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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年輕,看事情太浮于表面。這同時也從側面證明了他這個人沒有投資價值。所以任何真正的投資人都不會買他的賬?!?/br>唐斌剛說完,第一道菜端了上來,是這家燒烤店的招牌烤羊排。大家象征性地謙讓一番,開始吃起來,rou-香混著酒香讓周遭的氛圍越發融洽起來。呂銘浩還是有些不明白:“既然沒有投資價值,那你又為什么要投資呢?”“因為我們不想太打擊劉一寶的夢想?!碧票罂戳苏诤染频睦顦湟谎?,“現在還不是掐斷他夢想的時候。當然我也不想投太多錢在無謂的項目上,因此才安排了這些臨時演員來當托兒,他們表現出對這個項目不感興趣后,我才能盡可能低地開出劉一寶能夠接受的籌碼。而他除了接受之外別無選擇?!?/br>“可我記得這些人的名片,包括你的,都是李樹在第一期節目里交給劉一寶的吧?!彪m然不情愿,呂銘浩還是向李樹投去詢問的目光。李樹不耐煩地皺了皺眉:“那天劉一寶和鄒妍在外面打架,你去湊熱鬧了,我趁那個時間又翻了一遍劉一寶的資料,然后安排了這些事?!?/br>“原來是從一開始就計劃好的。那為什么我不知道這事?”呂銘浩看向文菁菁。文菁菁隨口說:“什么?你不知道???我還以為你知道呢?!彼幌雽嵲拰嵳f這是李樹的主意。本來兩人的矛盾就已經很深了,要是把李樹的原話說出來,非當場打起來不可。李樹的原話是:“那個呂銘浩那么笨,還是不要把真相告訴他了,免得他在直播中露出馬腳?!?/br>文菁菁也覺得呂銘浩在情商上還需要再歷練歷練,他太直白了,喜怒哀樂都寫在臉上,很容易就把觀眾得罪了。呂銘浩顯然沒有被說服,不高興起來,把氣憤都發泄在了吃東西上。吃完燒烤又去酒吧坐了會,待從酒吧出來天都快亮了。文菁菁要回家送剛上學的女兒,先行離開了。她一走,大家便覺得沒什么意思了,雖然第二天也不用趕工,但還是各自散了。呂銘浩準備回家抱著貓主子大睡一覺,最近他總是工作到很晚才回家,幾乎沒有時間陪主子。新買的貓架主子也不玩,大概是悶壞了,這幾天跟他鬧脾氣呢。有一次呂銘浩甚至發現它學會了自己開窗,順著外墻的空調管溜出去,玩了一圈才回來。剛開始他挺害怕的,怕貓主子哪天走丟了就再也回不來,他想了不少辦法想困住貓主子,但畢竟主子太聰明,總是有辦法逃走。時間久了呂銘浩就懶得管了,反正到了晚上貓主子還是會回自己窩里睡覺。呂銘浩到家的時候,樓道里站著一個人,懷里抱著他的貓。呂銘浩不由腳步一滯。“你怎么在這兒?”他的語氣充滿了不悅,面前的女人身子一顫。“我……我想來看看你?!?/br>“都分手了還有什么好看的?!眳毋懞普Z氣冰冷地從女人懷里奪過貓,見對方擋著門,又冷冷地說,“麻煩讓讓?!?/br>女人聽話地往旁邊挪了挪。呂銘浩斜眼看她一眼:“還有事嗎?沒事我進去了?!?/br>并沒有邀請女人進屋的意思。女人用腳尖劃著地面,半晌聲音細細地問他:“我能進去說嗎?”“不能?!眳毋懞拼蜷_門,先把貓主子放了進去,然后轉過身來,準備關門。女人急了,上前一步問道:“下個月我結婚,你能來嗎?”呂銘浩先是一呆,隨后臉上的肌rou扭曲在一起,露出厭惡的表情:“張曉雅,我跟你已經分手了,為什么我還要參加你的婚禮?”叫張曉雅的女人低下了頭,雙手捏著衣角來回搓動。“你不差我那點份子錢!”呂銘浩冷冷地說完,伸手關門。張曉雅一急,手卡在門縫里,被門夾了個正著,痛得眼淚直往下掉。“你這是干什么!”呂銘浩有點生氣,轉身去找藥箱。張曉雅緊跟進門來,隨手關了門,開始動手脫身上的衣服。待到呂銘浩找到云南白藥出來,她已經脫得只剩一套鮮紅的內衣了。呂銘浩呆住了。對這具身體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那套內衣還是他陪著挑的。一時間他鬧不懂張曉雅干什么來了,只能站著不說話。張曉雅撲了上來,將他緊緊地抱住,guntang的眼淚涌了出來,嘴里低低地喊他的名字。呂銘浩腦袋有點發熱:“張曉雅,我們已經沒關系了!”張曉雅出奇不意地吻了他。是熟悉的味道,呂銘浩的意識一片混亂,想推開張曉雅,但似乎什么也做不了。張曉雅靠在他的胸口,低低地哭泣著:“下個月我就結婚了,可現在滿腦子都是你。銘浩怎么辦?我好像真的忘不了你……”她喃喃自語著,抓著呂銘浩的手伸進自己的內衣里,“你看我還穿著你送的內衣,當初買的時候你說過,這顏色最襯我的膚色……”她的皮膚像雪一樣白,泛著豐瑩的光澤,被鮮紅的顏色襯托著,宛如一幅精美的油畫。呂銘浩的喉嚨有些干燥起來。張曉雅把一只肩帶拉到胳膊處,露出半個豐滿的胸-部。那是呂銘浩最喜歡的狀態,總是能激起他無限的欲-望。再加上此刻張曉雅哭得梨花帶雨,很難讓一個正常的男人把持住。呂銘浩基本上要檄械投降了。張曉雅將他的另一只手放在自己的兩腿之間,又夾了夾腿,呂銘浩立刻感覺到柔軟的地方傳來一陣濕意。張曉雅在向他求-歡。他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唇。“銘浩你還愛我吧?”張曉雅又吻了吻呂銘浩,同時解開了他的皮帶,將手伸進他的褲子里,隔著內-褲開始撫摸-他。呂銘浩不是沒有想過這一天。他也不能確定自己是否還愛著張曉雅,只是此刻大腦里的一切都混沌起來,他仿佛又回到了和張曉雅在一起的大學時代,兩人都是傳媒大學的學生,同一個專業,不同的夢想,常常因為一些不同意見爭得不可開交,呂銘浩氣極了的時候,就會把張曉雅丟到床-上,懲罰性地沖進她的身體,只有她假裝哭著求饒才能化干戈為玉帛。“銘浩……”張曉雅淚眼朦朧,喃喃地叫著他的名字。呂銘浩伸手按住她的雙肩,將她扔進了最近的沙發里。“他滿足不了你嗎?”呂銘浩冷冷地看著踢掉了一只高跟鞋的張曉雅,然后抬腿跨-坐在了她身上。第11章第10章張曉雅試圖迎合呂銘浩突如其來的粗暴動作,但呂銘浩沒有動。呂銘浩仍舊冰冷地看著她:“我們已經分手了,你還記得嗎?”呂銘浩撫摸著她雪白的雙臂,陷入了回憶,“我們原本那么相愛,但你太聽父母的話了,你父母不喜歡我,覺得我進了電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