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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病倒,一病不起,自己心高氣傲,一時不能接受因病不能參加考試,敗給王嘉華的結果,就與她約定下次再比。 她害怕母親心疼,就拖著病體偷偷復習功課,結果病情加重,在家里修養了幾個月才好。 或許當時母親也有去泰安探望外祖母的念頭,但是因為自己生病,就沒有和她說過。 而哥哥因為帶傷和王嘉華的哥哥比劃武藝,結果一時不慎失手,被傷到胳膊,也在家里修養了幾個月。那個時候哥哥還說他們兩個是難兄難妹來著。 現在母親提起去泰安府,肯定是怕自己不好好愛惜身體,知道自己愛玩,所以提前說。 而前世自己在母親說教時和母親慪氣,母親可能認為她和王嘉華只是小孩兒慪氣,過幾天就好了。 結果沒有想到卻讓她變本加厲學習,本來就有病的身體更添新病,最后在家修養了好幾個月。 真是陰差陽錯,本來還怕哥哥去找王嘉華的哥哥麻煩,結果母親就說要去泰安府,正好解決了哥哥的問題。 章靜言這樣想著就向母親撒嬌:"讓哥哥也和我們一起去吧,這不哥哥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而且哥哥在家父親又會找哥哥喂招,哥哥傷剛好萬一再受傷怎么辦?" 章母思索一番,就同意了。 章靜言覺得解決了哥哥會受傷的問題,感覺心里更放松。 雖然前世活到和母親現在差不多年紀,但是躺在母親懷里撒嬌毫不猶豫。 仿佛自己原本就只是一個不滿15歲的少女,前世的回憶只是一個噩夢而已。 這樣想著,她慢慢合上了雙眼,進入了夢鄉。 章母看著女兒睡著,拿起旁邊的繡品開始做繡活…… 作者有話要說: 本文服飾,建筑摘自紅樓夢。 ☆、重回學堂(大修) 章靜言身體稍微好點兒后,在屋里待不下去,就吵著要去學堂,章母本想女兒多休息幾天,養好身體,無奈女兒撒嬌功力太深,只好放她出去。 這天陽光明媚,惠風和暢,暖暖的陽光撒在臉上,暖洋洋的舒服暢快。 章靜言所在的京城女子學堂,因為都是些京城官員家小姐,所以每天上學的時間不像男子學堂那樣早,章靜言慢慢悠悠地吃過早飯,又帶著丫鬟去給母親請過安,才準備往學堂走。 "靜兒,讓你哥哥送你去吧。"章靜言正走到門檻邊,打算挑開簾子出去的時候,章母叫住了她。 章靜言回過頭,看著母親眼中的擔憂,她幾步返回章母身旁:"娘親,我身體已經好了,您不必擔心,哥哥今天不是和人約好去喝茶嗎?別誤了哥哥的事才好。" 章母看著女兒乖巧的模樣,心里柔軟的像朵棉花,她笑著開口:"你哥哥能有什么正事,不過與人喝個茶而已,送你去學堂又誤不了事,正好叫起來為我兒當馬夫,知書,趕緊去叫大公子,讓他直接去府門口為靜兒趕車。" 章靜言還未開口回絕,知書就小跑著出去了,章靜言只好點了點頭,答應下來。 章母又吩咐知棋親自將章靜言送到府門口,她們到府門口時,章勇就在站在馬車前等著她們。 "meimei,天氣冷你趕緊上馬車。"章勇看著meimei凍得煞紅的小臉,慘白干裂的嘴唇。心疼極了,雙手大力扶起她把她托上了馬車。 章靜言還沒解釋她是因為口渴才唇色干裂,就被大哥送上了馬車,囧~ 這輛馬車是章府為章靜言上學堂專門打造的,馬車上鋪著厚厚的毛毯墊子防震,走起來穩穩當當的。 車里還放著小方桌子,桌子下有幾個抽屜,因為章靜言有過早飯未吃暈倒的經歷,所以抽屜里的干果糕點小零嘴不斷。 章靜言上了馬車后,熟門熟路地打開抽屜拿著干果吃,又舒舒服服地靠在墊子上,真是快活極了。 馬車行過他們住的街道,又順著正面官道行了好大一會兒,再拐個彎,就到了京城女子學堂。 "靜靜。"馬車剛停下來,章靜言還未下馬車,就聽到外面好友林菀的聲音。 章靜言挑開簾子,看到的是昔日好友林菀的面孔,圓圓的臉,大大的眼睛,笑起來像個福娃娃般可愛。 "靜靜,你可算是來了,我好想你哦,還說要這次休息日去你府中拜訪,沒想到今天你就過來了。"林菀嘰嘰喳喳地說著。 章靜言伸出手,章勇扶著她下了馬車,她笑著接口:"我這不是病好了嘛。" "靜靜,都是我……"林菀這個小哭包又要掉金豆豆了,章靜言馬上安慰她:"我沒事,就是休息了幾天,現在學堂是什么情況。" "上次你沒來,王嘉華拿了月考第一,現在她們那一群人趾高氣揚的,我怕她們欺負我,見到她們就躲開了。"小哭包林菀還算聰明。 章靜言點了點頭,扭過頭與章勇告別,章勇爽朗一笑:"meimei,你課罷我再來接你。"說完,騎著馬就走了。 "靜靜,我們進去吧。"林菀建議。 章靜言看著有些陌生的學堂,幸好有林菀一起,要不上輩子離現在太遠,她都不知道自己該往哪里走了。 她們一同從正門進去,穿過大道,右面的一排就是她們這些女子學習的地方,今天第一堂課正好是詩經課。 進去的時候,屋子里已經有幾個人在復習功課了,林菀拉著她往中間那排桌子走去,嗯,她好像記得她和林菀的座位挨著。 她依著記憶中找到自己的桌子,上面刻著個"靜"字,嗯,就是這個位置。 她剛坐下來,"啪"的一聲,一本書被拍在桌子上,章靜言抬起頭,只見一個眉眼囂張的少女站在她桌子前。 "章靜言,你還敢來。"那少女不僅看起來囂張,說起話來也讓人惱火。 "我為什么不敢來。"章靜言的語氣依然淡淡的。 "你這個手下敗將,為了逃避,竟然裝病,還好意思回學堂,我要是你,早就羞愧得不敢出來了。"那少女說完,從周圍角落傳來幾聲諷刺的笑,想必是這少女的跟班在附和。 章靜言看著那少女,原來是王嘉華呀!她說誰這么囂張。她悠悠地開口:"我怎么就裝病了?" "哼!你早不生病晚不生病,偏偏我們約定的那次月考生了病,不是怕輸是什么?"王嘉華咬牙切齒。 "那我們下賭注時有說過不能生病嗎?世事無常,我生病可曾說過這局不算,我雖為女子,也是個光明磊落之人,大家都在場,當日那局,我認輸。"章靜言一臉正色。 "你竟然認輸了,哼!章靜言,你也不過如此。"王嘉華臉色一變,似是更生氣了,她扭過頭對著她們說了一句:"走著瞧!"說完便走了。 "我話還沒說完,你走什么?"章靜言接著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