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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慧郡主氣急敗壞的說。 謝怡心張口想說話,被楊昭武用力一握手,才低下頭去。 楊昭武腰背筆挺,大聲回道:“不管有沒有和碩王爺和木神醫,我也會娶心心為妻?,F在我們已經結為夫妻,其它的話,母親不必再說!” “昭武,你就是要護著謝怡心是吧?”明慧郡主心中難過,就因為昭武是楊老將軍帶大的,就不親近自己,不聽話了嗎? 楊昭武帶著謝怡心磕頭道:“母親,我和心心已經是夫妻,榮辱一體,自然要護著她?!?/br> “好,好,人說兒大不由娘!我今兒是見識到了!珍珠,起駕回府!”明慧郡主性格其實很強勢,也只有在楊尚書面前,才會柔上幾分。 楊昭武雖然孝順,但也不會愚孝,自然不會慣著母親。他低下頭:“恭送母親!” 明慧郡主最終怒氣沖沖的走了,也帶走她郡主的全副儀仗,這下明慧郡主和謝怡心,婆媳不和的消息傳出去,京城里的議論更是如火如荼! “心心,快起來!”楊昭武起身扶謝怡心起來,可她跪得太久,膝蓋都麻了,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 楊昭武打橫將她抱起,快步走回清和院,才看見安青、安紅和李嬤嬤焦急的在院門口等待。 “去打點熱水來,李嬤嬤,有沒有跪久了用的藥膏,快拿過來!”楊昭武邊吩咐,邊把謝怡心放在貴妃塌上坐好。 謝怡心小聲說:“母親是給我留臉,才沒讓安青她們一起,你這樣一說,她們都知道我被罰跪了?!?/br> 楊昭武抬頭睨她一眼,蹲著小心翼翼把謝怡心的馬面裙掀起來,兩個白玉一樣的膝蓋,已經又紅又腫。 謝怡心趕緊把裙子放回去蓋好,嗔怪的說:“昭武哥哥,別看,丑!” ☆、第三百九十章豬的隊友 “丑什么丑!不把腫消了,明天痛死你!”楊昭武將她裙子再次掀開,用安青端來的熱水,將棉帕在銀盆里浸濕后,粗粗擰了一下,就敷在謝怡心膝蓋上。 謝怡心一下感覺,膝蓋如被細針扎一樣,又麻又痛,“??!”忍不住痛呼。 楊昭武雖然心疼但也沒有辦法,只能揮手讓拿藥膏的李嬤嬤,和安青她們都退下。然后低聲說:“心心,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 “昭武哥哥,我沒事。聽說一般的新媳婦,都要在婆婆面前立規矩呢!我已經是非常好的了,母親只是一時氣憤,等她了解我了,就不會生氣了?!?/br> 謝怡心雖然從小都沒受過這樣的委屈,但她也知道,嫁了人是就不一樣了,該受的還是要受。要不然怎么說:多年的媳婦熬成婆呢! 楊昭武估計,熱水已經化開了紅腫,拿起藥膏輕柔的為謝怡心抹在膝蓋上。本來楊昭武的手上有很多繭,現在帶繭的粗糙指腹,在謝怡心細嫩的膝蓋上來回抹藥滑動,引起她一陣陣酥麻。 好不容易藥抹完了,謝怡心趕緊放下裙子,遮住腿部。楊昭武凈完手,回頭就看見心心臉色通紅的坐在那里。 他急忙用手,去探心心額間的溫度,以為她在大堂的大理石地面跪久了,惹了濕氣,現在得了風寒。 謝怡心一陣臉紅,她只是想起了那天在凌霜院,昭武哥哥的手指,在她全身上下一一撫過,才紅了臉,可不是因為風寒。 待楊昭武探過后,看心心并沒有發燒這才放心。他坐在謝怡心旁邊,握住她柔若無骨的小手,輕聲說:“母親的性子是急了些,等她緩一陣就好了,你別往心里去?!?/br> “昭武哥哥,我真的沒和君大哥私會!”謝怡心趕緊解釋,她怕楊昭武誤會。 楊昭武拍拍她的手,對一臉擔心的謝怡心說:“心心,我知道!這次你沒有上當,做得很好!不過就算出問題了,也別怕,有我呢!” 謝怡心感動萬分,突然就哭了起來,埋進楊昭武的懷里,抽噎著問:“昭武哥哥,師父真的不要我了嗎?怎么還沒有師父的消息?” “木神醫云游四海,本就居無定所,現在留下百草堂,還不是因為你?等他回來,謠言就不攻自破了?!睏钫盐鋽堊∷?,輕輕安慰道。 謝怡心就埋在他胸口,用雙手抱住昭武哥哥的腰,一動不動的享受,這份難得的溫馨。 威遠將軍府里溫馨一片,城外廣化寺里,卻是混亂一片! 大量安插在,各重臣及權貴府里的細作,都在得到暴露的消息后,紛紛出逃去了城中的據點。以致各個秘密據點人滿為患,負責人都來到廣化寺,請示慈原師太。 當慈原師太得知,京城權貴及重臣這十多年來安插的細作,都基本暴露了,當場就失態摔了佛珠,掀了供桌。等供桌上的觀音像跌落在地,碎成殘渣后,她才強自鎮定下來。 “說!為什么會暴露?”慈原師太陰沉著臉,一字一句咬牙切齒的問。 一個京城里的老掌柜,顫抖著聲音回答道:“昨日端敬公主派人去了,平陽侯府和明慧郡主府,打聽了琥珀和銀釧兒的由來。后來平國公府里安插的人都突然被抓,其中一人拼死送出消息,只有周婆子三個字。我們看周婆子暴露了,擔心端敬公主順藤摸瓜,就通知各府的細作出逃,以免被抓叛變?!?/br> 慈原師太深吸一口氣,點頭道:“你做得很好!避免了更大的損失!是我的錯,不該貪圖周婆子口碑好,就一直借她的手送人,是我錯了?!?/br> “那師太,這么上百號人怎么辦?”另一個掌事的試探問道,他的店子里,可是藏了十多人。 慈原師太閉上了眼睛,沉思了一會,淡淡的說:“她們在京城的時間長,認識的人也多,不能留了,都送她們上路吧!念在她們勞苦功高,讓她們走得舒服點?!?/br> 在場的四個掌事的,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將近一百五十人,全部都要殺,這些人可都是精心培養的細作,就這樣都殺了? 一人試探著說:“能不能把一些姿色好的,送到別處?這樣死了,太浪費那些好苗子?!?/br> 慈原師太看了他一眼,慢慢的說:“我也不舍得,可她們都是重臣權貴里的熟面孔,認識她們的人太多,我冒不起這險。我會為她們超度的,你們退下吧,都自行處理干凈!” “是!”來人不敢再說,出得禪院后,各自混入香客中,先后回京去了。 慈原師太冷冷看著一地殘渣,突然高聲喝道:“阿梅!進來!” 石屋外的梅嬤嬤,磨磨蹭蹭的走進來,低著頭直接跪在慈原師太面前,不敢言語。 “說,把昨日的情況,仔仔細細的說?!贝仍瓗熖赜肿夭萜?,輕聲說道。 可盡管慈原師太如此溫和,梅嬤嬤還是全身發抖,她顫抖著把昨天在平陽侯府發生的事,都說了一遍。 慈原師太的臉色越來越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