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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理會沐涵海。 梁婪知道唐余姬無聊了, 現在基本能讓她玩的人物nc都玩沒了,剩下的解謎枯燥無味, 他對沐涵海道:“你參加婚宴時候有沒注意到誰吃了桌上的饅頭?” “桌上有饅頭嗎?”沐涵海一臉懵逼, 轉頭看了林茜一眼, 同樣是迷茫的看著梁婪。 唐余姬哼笑一聲,就這兩位的觀察力能留在游戲還真是自己大度了。 雖然唐余姬什么都沒說,但是沐涵海硬是被她這輕飄飄的哼聲弄得心里一顫,直覺告訴他剛才回答肯定是錯誤的,哪怕他真的不知道,也不能表現的如此的真實傻逼,畢竟游戲中可沒人會包容他。 沐涵海努力回憶著:“實在沒多大印象,每一桌都有饅頭,但是更多的人都在吃rou喝酒,那玩意只是裝飾?!?/br> “吃饅頭我見過一位!”林茜突然想起一幕本來沒在意的畫面,畢竟這款游戲太過于真實,而且當時她滿心都是擔心四周哪里有鬼,所以就忽略了,她用手肘推了一下沐涵海,“就和我們同桌,不是有一個女子沒起身敬酒嗎,我看到她吃饅頭了?!?/br> 沐涵海抽了抽嘴角,經林茜這么一提醒他確實想起來了,但是他當時只是看了一眼就沒在意,更多注意力都是在找關鍵性道具上。 游戲的難度就在于提示少,如果是一般游戲插入一段畫面,那么玩家知道這是考重點來了,就會打起十二分精神去觀察,別說是人有沒有吃饅頭,就連咀嚼了幾下都得記得牢牢的。 可這款恐怖游戲沒有,幾句歌謠,復雜的人設關系,偌大的地圖就可以把你的精力耗盡,甚至還讓你一整局下來一頭霧水。 沐涵?,F在就是這種感覺,搞得他其實挺不好意思的。 唯一欣慰的是,他起初玩游戲時就并沒有打算塑造高智商的人設。 唐余姬這時抬眼看林茜:“還記得她樣子嗎?” 林茜對上唐余姬的目光就惴惴不安,但是正因為她對唐余姬的恐懼反而努力回想,點頭說:“如果硬要形容的話是清秀,不過我可以把她畫出來?!?/br> 沐涵海詫異的看向她:“你會畫畫嗎?可別畫出一個四不像出來?!?/br> “才不會呢!”說道擅長的領域林茜一下子有了底氣,“我原本就是美術學院畢業的?!?/br> 她是被星探發掘才入了娛樂圈,在遇見唐余姬前她對自己的外貌一直很自信。 現在自信已經在唐余姬面前粉碎成渣渣,她只想低調做人。 他們來到一處書房,林茜用毛筆畫下了那名女子的頭像。 不得不說林茜是有點真才實學的,畫起來栩栩如生,唐余姬看了一眼就大致記住女子的全貌。 沐涵海:“你還真挺厲害的,多畫幾張我們一人一張去找人!” 林茜白了他一眼,沐涵海這家伙的語氣真欠扁,正當她要繼續畫的時候唐余姬往外走,她下意識喊:“唐姐你忘記拿畫了!” 她受到沐涵海的影響,也跟著稱呼唐姐。 唐余姬頭都沒回地擺手:“不必?!?/br> 梁婪則拿起畫紙說:“我去找父親詢問這名女子的身份,現在歌謠只差第三,第四句還沒破解,你們要想拿金幣就趁早?!?/br> 梁婪也拿著畫紙離開,沐涵海撓頭心煩,剩下的那兩句聽起來就很難。 林茜拿毛筆的手微微一頓,想起了什么說:“我們得找個地方躲起來才是?!?/br> 沐涵海不解:“咋了?” “我之前去池塘試過破解第一句歌謠,結果失敗了,這就說明歌謠只能讓首位玩家破解,之后的玩家再去沒用?!绷周绶畔旅P嘆了口氣,雖然心里不甘心,但是她知道靠自己力量在這個恐怖世界破解謎題實在不可能做到的。 加上沐涵海這家伙也不行,都是敵人呢。 沐涵海一聽傻眼了,不過他很快就做出一個舉動,把房門一關,用力推動衣柜往門口去。 林茜一看慌張地后退,雙手擋在胸前:“你想做什么?!” 沐涵海沒看到她的動作,他咬牙推動著,“齊司那家伙不知道會不會從哪里鉆出來,我可不能被他找到?!?/br> 林茜這才明白沐涵海是想堵住房門不讓別人進來這里,她松了一口氣,對哦,沐涵海這木頭腦袋沒有別人那么復雜的心思。 沐涵海:“你還傻站干嘛,快,快來幫忙推一把!” 林茜:“哦?!边€沒有別人那么大的力氣。 梁婪拿著畫像找到了梁老爺,這廝就躲在離家不遠的店鋪內。 “爹!”梁婪走過去時還嚇了對方一跳。 梁老爺見到梁婪時走過去道:“兒啊你沒事就好,齊司那個混賬東西簡直是強盜!” 沒等梁老爺繼續說話,梁婪拿出畫紙問:“爹,她是誰家的女兒?” 梁老爺古怪的看了梁婪一眼:“你要是想納妾我可不允許??!才成親成何體統!” 梁婪:“”他哪敢。 第34章 第34章 梁婪和梁老爺解釋清楚后才得知女子的身份,富商之女蘇荷。 從梁老爺的講述中蘇荷就是一個安分的大家閨秀。 梁婪打聽清楚住所前往, 本來他作為新郎官來見未出閣的少女不合適, 但好在他借著調查唐余淚死因的理由見到了蘇荷。 林茜的畫確實傳神,蘇荷稱得上是一位清秀佳人, 她坐在那里就有一股沉靜的氣質。 和唐余姬可以說是兩個極端。 在蘇荷出來之前梁婪拿著那張放在饅頭里的紙條給蘇老爺蘇夫人看過,都說沒見過這個字跡。 當蘇荷看見那張紙條時,梁婪捕捉到她眼眸中的一絲驚慌, 他基本可以確定這張紙條是那名男鬼寫的。 如果真的是蘇荷所寫, 那么蘇家父母一定能認出女兒的字跡。 梁婪找了一個借口同蘇荷單獨見面, 他問:“你認得這張紙條上字跡的主人對嗎?” “不!我從來沒見過?!碧K荷立刻出言否認, 但她否認的力度實在是過于蒼白,在對上梁婪銳利的目光時, 下意識地撇過頭。 梁婪:“我知道你的顧慮, 事實上我見到了這張紙條的主人?!?/br> 蘇荷聞言身子微微一顫, 她眼底露出恐懼:“你親眼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