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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那個作者的詞庫太貧乏,來來回回就是這一個詞的重復描寫,讓只是翻過的季蒔都記住了這個形容。原著中晏北歸拿到浩然劍是中期,所以在中期和后期之間這把劍到底發生了什么變化,讓它的外表產生了這么大的變化???季蒔的思緒就追著這個問題想下去,直到過了許久他回過神,發現時間不知道過去多久,晏北歸依然雙手捧著浩然劍,任由他打量。“……”季蒔。有些小尷尬。但季蒔是何人,這種尷尬怎么可能為難到他。“不愧是天下第一的浩然劍,名不虛傳,本神一個沒注意竟然看入迷了,”他張口胡話就來,然后話鋒一轉,“不過你這把劍也太顯眼了些,無名劍你一直都是用劍鞘掛在腰上,如今劍鞘大小已經不適合,你要把它放到芥子袋里嗎?”“芥子袋……在這種陌生的地界放在外面過個明路,裝作習武之人的話,會不會少些麻煩?其實我也能像劍修那樣將靈劍收到自己的心界中,”晏北歸不想說他一直把無名劍掛在腰上是年輕時想要模仿話本中大俠的裝扮,后來則是習慣了那個扮相,懶得改,“不過在這個地方收不回去?!?/br>說完這一句,晏北歸才反應過來季蒔說過的太過顯眼的那句話。他思索片刻就知道季蒔想要干什么,道:“你要攔人?普通地問上幾個問題并不需要藏藏掩掩,所以你是要攔人脅迫問嗎?”季蒔挑眉,等待對面這只圣母指責的話語。“我覺得這樣不太好?!标瘫睔w下面的第一句話果然是這個。季蒔才要在心里翻個白眼,就聽到了白發道人接下來的長篇大論。“脅迫詢問這個,恐怕要比前來詢問一些事的路人拿著一把古怪的劍更加顯眼,路人手中的劍可能會被見過即忘,被人挾持這種事十天半個月,甚至半年一年后都會被拿出來作為談資,更別提被你我挾持的人可能會報官,引起這城中的官府注意恐怕會給我們之后的行動增添更多的變數……”說到這里,晏北歸頓了頓,突然問季蒔:“你莫非是想要滅口?”“除非我能確保做掉一個人不讓其他人察覺他的失蹤引起更大的動亂,滅口倒是一個選項之一?!奔旧P摸著下巴,思索道。“但你既然知道滅口不引起他人注意概率太小,那就別想著滅口啦?!标瘫睔w道。季蒔覺得十分奇怪,盯著他看,道:“你不應該說滅口是錯的我們不應該做嗎?”“我們確實不該做啊?!标瘫睔w點點頭。……話不投機半句多。季蒔轉身,沿著幾乎看不清落腳點的陡峭小道下山。晏北歸跟在他身后,一邊走一邊從芥子袋中找出一件舊衣衫撕開,裹在浩然劍上,做這個的時候,他嘴角一點笑意怎么遮掩都遮掩不住。兩人很快就下到山腳。之前一直呈現鋸齒狀起伏的地勢終于平緩了些,季蒔看了一眼那條一路向南的河流,又看了看因為距離拉近,仿佛一只怪獸一般壓在地平線上的城池,覺得太不對了。這種不對不是之前晏北歸那種心里無預兆的不安,而是有跡可循的。如今他們已經走到城郊,卻一個人也沒有看到。這不對勁。季蒔不知道古代城池是怎么樣的,畢竟初中高中的歷史課本并不會花費太多筆墨描寫這些,大學里他讀的也不是歷史專業,平常的課外和古代城鎮建設同樣沒有關聯。但他知道地球現代的城鎮是怎么樣的。城郊是一個城池非常重要的組成部分,這種地區通常政府監管不力,導致人員魚龍混雜,也是……那幾年里,季蒔經常身處的地點。現代城池和古代城池的一大不同是城墻的有無,但季蒔不相信古代城池□□郊都沒有。不然城鎮居民吃的菜哪里來,自己種嗎?知道一般小城是什么模樣的晏北歸比季蒔更覺得異常。哪怕是中原的三十六個仙城在大水來到時,只能護住城中的百姓,但那些無法進城的凡人們依然會拖家帶口在城外開辟荒地居住,以仙城為中心,覆蓋一個圈。季蒔和他對視一眼,知道他們都想的一樣。他們甚至都同時想到了分開兩路。“膽小沒有將軍做?!奔旧P一手托著小滄瀾,一手撫摸上面的山川雕花,說道。“我想也是如此,”晏北歸道,“不過你我還是小心為上?!?/br>“啰嗦?!奔旧P撇嘴。他目光一掃,道,“我不想走水那邊,山這邊歸我了?!?/br>晏北歸點頭應是,又道:“一個時辰后,無論有沒有發現,我們都還在這個地方匯合吧?!?/br>“嗯嗯,”季蒔已經邁步走了,他頭也不回揮揮手,道,“你快走吧?!?/br>晏北歸卻沒動。他看著季蒔走遠了,才拔出浩然劍在地上畫了個交叉的十字,并在上面留下劍意。做完這些,他左右一看,向著河邊去了。越靠近這條大河,越能感覺到這條河的浩淼寬廣。晏北歸沿著河邊走,很快走到了河港處,他往背后一望,看到港口后這座小城并沒有開啟的城門,隱約能看到的城中通明的燈火和周圍的靜謐一對比,哪怕是晏北歸這種膽子頗大的人也覺得身上寒意又多了幾重。港口里有船。晏北歸天南地北都走過,坐船更不用說,甚至當年跟著他不靠譜的師尊游歷天下的時候,為了給師尊賺錢買衣服,他還去碼頭扛過包。雖然算不上對行船了如指掌,但滄瀾的船只有那些樣式他還是知道的。這艘船并不在他知道的那些樣式中,不過雖然樣式不同,卻和他見過的一些隱隱有相通連之處,像是……像是,如今滄瀾的那些船只有一部分是脫胎于這艘船一樣。有古樸的風味。白發的道人眉頭暗皺,將這個推測記在心中,繼續沿著河邊走。一邊走他一邊用眼角瞥著那條河。河水一如既往地向前,仿佛千年萬年也是這樣流過,晏北歸的腳步卻越走越緩慢,直到停下。他低下頭,發現河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