在軟榻上昏昏欲睡。 章靜言挑開簾子去看,聽著窗外落葉的沙沙聲, 看著道路兩邊的那排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