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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了。她的左手,拿著一臺相機,右手捏著一張圖片。“琉雅拍的,自然漂亮?!币粋€背著破舊的旅行包的年輕男子略顯壓抑地道,卻讓琉雅瞬間笑靨如花。見此,男子的嘴唇動了動,卻只是將手握成拳頭又放下罷了。一笑之后,琉雅面向煙波浩渺的金山湖,滿懷真摯地道:“元樂,謝謝你,隨我一起飛過半個中國來到這里追求攝影之夢。父母都反對我,只有你,在我身邊,不離不棄?!?/br>元樂低下頭,不知在想什么。中午,兩人工作完畢,準備回家。途中,他們如常遇到一個來這寫生已有一月的同學。他叫余夙,畫的是傳統的水墨畫,倒也適合這煙影如畫的金山湖。但是,他從來不讓他們看他這次的畫,說是沒有完成。到家后,兩人都沉默不語。因為這個所謂的家,只是一個廢棄倉庫,被兩人以低價租下。也因兩人看到那塊用來當門的破舊篷布被一個人掀開,來人是一個小肚肥腩的中年大叔。看到兩人,他立馬繃臉上前說道:“回來啦,我已經寬限你們了,這個月的房租,不能再拖了,不然今晚你們就去睡大街吧!”聽此,琉雅無聲地解開外套拉鏈,摸出外套內側口袋中的一沓被疊得整齊的小額人民幣,交給他后踏步進屋。不久,元樂也進去了。卻只是站在木板做成的桌前,默默地看著低頭啃饅頭的琉雅。突然,他沖了過去,抓著琉雅的手臂,積蓄的憤怒徹底爆發。他吼道:“夠了,這種顛沛流離的生活,我已經受夠了,我們回去吧!好嗎?接受父母的安排,夢想什么的,對我們來說,實在是太可笑了?!?/br>琉雅任他抓著,不語。見此,元樂松開她的手踉蹌后退,道:“我懂了!”到門口,他扯下那塊可笑的篷布,走了出去,沒有回過頭。從此,元樂在琉雅的世界徹底消失。那天,琉雅獨自一人跑去金山湖畔大哭一場。而余夙,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看著。不知過了多久,他跑到她的身后,擁著她,他喃喃地道:“我一直都在??!為什么你看不到??!我以前喜歡漫畫,只因你一句‘唯有唯美的水墨,堪能配上我夢里的金山湖畔’我選了水墨……”有一種等待,寂然無聲,就像那沉睡了一千多年的金山湖水,深邃美麗。許多年后,琉雅離世。她給余夙留下一段話:我慶幸,當年在金山湖畔邊,遇見最好的你,哪怕……是以最狼狽的姿態。而余夙,則是顫抖地打開了一幅舊畫,畫里,是一個站在金山湖畔邊笑靨如花的女子。第7章第一章:相遇于落難之際~第二章:勸我放下你可行?第一章:相遇于落難之際在一條鄉村小山路上,方想左手拿著一袋洗衣粉,右手拿著手機拍照,悠悠前行,眼里一片好奇。他贊嘆道:“呀!向日葵村沒有受過工業污染,空氣真好,景色也不錯,多拍一些回城里去?!眳s突然就看到自己左手明晃晃的洗衣粉,只好繼續前行。半途,一與他年齡相差不多的女子和他偶遇,看著他白凈帥氣的樣子,臉紅得絞起了手。方想沒在意,與她擦肩而過。那女子見他就要離開,忙開口問道:“帥哥你是外地人吧!要到哪里去啊,要不要我給你帶帶路?”方想回頭,見她那副犯花癡的樣子,皺了下眉頭,心道:“怎么到哪都躲不了這種事情?”卻還是平和地回她道:“不必了,我認得路?!北慵涌炷_步離去。那女子留在原地看他離去的背影繼續犯花癡:“連背影都這么帥?。?!”方想聽到了她的話,腳下一滑,差點摔了個狗啃泥巴。方想在路上兜兜轉轉,還是迷了路,方才覺得分外幽靜的林木,此時卻有些煩人,且這里是深山老林,沒有WiFi,手機除了可以拍拍照片外,一無他用。突然,他發現前面不遠處有一個小屋舍,圍屋的籬墻殘破不堪,墻邊雜草叢生。他停下腳步,再次皺了皺眉,心想:“這地方如此殘破,應該不會有人住吧?”可他別無他法自己走出去,只能朝著那屋舍走去,來到籬墻外面,他聽到了砰的一聲,應該是屋主不小心碰掉了鋼盆。他面上一喜,心道:“終于可以離開這鬼地方了?!北阌ハ蚰俏葜鲉柭???煞较雱傆叱龌h墻,便聽到了一聲怒氣十足的男子呼喝聲傳入耳畔。只聽那男子怒斥道:“顧言,你這沒良心的小東西,用腦子好好想想吧!你父母外出六年沒有回來,這些年來,我這個叔叔管你吃管你喝,還要供你讀書,我老婆還因此和別人跑了,你知道我為你付出了多少么?現在我已經供不起你了,你為什么就不能不去上那個學了?”方想躲好一些,扒開一點雜草,靜靜看著已經到了門口的兩個人,說話的男子臉紅撲撲的,像一個rou瘤,只是不知是因為怒氣,還是因為醉酒。他與一個纖瘦的看起來十四五歲的少年彼此對視著,誰也不讓誰。他心想:“這名叫顧言的少年確實可憐,要是在我們那里,他想讀書,全家人都會任勞任怨的供著,甚至還會幫他報一些培養興趣愛好的補習班,在這里卻……可看他們家里的情況,輟學也確實是無奈為之?!?/br>顧言聞言,冷笑一聲,道:“哼!供我吃喝,給我讀書,用的都是我父母辛苦賺來的血汗錢。而且你哪次不是在我的追問下,才肯拿出一點給我讀書。除此之外,你可有給我任何關愛?至于嬸子,她只是受不了你長期嗜賭成性,還喜歡在喝醉之后對她進行家暴才離開的,怎么這責任就推到我身上了?”聽罷,他叔叔臉色發紫惱羞成怒,道:“你還有理了,看我不打死你?!?/br>說著他就用左手一把抓起顧言的胳膊,另一只手作勢要打下去。顧言閉起眼沒有抵抗,想來是已經習慣。方想心道:“這怎么行?”一顆心提起就想要沖出去救人,片刻后不知想到什么,又蹲了回去。很快,方想就看到顧言他叔叔右手放下了。左手還抓著他的胳膊,此時,他的表情很怪,像是驚奇,又像是忍耐。顧言猛地睜開眼睛,甩開了他的手,走進屋里坐著。方想偷偷看著他移動,他視力不錯,只是先前過于憐憫他的經歷,沒有仔細看清他的模樣。這個少年雖然身材偏瘦,卻長得很高,約比他高點。而且,他看起來很干凈,一點他所看見的沒有這兒其他少年人的不拘與野性,就像一個沉穩的中年人,就是不甘,也只會據理力爭,而不是拳打腳踢。方想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