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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兒上她家的麥草垛了。 去 年家里五畝地的麥子豐收,收上來的麥草多的使不完,尤其家里盤了灶之后,碧青更喜歡用炭,禁燒,煙還少,所以,家里的柴火棚子里堆得都是燒好的粗炭,麥草 只用做引火,或者墊雞窩鴨舍豬圈等,用量極少,又不舍得丟掉,就在房后的炭窯邊兒上,堆了一個老大的麥草垛,上頭蓋了一層油布,油布上再覆一層麥草泥就成 了,既結實又能防雨雪,抽出來填到炭窯底下就能燒炭,方便非常。 抽了小一年,中間抽出個窟窿,不知蠻牛怎么發現的,亦或是早就踩好了點兒,碧青睜開眼的時候,發現自己整個人陷在柔軟的麥草里,蠻牛急不可待的壓了上來,喘著粗氣抱著自己就啃,手也利落非常,從自己夾襖的下擺探了進去…… 蠻牛的力氣極大,長年當兵,手上生出厚厚的繭子,粗拉拉的跟小挫似的,摩著碧青嫩嫩皮膚,一陣陣戰栗,也說不清是疼還是別的,就是覺得,腦袋有些蒙…… 感 覺蠻牛開始脫自己的襖,碧青剛想踹他,忽想起娘昨兒囑咐自己的話:“過了年就十五了,這個年紀,生娃的都能生娃了,就算你說的有理,怕把身子弄壞了,也得 替大郎想想不是,大郎比你大七歲,今年可都二十多了,你瞅瞅誰家二十多的漢子,還沒娶媳婦兒的,不說別人,就是小五比大郎還小兩歲呢,狗娃子多大了,二十 多的漢子,哪有不想那事兒的,大郎又在京里當兵,你不讓他碰,有的是人,回頭真在外頭找一個,看你找誰哭去,就算先不圓房,也不能總躲著他,眼巴巴回來看 媳婦兒,碰都不上碰,你就不怕冷了男人的心?!?/br> 以她娘的保守程度,能苦口婆心的說這些話,著實不易,娘的意思碧青也明白,就是給蠻牛點甜頭吃,別總讓他看得見摸不著。 這么想著,渾身軟下來,由著他把自己的襖脫了,夾襖里頭就是肚兜,肚兜是她娘繡的,大紅肚兜上繡了一朵鮮亮的荷花,簡單好看,碧青很喜歡,不過,這么好看的肚兜到了蠻牛手里就成了障礙,直接扯到一邊兒。 鄉 下的孩子沒什么玩具,捉迷藏是孩子們最喜歡的游戲,尤其冬天,地里光禿禿的,什么都沒有,麥草垛就成了孩子們的堡壘,躲在麥草窟窿里頭,掏個洞往外觀察小 伙伴,進可攻,退可守,尤其碧青家的麥草垛,又大又結實,里頭的麥草掏空了,鉆進來像個小屋子,村里的孩子們沒少往這里鉆。 旁邊掏出個窟窿,本來用麥草遮著,給兩人一通折騰,落了下來,晴天月亮大,月光從窟窿里鉆進來,碧青正好看見蠻牛趴在自己身上,大嘴含著某一處,臉上的表情異常迷醉,氣息粗的仿佛捶破了的鼓呼哧呼哧的…… 碧青身子越發軟起來,想推開他,卻發現使不出丁點兒的力氣,這樣的天兒,又是如此光著上身,竟不覺著冷,蠻牛的大嘴,作亂的手仿佛帶著火種,頃刻間就把她點著了,碧青閉上眼,都能聽見自己細細而急促的氣息,夾在在蠻牛的呼哧聲中,竟出奇的協調。 只不過,男人一沾上這事兒永遠都不會滿足,哪怕最老實的漢子都會得隴望蜀,蠻牛也一樣,小媳婦兒難得一見的柔順,催生了更大的野心,尤其,睜開眼看見小媳婦兒這一身細皮嫩rou,更激動了。 