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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了…”伊薩知道他在說什么,點點頭:“是的,吸收速度快了,我猜跟龍形時的事有關,以后我可以給你更多…”“不!”?;_一口回絕,但他的拒絕當然不會有任何效果。“孕婦需要養份,或者想想你的封印石,親愛的?!?/br>被「要挾」了的白龍眼神復雜地與可惡的異種對視了半響,逃避現實地閉上了眼睛。===========================即使經過數百年的改良,軍用潛艇改造成的武裝運輸工具也不會舒服到哪去,何況經過大統一時的軍事革命,戰前的奢華風格受到抵制,當今的軍用工具內部幾乎是統一的實用、平板、沒新意,因此常常讓它的乘客感到無聊的要命。“…那個龍族……”一個穿著軍裝的深色人種男人不滿地嘟嚷著:“我真不敢相信,我們的船有一天會上來一個龍族,而我們還不能朝他的腦袋崩上一整匣D類子彈?!?/br>“不行?!蹦昙o更大一些的船長懶洋洋地說,一邊看著導航儀上的數據一邊道:“看開點,他們得去對付那群非洲垃圾?!?/br>“好吧,看在他可能派上用場的份上,祝他的屁股被異種cao爛?!?/br>“閉上你的狗嘴吧,下流玩意,老想著cao男人的屁股,連龍族的都不放過嗎?”另一個船員戲劇化地捏著唱腔應罷,兩人惡劣地笑成一團,船長翻了個白眼,倒不怕他們的對話會被異種「聽」到。所有人都知道,異種是不會在意對他們造成實際損傷以外的東西的,無論是侮辱、輕蔑、贊賞還是愛慕都不在他們的神經感受范圍內……因此人們都有一個共識,對待異種不管態度好還是壞都沒有區別,有一些人類討厭這樣,視他們為怪物、異類,如何他們稱呼自己一般,但也有些人覺得他們很好用,像一個機械、一件武器…船長正是后者。“我怎么可能這么變態哈哈哈哈哈………嗷!燙燙燙燙燙……燙死我了!!!什么東西?!!”船長回過神,看向剛才正嘻嘻哈哈的兩個年輕人——先開口的男人被自己放在工作臺上的咖啡潑了一臉,人們目瞪口呆地看著那些咖啡沖破了專用固定杯具的壁壘,落在了男人的臉上,浸透了藍白色的海軍制服,滴滴答答地流了一地,而那個沒能約束住咖啡的杯具——它的開口被咖啡弄壞了,崩了開來,正好打在另一個人的額頭中央,砸出了一個rou眼可見正在變大的腫包。兩人哀嚎著各自料理自己的傷處,一個人眼淚汪汪地捂著額頭,他的朋友正拼命抓起衣服擦拭自己的眼睛,仔細一看他的嘴巴也被燎起了泡——沒人知道為什么這些恒溫四十度的咖啡能燙成那樣,但它們就是做到了。現場詭異得安靜,正好兩聲清脆的敲門吸引了人們的注意力。他們轉頭看向門邊,那里站了一個有著海藍色眼睛、笑容陰郁的拉丁裔男子,與他背后捂著額角似乎腦袋也有點痛的年輕女性表情成反比。他頗感興趣地看了眼痛苦的男人,開口:“潛艇的船員太少了…我是來問,你們有可可粉供應嗎?”第三十七章DPB后臺BOSS頂著背梁上升起來的是來自人類本能對異種的懼意。船長忍下一個冷顫站了出來,壓低聲音道:“先生,你不能對我的船員行使暴力?!?/br>他沒有往下說,因為他突然重新意識到異種根本不適用于那一迭子只針對人類的人權保護法、刑事和其他有的沒有什么的法律條文。此時朱莉安已經借著躲在伊薩后面那幾秒恢復了精神,在伊薩開口(解決一切或者把事情弄的更糟)之前,她站到了異種的斜前方一步,提高聲線警告道:“而你的船員們觸犯了侮辱及意圖損害他人財物法例,你該知道,在身為異種的同時,他更是DPB現任特派員,假若涉及任務中的私人財物糾紛,我們的贏面可是更高的?!?/br>作為一名出色的外交部職員,她所指的就是那些大統一后最為重大變動的法律之一——借鑒了當年的美國憲法,世界總統廳宣布人們可以在有證據擁有該財物時以合理的手段捍衛自己的財產,以此來阻止那些戰亂時趁機打砸搶、偷竊和搶劫的罪犯。作為一條戰亂期間想出來的臨時法它能起到的作用很有限,畢竟人們不太可能總是能掏出收據單子或是一打信用值足以作證的證人。它更多只是幫助警察減輕壓力,阻止那些妄圖不勞而獲的投機份子或者純粹找點樂子惹麻煩的混混,鼓勵人們自己解決問題——不管是用腦子,還是用武力。這條臨時法對真正走投無力的人來說恐怕是幫不了他們多少忙,那個年代的窮人假如連參兵的最低及網格線都達不到,即便最為仁慈的區域政府也只能放任他們自生自滅了。大統一后,借著龍族留下的部份科技,當牢固可靠的高加密值入式個人交易系統出現,電子交易取代了所有貨幣及以物易物的現象后,人們才發現這條臨時法真正好用起來——他們不用再聽兩位事主爭吵一樣東西屬于誰、拿出的發票是真是假、證人有沒有被收買等,所有財產的歸屬只要查看交易內容和條款主權就一清二楚。龍族當然不算「明碼標價」能用來交易的東西,但是他現在也是有官方身份證明的,在證件上他歸屬伊薩「所有」。在「回程去厄洛哥跟一名異種打官司」、「大西洋深海區與一名異種武力較量」與「拿著這個月的工資開這個月的船」之間搖擺了不到幾秒,年事已高經驗豐富的船長果斷選擇了退卻。他點了點頭冷靜地道:“好吧,你說的對,但你們的行為破壞了一些潛艇上的財物…”他話沒說完,滲進機器縫隙、地板和衣服上的咖啡迅速回到了杯子里,甚至連那個金屬杯子的破口也在一種無形力量的控制下瞬間恢復原狀。詭異的場景就連受了傷的船員都打了個冷顫,伊薩笑了笑:“這樣就行了嗎?可惜話說出口卻無法讓你的船員收回去?!?/br>“瑞克、雷吉爾,道歉?!?/br>事實上就算咖啡回到了杯子里,被熱度燙傷的皮膚、砸出的傷口也不可能恢復原狀。兩人心里恨的牙癢癢,覺得自己吃了天大的虧,但迫在眼前的恐懼卻是貨真價實的。出于某人的針對,他們比其他人承受了更多「場」的壓力,有苦說不出,一個捂著臉,一個按著額頭,像兩個被群毆一頓打到腦震蕩的傷員般含含糊糊勉強地說了句:“對不起?!?/br>以一個較為強硬的姿態結束了小小的沖突后,朱莉安心里的瘋狂吐糟暫時平伏,姿態從容地拖著笑得像個反派般的異種退場,帶他去找那該死的可可粉去了。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