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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棟哥我不餓,我給你削蘋果吃吧!一直都是你照顧我,讓我也照顧照顧你?!惫q花興致勃勃地拿了水果刀和蘋果坐到他旁邊就開始削皮。 “仔細割著手了,還是我來吧?”王國棟不放心。 “國棟哥你怎么回事?我不就住了一段時間院嗎?我都好了,你咋還把我當病人看?”郭絨花嗔了他一眼。 “唉,這不是習慣了嘛!”王國棟強壓著疼痛回答他。 褚天逸回來的很快,一個蘋果吃完沒多久他就大包小包地提著紙袋回來了。 “你倆知道不?咱們今天能這么快吃上烤鴨全憑我機靈!”褚天逸得意洋洋地表功勞。 “說說你咋機靈了?”郭絨花不解。 “吃烤鴨的人太多了,飯店要排隊,你猜我怎么著?”褚天逸哈哈大笑:“正好遇到一個帶走的,我多給了他五塊錢,他就把自己先買到的轉給我了?!?/br> “五塊錢!”郭絨花驚呼:“一只烤鴨多少錢?” “八塊?!瘪姨煲菰捯怀隹诰偷玫搅斯q花一個大白眼。 “天逸你夠可以,人家拿著錢轉身肯定又去排隊了,排一次隊能得五塊錢,比倒賣火車票的黃牛還厲害,給我我也去了?!彼龥_褚天逸伸出手去:“趕緊把國棟哥的錢夾還給我,你太鋪張浪費了!” 褚天逸掏出錢夾拍到郭絨花手上:“我那不是著急嗎?” “你著啥急?現在才剛到飯點?!惫q收起錢夾開始把飯菜拿出來擺放。 褚天逸被她數落了一頓頗為不忿,暗道我著啥急,你以為我是著急吃飯?還不是你男人又出了什么幺蛾子,哎呦看樣子還不能明說,慌得我心難受! 三個人做在一起吃飯,褚天逸食不知味,一直在偷瞄王國棟,王國棟不動如山,慢悠悠地給郭絨花卷餅子。 一頓飯吃完,郭絨花給王國棟泡了杯茶后自去午睡了,褚天逸拉著王國棟來到了外面走廊里。 “國棟哥,你咋了?”褚天逸臉色難看:“你可別嚇我,絨花是虛驚一場,你也來這么一次我受不住?!?/br> “我沒啥事,就是做了個結扎手術,傷口很小,幾天就好了?!蓖鯂鴹澰频L輕地回答他,端起茶杯輕啜了一口。 “啥?你結扎了?”褚天逸驚得喊了出來,慌得王國棟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喊啥喊!全醫院都要聽到了?!?/br> “不是,那啥,國棟哥你干嘛要結扎?”褚天逸萬分不解:“絨花上不了環就不上好了,以咱們的收入你還怕交不起生孩子的罰款不成?” “你懂個啥!我有我的顧慮?!蓖鯂鴹澴屑毝谒骸澳銊e告訴絨花,我不想讓她知道?!?/br> 褚天逸默默點了點頭,王國棟和郭絨花夫妻相得感情深厚,他看在眼里也是非常羨慕。 自從他回到北京開辦分公司后,自家爸媽終于軟化了態度找上門來接納了臭妞妞,跟家里一和好,父母就開始cao心自己的婚事,相過幾次親就遇到了現在的交往對象。 對象家世顯赫聰明能干,長得也非常合乎自己的心意,交往了一段時間雙方父母就開始催婚,每每提起結婚,他總覺得自己和對象之間缺了點啥。 至于缺了什么,他說不清也道不明,現在對比一下王國棟兩口子他知道了,他和對象之間缺得是長久相處后那份互相為對方著想犧牲的默契和情誼。 王國棟早已讓張醫生給他開好了郭絨花體質特殊不能放置節育環的證明,這家醫院是京城乃至全國都數得上號的大醫院,這證明往郭絨花單位里一交足以應付計生辦了。 他是真不想讓郭絨花再生孩子,本來孩子生多了對于產婦的身體就有影響。 況且現在計劃生育管得嚴,哪怕他出得起超生的罰款,絨花的單位肯定也會對她進行處罰,開除她是妥妥的沒商量。 多少政府干部都因為超生被開除了公職,絨花一個小小的研究員,面對這基本國策也絕無幸免的道理。 她上了那么多年學,當初考研的時候有多么拼命他都看在眼里,這是她的事業,是她喜歡的工作,是她人生價值的追求,他絕不會因為要孩子就讓她犧牲自己為之付出了許多才得來的成果。 再說上輩子絨花就是孕期檢查出的肝病,這讓他頗有些驚弓之鳥的心態,每次絨花懷孕他都提心吊膽很是煎熬。 但是要自己以后不碰郭絨花那是不可能的事兒,別的避孕方法都有缺憾,吃避孕藥傷身體,他可舍不得自己好乖乖去干這種事兒。 使用避孕套也不是百分百的安全,再說絨花還特別不喜歡這個東西,所以這個選項也得排除。 至于給絨花結扎,他是想都沒想過,聽說結扎的女性會早衰,哪怕有萬分之一的可能他也不愿讓她冒這個險去承受這些。 現在他給自己做了絕育手術這些煩惱統統都沒問題了,王國棟得意洋洋,多么干脆利落一了百了的處理方式,只有自己才做得出來。 他滿以為自己能瞞過郭絨花,哪知道剛一出院他就露了餡。 郭絨花病好了,經過這段時間的調養身體已經恢復了健康,她就想著好好洗個澡,在醫院雖然住的是單間病房,但是衛生間狹小洗澡并不方便,王國棟一直是給她拿毛巾擦身的。 十幾天沒正經洗過澡自然得好好搓搓,她喊了王國棟進來給她擦背,王國棟倒是應聲進來了,卻穿的整整齊齊,這可太不正常了! 要知道王國棟一向看到她就跟狼看到rou了一樣,兩口子以前也不止一次在洗澡的時候進行過負距離的交流。 哪怕在她孕期,兩人迫于她身體因素不能真正進行深入交流,王國棟也免不了挨挨蹭蹭地對她上下其手解解饞。 現在王國棟卻一本正經地給她搓澡,郭絨花心里特別不得勁兒,情緒低落的全程一句話也沒說。 王國棟卻特別煎熬,他強壓住自己心底的火氣,規規矩矩給郭絨花擦好背就出去了。 出去后他躺在床上想了半天安平縣釀不出來的啤酒才算平靜下來,不平靜也沒辦法,疼??! 郭絨花看著王國棟毫不猶豫出去了氣得直流眼淚,都說夫妻之間有七年之癢,自家的癢遲到了兩年終于來了? 難道是自己對國棟哥已經失去了吸引力了? 她把浴帽扯了在淋浴頭下接連擺了好幾個誘人的姿態,對著浴室的鏡子流著眼淚觀察自己,臉色勻凈白嫩,大大的杏仁眼里噙著淚越發顯得水潤迷蒙,身上皮膚細膩白皙,胸部因為生育過的原因比婚前更顯豐潤,腰肢纖細雙腿修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