雖說月光只鉆進來一縷,卻足以讓他癲狂,蠻牛瞬間就變成了餓狼,哪還記得跟小媳婦兒的約法三章,腦子早就糊了,身體叫囂著本能的欲,望,恨不能把小媳婦兒嚼碎了吞下去…… 感覺褲子被拽下去的時候,碧青猛然清醒過來,這么下去,今晚上在麥草垛里圓房了,不行,碧青開始掙扎,可蠻牛的力氣她哪敵得過,眼看著就成事了,碧青張開嘴狠狠咬在蠻牛的肩膀上。 大郎吃痛看向她,見小媳婦兒惡狠狠的看著自己,眼里含著淚花兒,那樣兒招人疼的厲害,大郎忽悠一下就清醒過來,差點兒在這兒就把小媳婦兒辦了,雖說他很想這么干,可也知道小媳婦兒不點頭的前提下,自己真干了,后果絕對不堪設想。 小媳婦兒最是愛記仇,真得罪了她,沒自己什么好兒,不過,他真想啊,小媳婦兒滑不留手的身子就在眼前,讓他忍著不吃,這不是要饞死他嗎,更何況,自己這會兒簡直就是弓在弦上不得不發。 經過激烈的思想斗爭,想到以后嚴重的后果,大郎還是覺著,得聽小媳婦兒的,光這一會兒痛快不成,后頭還有一輩子呢,小媳婦兒要是真鬧起脾氣來,不讓親不讓碰,還不憋死他。 大郎喘了好幾口大氣,勉強壓住咆哮的欲,火,激動過頭,手都沒了準,哆嗦半天的才把褲子給小媳婦兒套上,襖兒怎么也套不進去了,只能粗手粗腳的往小媳婦兒身上一裹,抱著小媳婦兒仰躺在麥草上,閉著眼喘大氣,半天方道:“媳婦兒,咱啥時候圓房,你男人可頂不住了?!?/br> 碧青好氣又好笑,扒拉開他的胳膊坐了起來:“我還不到十五呢,怎么也得十八再說?!?/br> 大郎蹭的坐起來,瞪著她:“你說真的?” 碧青點點頭:“當然真的?!北糖嘣捯魟偮渚徒o大郎一翻身壓在下頭,咬牙切齒的道:“再等三年,你男人就憋死了,你想守寡啊,不行,你要是敢讓俺等三年,今兒俺就收拾了你……”說著就來扯碧青的褲子,這意思真打算霸王硬上弓。 碧青見這男人急了,忙抓住他的手:“我說著玩的,十六,十六成了吧?!?/br> 大郎搖搖頭:“十六也不行,明年,明年就圓房,你應不應都得聽我的,我是一家之主,你是我媳婦兒就得聽我的?!?/br> 十六已經是碧青的極限,再早還不如殺了她呢,按說十六都有點兒早,可碧青想好了,只要不太早懷孕應該還成,至于避孕,碧青打算到時候再跟蠻牛商量,反正不答應,就別想碰自己,答應了萬事好商量。 見蠻牛皺著眉氣哼哼的樣兒,碧青反倒忍不住笑了起來,手指伸出去戳了他的腦袋一下:“我是說十六圓房,之前又沒說不叫你碰我,你著的哪門子急啊?!闭f著,小手在他胸膛上摸了幾把,幾乎立刻,蠻牛的氣息就粗了起來。 尤其他媳婦兒那只小手越來越往下,大郎就覺那只小手像一條作亂的小蛇,在他身上亂鉆,他想拿出去,偏偏又舍不得,直到那只小手握住自己的兄弟,大郎就覺腦袋嗡一下…… 崔九很納悶,昨兒晚上睡覺的時候,找不見大郎,崔九就猜這家伙是找他媳婦兒干壞事去了,別看崔九今年才十六,可不是什么好鳥,不說宮里頭皇子成年都有專門教導這事兒的嬤嬤,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