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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你說他會不會已經知道了……”沈徹著急的說。 “知道什么?知道你我已經結盟,知道今天你的客人是我,知道你私自結交南靖皇帝?”作為一國之君,他身邊的人都是精英中的精英,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么沉不住氣的人……所以在被質問的時候,沒好氣的一下子冷下了臉色,低沉著問、 沈徹被秦昭身上一下子釋放出來的上位者氣息震了一下。喏喏的竟然有些害怕。再一看,其實是個還沒有自己大的小白臉!武軒帝病歪歪的很久了,很久不會給人這種生氣勃勃的威壓之感了。 雖然現在他只是一個皇子,但是早晚也是會坐上王位的,所以不能畏縮,所以又挺了挺脖子,盡量做出一副我不怕我不在意的樣子。 越是裝越是好笑,站在后面的陳漠看到不自在的低了低頭,隱藏在一圈胡子中的嘴巴忍不住微微洌了開。而莫客看看自己的主子,再看看人家的,真是覺得丟人丟到家了。 “他要是知道的話,你覺得他會這樣告訴你嗎?他這分明就是在試探你!”被沈徹的無能樣子攪和了判斷力的南皇大人,很快就找回了理智,想明白了事情的原委,肯定是沈淵來的時候意識到了什么,所以順嘴一問。 結果這無能的玩意就把底給透了出去。 扶額,自己找個豬隊友真的對嗎? 好在他來了明瑞重要的事情都辦的差不多了,也沒想過能一直瞞著沈淵,現在知道就知道了罷!怕是他自己現在都自顧不暇了吧? “這…那怎么辦?”沈徹明白是自己受了人家的算計,臉憋得通紅,果然,自己就不該去想沈淵怎么會和以前不一樣了!他該是什么樣的人,就是什么樣的人! “他現在忙著二十年前的真相,還要離開京都,你怕什么?他是不會告狀的,就是告狀了,你說宮里那位是信他,還是信你?”秦昭說。 “對對對,是這個理!”父皇最不喜歡的就是沈淵,每次見都不愿意見他,倒是候,肯定是自己說什么,父皇就信什么! “這件事你和倩貴妃商量著做,不要自作主張,我先走了?!弊咧昂眯牡奶嵝阉痪?,還好只是偶爾的合作一兩次,不是長久都要和這么一個蠢笨的東西合作…… 果然,自己想的沒錯。根據在靖王府中的暗線,昔日報告的消息中就說到沈徹見重要的人時,不會再自己書房,而是會去自己住的院子逸軒院。平日里這位哥哥也是用心處理公務的,不會大白天不在書房在自己院子里,所以他后來才會試探的問了一句。 果然有客人,至于這客人是誰,看看這幾日京城中的動向,還有之前查到的消息,自然就知道了。 沈淵握起了拳頭,雖然知道,他卻來不及部署了,想做什么也得他在京城才行。何況,自己已經知道了他們結盟,這就已經打草驚蛇了,接下來他們必將會更加防范,那個人也應該快要回去了吧。 這件事情上,雖然沈徹也有自己的想法,但最后還是聽了秦昭的建議,準備去找母妃,倩貴妃商量一下。 “王妃,不好了!”正在繡著荷包,即使把鴛鴦繡成了鴨子也是樂此不疲,銀杏慌慌張張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自從上次差一點有那么個親密接觸之后,她現在總是無時無刻不會回憶起當時的情景,于是被紅梅和銀杏看來,就是:王妃如此一副傻笑兮兮的模樣,怪不得王爺會移情別戀。 “怎么了?有什么你不會好好說嗎?”竟然打斷了自己的yy,不可??! “王妃!您快去看看吧!王爺他,他帶了一個風塵女子回來了!”這就是您自己一個人傻兮兮繡繡繡不知道好好抓住王爺心的結果! “什么?風塵女子?沈淵帶回來的?不可能!就算是也不會是你想的那樣的!”他們兩個正在“熱戀”時期呢!沈淵腫么可能去找別的小婊砸? “王妃!您,您怎么一點危機意識都沒有?男人,男人都是……王爺他也是男人??!”銀杏急的□□。 “你的王爺,他不是普通的男人,他是一心一意的好男人?!陛p歌頭也不抬,在她之前,府中都沒有個正經的女人呢!也不知道這么多年的需要是怎么解決的…… “王妃難道忘了上次您生日的時候王爺受傷綁的手帕嗎?”那個時候就已經是預兆了!可是王妃傻傻沈浸在王爺的鐵漢柔情里醒不過來! “???那個?”說到這里,輕歌終于抬了頭,“那個或許是個意外吧!如果真是罪證,他怎么可能留下讓我看到呢?”又低下頭去穿針引線。 “王妃,王妃!您……嗚嗚嗚”銀杏真的被自家王妃給蠢哭了! “唉,你哭啥……”聽到哭聲,輕歌想去安慰一下,但是下一刻就聽到門外傳來的爭執聲。 “我是王爺剛帶進府的侍妾,理應來給王妃請安,你為什么攔著我?”一個婉轉明朗的聲音說。 “你回去吧!王妃不會見你的!別以為王爺帶你回來你就是個東西了!不過就是……”是紅梅和那個女子在你來我往的打口水仗。 “是真的?”聽到這聲音,輕歌終于不得不相信了,看著快繡好的一只“鴨子”怔怔的說,“??!”,手指上冒出了嫣紅的血滴,慢慢抬起來含在了嘴里,這種感覺熟悉,陌生。 “王妃!王妃,您怎么扎著手了!奴婢給您拿藥,都怪那個琳瑯!不就是個花魁,一個風塵女子得意什么?奴婢馬上把她趕走!”銀杏心疼的說。 “不必了,我沒事,讓她進來吧!”輕歌看著在給自己手指纏上布條的銀杏,那么簡單的一個傷口,她都那么擔心。 銀杏無奈的出去傳話。 不一會,銀杏出去之后外面的喧鬧聲漸漸的停了。 和她的聲音一樣光艷明朗的女子走了進來,穿著刺目的一身紅衣,招搖款擺。 輕歌覺得很刺眼,不,傷眼。 “銀杏,去,把她身上那層皮扒下來!”冰冷的聲音第一次從輕歌口中響起,看了一眼就偏過頭不堪第二眼,似乎再看一眼就會長針眼一樣。 這話讓所有人不約而同的瑟縮了一下,好像真的要扒皮一般。 銀杏愣著不知道咋辦還沉浸在“扒皮”的驚悸中,紅梅心思轉的快知道輕歌是看不慣這位琳瑯花魁身上的紅衣,所以招呼了幾個丫鬟過去就扒了起來。 這紅雖然刺眼,但并不是正紅,只是偏向正紅。 全京城都知道,□□的后院可不是那么好進的。因為秦王根本不好女色!至于他好男色不就只有在坊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