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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心,別哭了,是昭武哥哥錯了。乖,別哭了?!睏钫盐漭p拍她的背,柔聲的哄著。 沉侵在悲傷里的謝怡心,聽見楊昭武的輕哄聲,愈加依戀。自己不管做錯了什么事,昭武哥哥都會原諒自己,哄著自己。一時更加不舍他的寵溺,難過自己無法永遠擁有,哭得更厲害了! 楊昭武手忙腳亂,好話說盡都不見奏效,沒辦法了,只好使出殺手锏。 “哎喲,心心,怎么回事,我這里好疼!” 謝怡心果然關心則亂,馬上抬起還淚眼婆娑的明眸,著急的說:“昭武哥哥,怎么了?哪里疼?” 楊昭武凝神望著,對自己全心依戀的小姑娘,她原本就水汪汪的眼睛,經過淚水的洗滌,更加濕漉漉的明亮,如雨過青山般青翠蔥蘢。 那雙如水明眸,就那樣著急的望著他,眼睛里全是他的倒影,楊昭武心中一陣火熱,感覺又似剛才中合情散時的沖動。 特別是那柔軟甜糯的紅唇,適合接吻又香又甜,在他眼睛里魅惑的舞動,還散發著致命的香氣,似乎在誘惑他品嘗。 謝怡心原本焦急的詢問,在看見楊昭武漸漸氳黑的眼睛,也想到了剛才讓她沉醉的美好,心中胡思亂想。 昭武哥哥還余毒未了嗎?怎么辦?還要再親一下解毒嗎?昭武哥哥肯定不好意思用親吻來解毒,需要她主動嗎? 可萬一昭武哥哥不是中毒,自己親上去,不是又占昭武哥哥便宜了?怎么辦?怎么辦? 楊昭武緩緩的再一次靠近,謝怡心木在當場一動也不敢動。 ☆、第二百五十八章沒事發生 楊昭武慢慢的靠近,直到鼻尖似乎都已經挨著,謝怡心的鼻尖,眼看他的唇就要觸到謝怡心的唇。 忽然他猛的抬頭,將唇輕輕印在謝怡心的額間,給了她一個安撫的親吻。 就像小時候,每次謝怡心摔倒了,楊昭武為了哄她,都要吹吹后,再在額間親上一記,以示安撫。 謝怡心困惑的看著,恢復了以往親切而又疏離神態的昭武哥哥,長而翹的眼睫毛,抖呀抖呀,像把小刷子在楊昭武心中刷啊刷??! 楊昭武嘆口氣,壓下心中的沖動,輕聲說:“心心,別哭了,今天什么事都沒有發生,忘了它吧!” “什么都沒有發生?”謝怡心感覺到一絲輕松,更多的卻是說不清,道不明的惆悵。 那么親密的接觸,那么相濡以沫的美好,那么銷魂蝕骨的感覺,就當作一切都沒有發生? 謝怡心默不作聲的想了一會,點點頭認真的說:“好,昭武哥哥,今天只是個意外,我們都當作什么都沒有發生?!?/br> 心心答應了,可現在輪到楊昭武郁悶了,明明這才是對大家都最好的選擇,可為什么自己會心里泛酸? 不當做什么都沒有發生,難道要為此對心心負責嗎?本來自己親了心心,是該對心心負責的,可自己又不愛心心,勉強在一起,心心不會有幸福。 為了讓心心能嫁一個,真正愛她的人,只能當做什么都沒有發生。畢竟當時自己中了合情散,也是無心之舉,如果有一天,心心為此婚事受影響,自己定會負責到底! 想通了過后,楊昭武牽起謝怡心的手,“走,我先送你回去,苗疆圣女來京的事,我要馬上回稟圣上,下次再陪你出來玩?!?/br> “嗯!”謝怡心悶悶不樂的回答。 楊昭武知道,心心肯定還是有點別扭,可他也沒辦法,只能靠心心自己想通了。 兩人沉默著,轉上大路,往百草堂而回。 這個時候,太后派來傳旨的太監,在百草堂已經等了很久。 “林總管,不知謝小姐什么時候能回來,灑家還等著向太后復命?!眮淼氖谴葘帉m的紀公公,他陪著笑向老林打聽。 林總管嗤笑著說:“小姐一早就出去玩了,去了那里我也不知道。要不你再等等,要不你就先回去,等小姐回來后,我再送她進宮?!?/br> 紀公公雖然年輕,但他是老王公公的徒弟,他知道師傅對木神醫很是推崇尊敬,也不敢托大,繼續陪著笑道:“林總管,灑家不是怕太后等久了嗎?到時候謝小姐再進宮,太后難免會生氣,到時謝小姐也沒好處不是?” “那也沒辦法,太后慈愛,定不會計較,這也是無可奈何之事,不是故意怠慢不是?”林總管不想和紀公公說話,轉身回了后院。 木神醫正在藥圃里鋤草,看見老林進來,笑著道:“怎么,他還沒走?” “賴在這里了!聽說葉融融進宮告狀了,圣上也不攔著,要小姐進宮做什么?真去聽太后講女則???”老林不以為然,就是小姐在家,那也不去!皇宮里又不是什么好地方! 木神醫倒無所謂,只是說:“如果太后還記得婉兒,就不會為難心丫頭。圣上也是想一勞永逸,這才任由太后傳召心丫頭,反正有葉融融在,太后遲早也會見上一面?!?/br> 老林搖頭道:“這葉融融真能折騰,老是針對小姐?!?/br> “各國使臣很快就會進京,到時候她就不會,再有精神去告狀了?!?/br> 木神醫對葉融融,也是厭惡透頂,要不是顧忌太后的顏面,早就褫奪她郡主的名號了! 老林正在為木神醫擺午膳,就聽藥童進來說:“老爺,小姐回家了?!?/br> 老林趕緊跑出去,果然紀公公正在傳太后口諭:“楊都督,您送謝小姐回來了?太后傳召謝小姐進宮,灑家都等了大半天了!” 楊昭武微微皺眉,對紀公公道:“太后不是鳳體違和不見外客?連一干郡主、命婦都沒見,為何要見謝小姐?” “這個灑家也不清楚,謝小姐還是快點,馬車在外面候著哩!”紀公公也很著急,來了半天,可是連口茶都沒喝到。 謝怡心神情還在恍惚中,正準備和紀公公走,楊昭武拉住她:“心心,還是進去和逍遙國師說一聲,再進宮也不遲?!?/br> “對哦,公公稍等,我進去和師父說一聲就走?!敝x怡心雖然還有點迷糊,但還是很聽話。 紀公公急道:“太后懿旨,豈可拖延,謝小姐要違抗懿旨嗎?” 已經在門外,站了一會的老林走出來,對紀公公說:“國師請小姐進去,交待一下就隨你進宮,你再等一下。楊都督,你也一起吧?” “是,晚輩這就去聆聽國師教誨?!睏钫盐湟埠苌系?,馬上就跟著林總管,和謝怡心一起去后院。 留下敢怒不敢言的紀公公,咬牙切齒又無可奈何。 “師父!” “心丫頭,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這小子欺負你了?”木神醫有點納悶,不是說了玩到晚膳,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 楊昭武作賊心虛,不自然的低頭不語,謝怡心也想起“欺負”,昭武哥哥可不是欺負她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