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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松了口氣,簡直喜出望外道:“我說什么來著,你就是沒品嘗過女人的滋味才覺得男人好,要是早點體驗到,也不至于變成同性戀了。怎么樣?跟我說說感想?雖然只是打飛機,萬里長征你才走完第一步,但我不嘲笑你。我保證!”李樹哭笑不得:“打飛機,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喏!”呂銘浩順著他的目光看去,桌上的小平板尚沒退出程序,一款名為“打飛機”的游戲還在輕快地運行。“你們就……打了一晚上的游戲?”呂銘浩震驚得快要說不出話來。“嗯哪?!崩顦湎崎_被子下了床,趿著拖鞋去衣柜拿衣服,邊走邊說,“你找的什么人呀,技術這么爛,還得我費盡心思讓著?!?/br>唐斌想笑,呂銘浩的臉已經變成豬肝色了。“你知道我大過年的把人給你叫來,花了多少錢嗎?小姐也是人,過年加班費三倍!三倍??!你居然連碰都不碰,就打飛機,你還是個男人嗎?!”“錢我已經付過了?!崩顦漭p描淡寫的。并不想告訴呂銘浩,昨晚那女人sao首弄姿地,極力挑逗,讓他覺得有點……惡心。呂銘浩突然就炸了:“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你不能在這道條上越走越遠??!你看看你現在像什么樣子!人小姐出來賣還靠實力吃飯呢,你呢?一個同性戀,跟小姐一樣臟,還倒賠錢!”李樹的眼神倏地就冷了:“呂銘浩,差不多得了?!?/br>呂銘浩梗著脖子:“什么得了。我就是不想你在犯罪的道路上一去不回!”“呂銘浩!”唐斌喝止他,“別說了,大過年的?!?/br>呂銘浩說:“新的一年要有新的開始!我不能讓他越錯越深,等到他發覺危險想抽身出來就晚了!”“這個是天生的,不是什么錯不錯……”唐斌話還沒說完,被呂銘浩打斷了:“他還沒錯?”他指著李樹,眼睛睜得滾圓,“你看看,監視的人都跟到身邊了,家里光是監控器都快裝不下了!他沒錯?他要不是同性戀,能惹這么多事出來!”“你明明知道真相不是這樣!發生了什么李樹此前一五一十和你說過了?!?/br>“說過又怎么樣?哪句話是真,哪句話是假?我根本分辨不清楚!不過說來說去,同性戀的話能當真嗎?有病吧?腦子都被像素花吃了,他們反人類??!”呂銘浩渾身顫抖,胸膛氣得起伏不定。突然冷不丁地,臉上挨了一拳,李樹撲過來,揪住他的衣襟,朝他臉上揍了過去。呂銘浩捂著臉,反應過來后嗷地就叫起來:“看吧,我說什么來著,同性戀都是反人類??!”李樹沒吭聲,朝他另一邊臉也揍了一拳。唐斌看這陣勢不對,趕緊來拉李樹,被李樹狠狠地甩開,差點踩到圍觀的喵咪。呂銘浩不甘示弱,跳起來,也抓住李樹開打。兩人撕打在一起,將屋里的裝飾品統統撞倒在地上。“別打啦!”唐斌喊。但沒人聽他的,糾纏著的兩人越發狠戾起來。李樹用手肘從背后鉗制著呂銘浩的脖子,吸著氣,從喉嚨里發出低低的聲音,問呂銘浩:“你以為你就對了?你硬把我掰直,跟強盜有什么區別?呂銘浩,你所謂的正義感只是滿足了自己,你知道嗎?”呂銘浩咬緊牙關,不答話,反手撞在李樹腹部。李樹原本就有傷,這一下痛得額頭上冷汗直冒,手上的力道不由自主就松了。呂銘浩掙脫出來,反身抓著李樹,將他的肩膀狠狠往地上撞:“我這是為你好!你別不識抬舉!”李樹用額頭撞他,同時掐住他的喉嚨,讓他發不出聲音:“那你告訴我,什么叫不識抬舉?呂銘浩,在蘇北的時候你問過我,剛上節目的時候對你愛搭不理,還有一個原因是什么。你想知道嗎?”呂銘浩的眼里閃過一絲遲疑。李樹用腿夾住他的腰,一個翻身將他壓在地上,然后抓著他的臉,狠狠往地上撞。“呂銘浩你從來不知道你那個所謂的正義感有多討厭嗎?做劉一寶節目的時候,你時時刻刻抱著你所謂的三觀正義跟整個節目組作對,你看不慣劉一寶,說話帶刺,你以為觀眾會喜歡這樣的你嗎?你連文姐的話都懶得聽,你覺得你對嗎?”他不待呂銘浩回答,將對方的頭狠狠撞了一下。唐斌在背后要來拉他,他回過頭,目光森然,震得唐斌沒敢動。李樹繼續對呂銘浩說:“第二個節目是張曉雅,你再次抱著你可笑的正義感單槍匹馬去救她,結果呢?換來張家人一聲好沒有?你可不可笑?你就不覺得丟臉嗎?“再來是什么?蔡文瑛那次,你幾次三番去教訓熊孩子,結果呢?熊孩子被你制服了嗎?呂銘浩,你說話做事只憑著自己所謂的正義,完全沒有動過腦子,你想過為什么嗎?”李樹把呂銘浩又撞了一下。呂銘浩痛得牙都在發麻。他恨恨地,眼眶通紅地瞪著李樹。李樹整個兒壓在他身上:“我是同性戀?我反人類?你知不知道你說的話是什么意思?同性戀有什么錯?我侵犯你了還是殺了你全家,你非要把我拉進你的世界?可不可笑!”他的胸膛起伏,眼眸瞇起。呂銘浩喘著氣,從那森然的眸光中讀出一抹異樣的感覺。“李樹!”呂銘浩本能地推搡,想要坐起來。李樹死死鉗制著他,手抓著他的米老鼠睡衣用力扯,嘶啦一聲將扭扣扯了下來,露出大片光潔的胸膛。“李樹!喂!”唐斌心叫不妙,馬上來按李樹。李樹甩開他,將呂銘浩揪起來,摔到床上。呂銘浩痛得打滾,后腰淤青了一塊。“李樹,別干傻事!”唐斌喊。李樹充耳不聞,翻身騎在呂銘浩身上,咬牙切齒地:“信不信老子現在就強上了你!”呂銘浩有一秒鐘的愣神,隨后劇烈地掙扎起來。李樹按住他的雙手,另一只手伸到他的兩腿之間,抓著他的老二使勁揉搓。他大驚,胡亂扭著腰,踢著雙腿,但無濟于事,處于上方的李樹死死壓制著他,整個身子都趴了下來,朝著他的嘴不留情面地啃下來。說不出來的感覺,鼻息里全是李樹的味道,冰冷的,火熱的,猶如殞石撞擊地面,山崩地裂。開始他還緊緊咬著牙,但很快地,李樹的舌沖破了他自以為固若金湯的防線,闖了進去,在他的私密空間橫沖直撞,肆無忌憚。他不能呼吸,雙腿也漸漸發軟,腦子有種要迎合上去的沖動。這種沖動在他體內叫喊,呼嘯尖囂。不!不可以??!呂銘浩大駭,鼓足全身的力氣張開嘴,朝李樹尚未來得及抽出的舌頭上狠狠咬去。血頓時就噴濺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