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1
的烙印,讓她今日飽嘗嫉恨的苦惱。 林秋水的指尖繃的發白,她也確實不知道該不該問這些事情,她應該顯示出云淡風輕的一面,既因為愛情有一種虛偽性,也因為窺探隱私是一種不道德的做法。 可是我本來就是個自私、實則很小心眼的人,她自己對自己解釋到。 薛澈忽然回了頭,將她矛盾的眼睛打亂,打的她措手不及:“那天的事情很簡單,一群記者圍攻她,假使那個人不是季魅,而是鄭西波,我同樣會幫助他?!?/br> 林秋水昏了半天才明白他的意思,也就是說… “我的生活中僅僅認識這幾個人而已,季魅也許不夠道德,但是她還沒有達到被宣判死刑的地步。你知道,人都有違背道德的一面,但是不能因為這樣都對每個人進行魔女審判?!?/br> 林秋水的心頭閃過一陣怪異的感覺,薛澈的心中意外的柔軟,她相信一定是因為某件事情讓他發現了季魅與他相悖的一面,可是他卻同樣對彼此留有余地。 林秋水沉默了,她偷著深吸了一口氣,比起周敏所謂的“愛情把柄論”,她更愿意給彼此留有足夠的空間,這也是相互尊重。 薛澈走過來將她輕輕抱進懷中,他一向自控而有禮,不會令人感到不適:“你會在意過去嗎?”他的嘴唇有些微微抿著,藏不住有些在意的模樣。 林秋水露出牙齒一笑:“不?!?/br> 薛澈的嘴角放松了起來,連帶著眼睛都有了些笑意,他是很高興的,畢竟任何人都不希望同自己的愛人有桎梏。 兩個人正眼神交匯彼此無語,心中卻靠的越來越近,后面不合時宜的輕笑一聲:“兩位打算看到天荒地老不成?這狗虐的簡直毫無預兆?!?/br> 林秋水轉過去一看,鄭西波吊兒郎當的轉著手中的鑰匙好不自在,那雙明亮的眼睛高高吊起來,一副戲謔的表情。林秋水打算悄無聲息的略分開些,卻被薛澈一把扯住手。鄭西波瞪大了眼睛搖了搖頭:“哎呀我去…小薛子你這是打算明秀唄,算你厲害,你怎么不活活sao死呢。 ” 薛澈轉過身去一副高貴冷艷的冷淡面相:“整天泡吧的廢物,結果現在連女朋友都沒有?!?/br> 好、好毒舌??! 薛澈拍了拍她的頭,輕輕笑道:“放心,我只是在教育教育他,不會這樣對你的?!?/br> 鄭西波一副大腦缺氧的樣子,整個人好像只剩下一口氣了:“救命啊,忘了上次誰給你送衣服提供你們□□時間的嗎,小薛子你是過了河就拆橋啊?!?/br> 薛澈直接將他晾在一旁,鄭西波向著林秋水眨了眨眼睛,還帶著點兒大男孩兒的挑逗,她覺得這人可能和JAMES很有話說,估摸著兩個人能說上十天,不像她和薛澈十天說不上三句話。 鄭西波接過了她手中的咖啡,笑嘻嘻的露出了白牙:“嫂子你可真是賢惠啊~” 薛澈走過去拽了拽他的小辮兒:“多叫幾聲兒,下個月工資給你漲點兒?!泵鏌o表情的臉上配合著這樣孩子氣的動作,林秋水憋不住笑了。 鄭西波齜牙咧嘴的猥瑣嘿嘿嘿:“我告訴你啊,這小子不好意思,只管著發作我,心里估計美著呢?!?/br> “下個月工資沒了?!?/br> 鄭西波一陣哀嚎,然后七嘴八舌的數落著:“那邊兒來了幾個大活,老規矩,我篩了十個左右,大老板您看著做吧…” 林秋水全程聽到一臉懵逼,只是看著薛澈挺直的身影,他的白襯衫口卷了起來,露出白皙好看的惡骨骼,他探花的時候眼睛是看著對方的,偶爾會略略低頭,濃密的睫毛像是光源一樣在眼睛下遮蓋出一片小小的盲區,整張臉看上去漂亮極了。 他偏過頭去,眼睛向上細細挑了一下,一下就能挑進她的心中。她盯著那有些蒼白的唇看了半天,手指卻撫上了自己的唇,那天雨絲蔓延的時候,在綠島咖啡廳中,他們將彼此的唇咬出血色,讓她有一種難言的興奮。 好想、好想進一步了解這個人。 林秋水的目光渙散了,過了一會兒才發現薛澈的冰涼指尖輕輕搭在她的臉上:“別咬,要破了?!?/br> 她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的唇要被磨出血來,她紅了紅臉,含笑著不說話。薛澈似乎要專心作畫,她輕輕聳了聳肩:“不要在意我了,不打擾你了?!毖Τ罕鞠肓糇∷?,卻又看她點了點手腕上的手表,于是也笑了笑:“去工作吧,注意身體,我會再給你熬粥喝的?!?/br> 林秋水眼睛濕潤的像散出了星星:“怎么,我教你做的,反倒做給我了?!?/br> 薛澈的手指又下意識的遮掩住嘴角,林秋水知道他這是又笑得有些羞赧了,方才轉身離去。 她剛剛出了門,臉色立刻沉了下來,干脆利落的托著扔在門口的那幅畫、那副他現在男友與前男友的信物扔在垃圾箱中。她看著安安靜靜躺在里面的精致玩意兒,心中嘲弄著自己不過是凡俗女人,同時也接受了自己的世俗。女人都是這樣,懂得嫉妒,女人也是這樣,斷的徹底。 林秋水開始全盤攻陷季魅的洗錢案。她剛開始想著切入點,便接到了一個意外的電話,葉紫芝的聲音干澀、但是仍能夠聽出這倔強女子那股子打碎了牙齒肚子里吞的勁頭:“怎么樣,我爆出了不止一件案子,呵,我知道我沒辦法在這里呆了,但是不拼個魚死網破我是不會干休的?!?/br> 林秋水皺著眉頭越聽越不對勁兒:“你是怎么了,咳嗽的這么厲害。葉小姐,你們這行兒有潛規則,你這么強勢,你以為行里還能好留著么?另外,你不該用任何有線設備和我聯系,你應該知道…” 葉紫芝強忍住咳嗽冷笑了一聲:“說我想拉你下水也罷,無所謂的。我有我想要爭取的東西,我只要季魅不好過,她那個姿態,哼,不過是?;ㄇ涣T了。我告訴你、我不怕季魅!我什么都不怕!”越來越歇斯里地的呼喊,最后聲音都像是被劃破了一眼,然后電話直接就是漫長的“嘟”聲。林秋水猜想季魅大概也和她正面撕破臉了,下一步應該會是自己吧。她轉過頭看了看顯示屏,畢竟她查到了季魅作為中介人的資料,甚至還上傳了照片,還有一系列虛假的注冊公司與空頭支票,這些足夠佐證葉紫芝的證詞。 果不其然,季魅找上了門。 她是在綠島咖啡廳碰到這個花瓶美人的。那時候她剛從薛澈的畫室出來,自己靜坐在一旁,享受著難得的單身時光。她只聽著高跟鞋“噠噠”聲將近,自然早早的感受到了那種香水氣息遍布的成熟女人味兒。 那一聲笑意很是嫵媚,似乎沒有被逼迫到絕境的緊張窘迫,反而同葉紫芝這個告密者大相徑庭:“好熟悉的味道,鉛筆、樹脂顏料,還有…他?!?/br> 林秋水托著下巴看著外面的小孩兒踢著皮球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