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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罪也只能由他自個兒擔著,沒人能幫。應相如在面見過皇后之后,就帶著易文仙離開了。他們回到的地方,正是先前應相如的丞相府。自他卸任之后無人接替丞相職位,因此丞相府也就一直空著,沒人打理,跟個鬼宅似的,毫無生氣。不過在陳文娟想讓應相如回來的時候,她就已經派人將丞相府給收拾妥當了,等著應相如隨時回歸。二人所見的丞相府,還是跟先前差差不多。只是其中的人,變化大的去了。“容樓現在還能夠進去嗎?”易文仙有些好奇。“能?!?/br>得到肯定的答復,易文仙走進了府里。周圍的景致他顧不上去打量,一進門就直奔容樓。直到看到那棟熟悉的建筑,方才停下了腳步。這里對他的意義實在是太過于特殊了,他永遠都不可能忘記應相如是如何將他從一家酒樓中拎出來,帶回容樓里面的。“進去看看吧?!睉嗳缗c易文仙挨得很近,這句話幾乎是貼著他的耳朵說的。易文仙被那溫熱的呼吸給弄得耳朵發紅,失去的神智原路返回。天惹,他到底在感傷些什么?這感覺很不對勁??!“容樓我進不去的吧……”易文仙內心不斷地抨擊意志非常不堅定的自己,究竟多傻叉才會問出先前的問題。自作多情了喂!沒想到,應相如聞言居然點了點頭,“可以?!?/br>“真的?”易文仙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現在容樓早已不是當初了,在我不在的這段時間里,進去的人估計兩只手都數不下來?!睉嗳缯f這話的時候,還冷笑的一聲,是個人都能夠聽出其中的不爽之情。易文仙倒是能夠感同身受,沒有人會喜歡他人占據自己曾經的領地。應相如在很多時候十分狂妄,對于這種事情換做他巔峰的時候絕對忍無可忍,勢必要將對方搞死才能夠罷休。得了解釋,易文仙倒也坦蕩進去了。他從未習過武,也感覺不出容樓周圍是不是還有一隊傳說中的死侍目不轉睛地盯著。反正他走進去了,什么事都沒有發生。在他們離開的這段時間里,這座府邸的確是發生了太多的事情。二人走著走著,來到了一處堆滿卷宗之所。易文仙對這里可謂是記憶猶新,且永生難忘。他內心很是復雜。偏生應相如在這停了腳步,他也不得不止步。兩人沉默了好一會兒,應相如開口了。“我帶你來過這里?!边@一開口說出的話倒是古怪。易文仙有些摸不著頭腦,只得順著他的話說下去,“嗯,我也記得?!?/br>“我卻有些不記得了?!奔毷莸氖謸嵘狭藵M是灰的窗欞,易文仙感覺他最近好似又瘦了些。應相如身材本就不算健壯了,也不知那總能讓人出乎意料的身手是從哪兒學來的。他的身高比易文仙高上一些,但充其量也只能稱得上是矮子里挑個高個。他自己身高不過一米七三,應執也就是個一米七六上下的樣子吧。好在霍國的人普遍都不太高,應相如這般幼年營養不良的還能長這么高,也是挺神奇的了。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易文仙抓住了應相如那只手。半響反應過來,我這也不是,松開也好像不太好。他只好尷尬的繼續握下去,瞎扯理由,“窗戶臟?!?/br>應相如對他這番突如其來的舉動倒也沒有什么表態,他任由易文仙抓著手,直勾勾地盯著他,那眼神看久了讓易文仙有些頭皮發麻。“這個……”易文仙想落荒而逃了。但應相如完全不給他逃跑的機會。易文仙只覺得自己手肘一痛,轉眼間雙手就被對方給鉗制住了。緊接著,嘴唇觸碰到了一片溫熱。輕輕軟軟的,像是羽毛一樣。易文仙瞪大了眼睛。第28章接踵而至說起親吻,易文仙也不是沒吻過。但這一下來得太過突然,以至于本就混亂的腦袋這時更亂了。在他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應相如已經放開了他的手,并自動后退了一步。易文仙遲遲想不出自己改以什么心態什么表情來面對應相如,反倒是應相如先笑了一聲。他的笑容總是很狂妄張揚,十分明亮,這份也不例外。易文仙看著他笑,僅存的神智險些灰飛煙滅。“瑤瑤?!彼谛睦锬畹溃骸拔椰F在該怎么辦?”“親我也不知道呢嗯?!?/br>“要你何用?!币孜南捎X得自己早該來一道水煮系統了。系統靠不住,只能靠自己。易文仙緊盯著應相如,腦子里仍是一團糟。說什么?怎么說?他已經完全昏了頭了。憋了許久,他也說不出一個字來。兩人這之后再也沒說過一句話,易文仙回了先前的寢臥中。一切照舊,仿佛又回到了應相如還是那位高高在上的丞相的時候的樣子。對易文仙來說,玩玩輕而易舉,但是一旦動了真格,他就不知所措起來了。在寢臥一直躺到了天黑,易文仙才動了動身。外面天色黑的不見一點光,丞相府現在只有幾個下人,全然不復先前的熱鬧。易文仙到窗前一看,沒有一點燈火,連外邊有什么都看不清。他緊張地吞了吞口水。他怕黑??!都這個時候了,應相如還沒有回寢臥,易文仙想他估計又在容樓歇下了。本不想出門,無奈肚子一直在咕嚕咕嚕地叫著,餓的前胸貼后背。沒辦法,他只好出了門去尋應相如,求他趕緊擺桌飯。一出門,整個人就像是陷進了一團黑暗里邊。易文仙眼睛還未適應,往四周掃上一圈,什么都看不清。“靠?!币孜南扇滩蛔¢_口罵了一句,隨后試探地憑著記憶向前走著。走了好一段路,自覺記憶力逆天的易文仙翻車了。媽的應執你個辣雞建房子的時候能不能別挖這么多池子啊啊??!一腳踩空的易文仙整個身子都往下倒去。然而倒進的不是冰冷徹骨的池水,而是落在了一個懷抱。熟悉的氣息,不用想都知道是誰。“你怎么在這里?”易文仙的臉在很不爭氣地紅了半邊,幸好是在黑夜里頭,完全看不出異樣來。應相如一把拽過易文仙,輕而易舉地將他拉離了水面,“這話該我問你才對?!?/br>他說話的時候很是冷靜,卻讓易文仙不自主地打了個冷戰。冷靜的應執比以往更可怕了。“我餓了?!币孜南绅嚹c轆轆,扮出無辜的表情看著應相如,“有吃的嗎?”應相如:“……有?!?/br>他很清楚地看見,易文仙在自己話音落下的時候雙眼明亮了幾分。這究竟是餓的有多慘??!不知道的人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