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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他話,讓謝怡心在宮外候著?!碧筝p描淡寫,就給謝怡心一個下馬威! 小紀子很快進來:“奴才參見太后,太后千秋!” “你怎么會去了兩個多時辰?謝怡心為什么遲遲不進宮?”木槿替太后問道。 小紀子權衡了一下,回答道:“奴才到百草堂時,謝小姐有事已經外出,等謝小姐回來后,逍遙國師又讓謝怡心陪他用膳,后才進宮?!?/br> “喔?是嗎?那就讓她在外面先消消食,站半個時辰在進來吧?!碧箝_口道。 木棉不得不進言道:“逍遙國師最寵這個小徒弟,太后不如先見見,看她有什么過人之處!” “木棉姑姑一直,為謝怡心說好話,莫不然是舊識?太后正在用膳,不得打擾,等太后用完了膳,馬上就傳召她進來!”葉融融警告的看了木棉一眼。 太后也想為融融出口氣,笑著說:“哀家等了她兩個時辰,她在外面等半個時辰都不應該嗎?” 木棉不敢再說,只能看著太后受郡主挑撥,去刁難謝怡心。 ☆、第二百六十一章參見太后 此時正是午后,太陽最大的時候,慈寧宮外沒有遮擋,火辣辣的直曬! 粉紅色的流光錦,在陽光下是格外耀眼漂亮,可初夏衫薄,在這太陽下站上兩注香,估計衣服就會被汗浸濕。到時候中暑是小事,濕衣見太后,才是失禮失儀又丟人! 小靈子在心中嘀咕著,太后不會真讓小姐在這外面等吧? 慈寧宮的小太監,出來傳話:“太后正在用膳,請謝小姐稍候?!闭f完轉身離去,吩咐看門的內侍,不得命令不準放人進來。 謝怡心早有心里準備被刁難,倒也沒有抱怨,將李嬤嬤教的宮廷站姿禮儀重溫一遍,規規矩矩的站在慈寧宮門外。 謝怡心認命,可小靈子不敢??!要是讓老爺和林總管知道小姐被太陽曬暈了,或是中暑了,還不剝了他的皮? 小靈子上前一步,對慈寧宮門口的內侍說:“麻煩你去向老王公公傳個話,就說木神醫讓他還救命之恩了!” 內侍一聽,老王公公可是慈寧宮的第二號人物,深得太后的信任,平日也不要他伺候,基本是當半個主子榮養在慈寧宮的。 但慈寧宮大大小小的事務,都要由他說了算,他欠了木神醫救命之恩,那是一定要還的??! 當下門口的兩個內侍互看一眼,一人迅速往王公公的偏殿而去。 “王公公,門口有個小太監,說木神醫讓您還救命之恩?!?/br> 原本半瞇在羅漢塌上的王公公,猛地張開雙眼,一雙年老昏花的眼睛,精光四射!顯出了一個伴著太后,在后宮廝殺十多年的大太監的威儀。 “快說,出什么事了?”王公公坐了起來,身形靈活的不像一個六十歲的老者。 內侍把慈寧宮門口的事情一說,我王公公看了一下天色,還有什么不清楚。他馬上下塌,急匆匆往宮門而去。 宮門口小靈子拿著一把折扇,盡量給小姐扇著風,并用自己的身形稍微擋著點陽光??烧驹谀抢锏闹x怡心,已經站了一注香時間,雖有小靈子的照顧,可額頭和鼻尖、鬢角,還是開始滲出了汗珠。 王公公步伐迅速的來到宮門,一眼就看見陽光下,筆直站在門口的謝怡心。她神態怡然,站姿高貴,一雙黑如墨玉的眼睛灼灼生輝,仿佛不是被人刁難罰站,而是站在高臺上,受萬人朝拜! 王公公一個寒顫,快速下了階梯,對謝怡心行了個大禮:“奴才叩見小姐!” 王公公這一行禮,把門口和路過的宮女太監嚇著了,呼啦啦全部跪了一地。 “公公請起?!敝x怡心看王公公已經頭發斑白,不忍心讓小靈子扶了一把。 小靈子這一扶,王公公眼瞳一縮,圣上的折扇在小靈子手上,為謝怡心扇風,說明圣上已經認可謝怡心了。不知太后為了什么,會公然為難木神醫的人? “小姐,請往里面請,一定是小紀子不高興今兒等久了,才會故意讓人刁難小姐。老奴一定會給小姐一個交代,請小姐恕罪!”王公公低頭哈腰的,將謝怡心往慈寧宮里迎。 機靈的小太監,已經快步往正殿通報太后。 “太后,王公公親自去門口,將謝怡心迎進來,已經快到門口了!” 太后吃了一驚,王公公很多年都不明著管事了,今日為什么會為謝怡心出頭?難道是聽說,她是他的徒弟?一個徒弟而已,做什么那么重視? 不過太后也不想,拂了王公公的面子,淡淡的說:“那就讓她進來吧!” 一旁的葉融融心生怨恨,可又不敢再挑撥,這王公公可是從小就陪著太后進宮的人,陪了太后風風雨雨大半生。有幾次太后危險,都是王公公舍身相救,沒有王公公,早就沒了太后。 當王公公恭敬的,領著謝怡心一進正殿,陽光下那身流光溢彩的粉紅流光錦,就晃花了太后的眼睛。 “民女謝怡心,參見太后,太后千秋萬福!”謝怡心低頭恭敬行了個大禮,規矩一絲不錯。 以太后挑剔的目光,也沒有挑出謝怡心行禮規矩的毛病,只能低聲說:“抬起頭來,讓哀家看看?!?/br> 謝怡心按規矩抬起頭,眼觀鼻、鼻觀心,低眉斂眼的挺直了腰。 太后端起鈞窯粉彩茶盅,泯了一口,漫不經心的掃了謝怡心一眼。 “咣當!” 粉彩茶盅應聲而碎! 太后失態的站起來,謝怡心怎么那么像木婉兒?而且那雙眼睛居然和阿源一模一樣?當年那個孩子生下來了?她不是信誓旦旦說母女俱亡,死了嗎? “你,你是誰?”太后顫著聲音問道。 謝怡心雖有點奇怪,但仍按規矩回答:“民女謝怡心!” “謝怡心,謝怡心。你是木神醫的徒弟?”太后慢慢穩下心神,不可能是當年那個孩子的后人,要是的話,早姓秦了,怎么還會姓謝? 謝怡心仍舊跪著回答道:“是,幸得師父不嫌棄我天姿愚鈍,收我為徒?!?/br> 王公公笑瞇瞇插話道:“太后,還是先讓,小姐起來回話吧!” “對,對,對!這么個鐘靈毓秀的姑娘,哀家都看呆了,忘了讓你起來。好孩子,起來吧。來人,快賜座!”這倒不是太后有意為難,太后是真忘了,剛才被謝怡心的長相震忘了。 謝怡心規矩的道謝,坐在錦凳邊緣。 “你是金陵人士吧?父母可還在?”太后還是不放心,追問道。 “回太后,民女金陵人,父親安在,母親早年已故?!?/br> “你母親是哪里人,家里可還有人?”太后繼續追問。 謝怡心感覺很奇怪,但還是老實說:“民女母親潘氏,金陵鎮江人士,外祖父已故,外祖母還在?!?/br> “哦,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