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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秋水也敢奉陪,但是你要是敢越界一步,那咱們就玉石俱焚!” 他的眼瞳忽然微微睜大,帶出一閃而過的驚訝笑意,隨即那雙摩挲在女人胸口的手便不動了,更是悶聲的笑了出來。 “好,那咱們就換別的玩兒!”一瞬間起身的男人換上了有些爽朗的笑意,悠閑的走到她的畫板面前,在那只勾勒出輪廓的畫作上大加撻伐:“首先是明暗交界處的光和色,實在是太暗了,我來給你加些光明的底色吧…” 林秋水看著那喋喋不休的背影,心中松了一口氣。他的指尖溫度還留在她的胸口,如果不是自己及時制止,那么… 這雙手實在太過老練,老練的令她有些失去了分寸。 作者有話要說: 嘻嘻嘻,最近多寫了點就放上來好了 ☆、被拋棄的女人 鄭之言忽然就在昏黃的大雨中消失了,林秋水樂得清閑自在。她和周敏有一搭沒一搭的通了半天電話,對對方那瑣碎嘮叨的勸告視若罔聞。 林秋水唇角彎了一彎,將手下的文件懶塌塌的放在一邊,方才想起周敏剛才不可置信的驚訝:“我是說你現在過得比菩薩還清凈,那你也不能一出山就大鬧天宮啊。一個鄭之言都扯不明白,你還敢去碰季魅的男人。算了算了,算我欠你的,你給我等著,我非把這對狗男女的祖宗十八代扒出來…” 似乎是即將做了□□,周敏似乎多了些嘮嘮叨叨的人情味兒,這好心她想不受都不行。 她重新理了理亂成一團的發絲,手下的業務卻有些打結了。整整三個日夜,林秋水沒忍住立刻開始對季魅的歷史下手,這一看不要緊,倒是查出來幾分蛛絲馬跡來。 算起來季魅還算是齊天薇的校友,Z大藝術專業畢業的,不過這位小姐可比齊天薇那個傻白甜厲害多了。在這樣一個出國鍍金的大浪潮下,季魅小姐聰明的出國讀了皇家藝術學院的交流項目,直接鍍金成優秀碩士生,身上至少掛著十到二十個高級名頭。 學歷是女人最好的嫁妝,這么說的話,季魅小姐可謂是天生的超級明星。比起那些徘徊在娛樂圈中的女星,她是一位高知女性,比起那些在生死線上競爭的高知女性,她又帶著娛樂圈女星那種城府??磥砑诀忍焐莻€女王,而非公主殿下,可是卻又懂得如何去做小女人。 這樣的女人即便同洗錢案有關聯,那也自然是有那些嫉妒的女子在后面扯她后腿。 林秋水撂下成堆的資料呵呵一笑,看來她不用著急了,季魅這種人是不會坐以待斃的。接下來就看看這些繞有野心的小資本家怎么互相打仗好了。 “喂,秋水,喲,死貓,又來打攪老娘?!?/br> “喂喂,秋水,聽沒聽到啊,你家那位季大小姐的死敵我幫你查出來啦,你該怎么感謝我?”下午三點鐘,林秋水迷迷糊糊的從睡夢中醒來,一開口就感到嗓子有些干疼:“周敏,你什么時候養起來貓了?你不是一向嫌這些寵物浪費時間影響衛生么?!?/br> 話筒對面停了兩秒,有些別別扭扭的哼哧了兩聲:“是他要養的,反正我也是幫著照看?!?/br> 林秋水心中失笑,未來丈夫對她好,她還要這么不習慣,倒是像以前一樣,刀子嘴豆腐心的。 周敏隨即將話題拐了回來:“你先別說我啊,我告訴你,那位季大小姐曾經對外公認過,說她暫時空窗呢。嘖嘖,這個女人就是不愿意承認和任何男人的關系,真把明星那套‘都是朋友’的套路拿出來了。倒是說她洗錢的這個事情,我查到苗頭和她在莎西的死對頭,另一位藝術顧問葉紫芝有關呢。還有,那個薛澈他…” 林秋水聽到這個名字眉頭便是一動,她的心因這名字有些松動。她知曉當時是驚鴻一瞥,也許那是遲來的好感,而且他看著有些不近人情,可是她似乎對那一潭清水般的人有些難以言說的感覺。 一見鐘情? 她不敢這樣說,一個成熟的女人死寂的火花很難燃燒起來,只能說這是一種沒由來的興趣吧。 “那個薛澈他…” 昏昏暗暗的下午,便在這電話聲中過去了。 三日后的艷陽高照,林秋水終于挺尸出了屋子。許是太久待在陰測測的畫室中,她竟然覺得這光格外的美麗柔和。她看著手中的地址,心中不由得跳回周敏那笑得天花亂墜的電話粥:“薛澈在三天后的東方曼麗展覽廳有一場藝術展,感興趣的話別錯過哦。不過你可別理解錯了,我可不覺得像你這種老處女能拿下他們兩個中任何一個,不過嘛,男女之間又不是只能做情人,還能做‘朋友’!” 她剛走到門前差點沒摔倒,好不容易靠著門才發現是拖曳在門旁邊長長的淡藍色禮服。她嘆息一聲,Valentino今夏高定的淺藍色波浪紋小禮服,這又是哪位駐臺的模特來捧場了。 本想一走了之,可是越近卻越發現有咬牙強忍著的啜泣聲。林秋水秉承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剛要找個空擋偷偷溜進去,一旁的啜泣聲忽然就停了,取而代之的是反轉的嬌嗔:“我說你看到了也不遞過來一張紙!” 林秋水愣了兩秒抬頭一看有些面熟:“唐…唐麗娜小姐?”面前高挑細瘦的年輕女人哭得有些臉花,本來吊起的眼梢也有些紅腫。說實話,這女孩子算不上十分美麗,倒是真的有一張葛麗泰·嘉寶般的超模臉,當然是東方形態的。林秋水默默剛要遞過去一張紙巾,就聽著對面的人又重新扭過去低著頭邊擦眼睛邊是咒罵:“他媽的混蛋,就這么把我扔在這里,想要我主動退出,門兒都沒有!” 兩人手指相接觸的剎那,林秋水忽然感到了一旁突然蹦出的閃光聲:“哇糟糕了聲音好大!”林秋水下意識的便跑到不遠處隱蔽的小巴車前,將那小青年連著單反拽了下來。 這孩子年紀不大,帶著口罩墨鏡,只能有幾分娃娃臉的俏皮,但是臉上卻似乎毫無懼色,滿載的笑瞇瞇的:“姐,放個手唄,手下的東西貴著呢?!?/br> 說時遲這小青年就趁個空閑要溜出去,林秋水心中正懊悔著,沒想到長長的腿直接踹到了對方身上。唐麗娜倒是個女戰士,柳眉倒豎的把對方狠狠抓住就開始罵:“你們這些狗仔怎么回事兒,連我都來犯,我唐麗娜還沒被什么媒體欺負過,來來來,趕緊拍,有本事你就報出去,我不把你們告的破產算我輸!” 糟!林秋水有些愣住了,愣是沒發現這笑臉小青年右手一個快動作就將CF卡扔進車里了。 唐麗娜也有些愣住了,這什么美國大片兒么。 林秋水心下忽然明白了,看來這是一支很專業的狗仔隊伍,而且這種拼命不怕死的精神倒是蔑視金錢了,一個新聞能值多少錢她不知道,但是他手中的這個尼康要是被砸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