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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晉何櫟當時那個羞愧害臊的樣兒,他現在都還會心頭一動。周一頗感新奇地挑起了精修過的眉毛,“這么說你是沒把人搞到手反被打了?”歐陽秦一聽這大實話,有點兒煩躁,但又覺得很挫敗。他無往不利慣了,連主動出手都很少,一時沒把晉何櫟拿下也就算了,居然還被打了,他真的是十分非常無敵想不通。他扯了扯自己的衣領道,“我親他一下跟他開了兩句黃腔他都沒沖我發火,今天才是打個招呼就被打了,我他媽才覺得奇怪呢?!?/br>而且他一眼就把晉何櫟記到了心里,虧得晉何櫟當時還對他笑得那么燦爛,轉頭就什么都忘了。要不是跟徐天成打賭輸了換了件彩虹衫穿,指不定他就得和晉何櫟同校兩相忘了。簡直是越想越他媽郁悶。周一正要再跟他隨口扯兩句細節,打眼一看卻發現酒吧門邊站著個人,燈光正好打在那人身上,一閃而過了一張青澀局促的臉。一看就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的,好不容易鼓起勇氣推開了門,站在門邊也不敢進來。而且看那左顧右盼的樣子,應該是來找人的。周一若有所感,壓低聲音問歐陽秦,“你那打人的小同學長什么樣?”“同學就同學,能別提打人這茬嗎?!睔W陽秦沒好氣地回了一句,一想起晉何櫟的樣子,語氣又軟了下來,“頭發不長,到耳朵上面吧,但是有劉海兒,雙眼皮丹鳳眼……那么個性格是怎么長出這么雙眼睛的……我就是中了他那眼睛的邪……”歐陽秦喝進肚子里的酒開始發揮效力了,他常年泡吧不可能醉,但是神經還是會因為酒精松弛很多,想到什么就說什么,“今天他穿的那件T恤上還印了一個小豬佩奇……cao!我居然差點就被小豬佩奇打斷了挺直無雙的鼻梁!你說這事是不是玄幻????”他問了兩聲,發現沒人應,正要叫周一的名字,周一卻忽然閃到了一邊,詭異地沖他一眨眼睛道,“你的小豬佩奇來了?!?/br>歐陽秦稍微坐直了些,皺眉道,“什么小豬佩——”他話沒能說完,后半句被硬生生地憋回了喉嚨里,卡著嗓子眼不上不下,最后看著身邊突然多出來的人,他實在不知道該說什么。晉何櫟看著歐陽秦迷離的眼神和被酒精熏紅了的眼眶,動了動嘴唇,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他一拿到地址就過來了,但是無論是打電話還是加微信歐陽秦那邊都沒有動靜,于是他在酒吧街外面做了兩個小時的思想斗爭,一直到天黑才進了這家傳說中的gay吧,好在沒怎么費勁就看見了坐在捏著杯子喝酒的歐陽秦。而對方現在舔了舔嘴唇正看著他。在這種氣氛下,直接張口就道歉好像有點突兀,晉何櫟不太說得出口。他打算等歐陽秦先開口,他再借機說對不起。沒過幾秒他就等到了歐陽秦張口,然而卻不是為了跟他說話。歐陽秦伸手按住了晉何櫟的后腦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帶著一身酒氣把嘴唇壓到了對方唇上,另外一只手還不甘示弱地一把攬住了他的腰,把兩個人的距離壓縮到了緊貼在一起。他小腹上的溫熱瞬間就刺穿了晉何櫟薄薄的T恤,和小豬佩奇一起貼近了他的皮膚。隨后嘴唇上忽然多出了一點滑膩濕潤的觸感,晉何櫟這才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歐陽秦張口是為了伸舌頭。他渾身過電似的麻了麻,下意識地就猛推了一下歐陽秦,但是沒能推動。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緣故,對方的力氣大得出奇,緊緊地把他箍在了懷里。晉何櫟掙脫不得,只得別開臉寒聲道,“放手?!?/br>唇上少了溫軟的觸感,歐陽秦手上沒動,揚了揚下巴道,“不放又怎么樣?”晉何櫟怒目而視道,“你再不放開——”“你就要打人了?”歐陽秦面不改色地截下了他的話,悠然道,“你不是來跟我道歉的么?誠意呢?”一看到晉何櫟抿著嘴唇不情不愿地出現在這里,他就猜到了對方的來意。有酒,有燈光,有時間,有氣氛,有人,更何況理虧的是晉何櫟,歐陽秦不趁機做點什么他都覺得對不起這大好的周末。如果這次晉何櫟再敢對他動手……歐陽秦漫不經心地笑了笑。他就地辦了他。作者有話要說: 小豬佩奇身上紋,掌聲送給社會人。第5章chapter5晉何櫟見歐陽秦不肯動,一巴掌糊到了他臉上把他的腦袋往后推了推,再次道,“離我遠一點?!?/br>話還是中午歐陽秦被打前聽到的那句,手上的動作卻很輕,幾乎是貼到他臉上了才緩緩用力把人給推開的。周一站在暗處,正巧是晉何櫟看不見的角度,他把兩個人的動作看得分明,抬起手對歐陽秦比了個心。—有戲呦歐陽,好好加油~歐陽秦嘴角一挑,偏了偏頭在晉何櫟掌心親了親,飛了個眼神過去。—還用得著你說。晉何櫟察覺到他的小動作,寒毛直豎,猛地抽回了手,此時歐陽秦抬起下巴得意忘形地正要去親他的手指,被晉何櫟縮回去的手一下扇到了鼻梁上。——來自小豬佩奇的靈魂一擊。K.O.“我……cao……”歐陽秦傷上加傷,痛得聲音都虛虛浮浮顫了起來。他捂著鼻子歪到了一邊,這次不用晉何櫟催他,他自動就松了手。晉何櫟感覺到自己的指節撞上了什么東西,手一收回來就感覺身上一輕,險些沒能坐穩。是歐陽秦松開了他。晉何櫟聽見他宛若秋風掃落葉般的凄涼罵聲,往他那邊看過去,只見歐陽秦的指縫里流出了暗紅色的液體,而他本人正顫著手神情哀痛得仿佛死期將至。晉何櫟非常震驚,他顧不上和歐陽秦保持距離了,俯身湊了過去,“我打到你了嗎?!”“你他媽……廢話?!睔W陽秦說話的聲音還是跟條波浪線似的抖了三抖,在身上胡亂摸了一通,摸出了一包還沒用過的紙巾。他一只手捂著鼻子,另一只手在紙巾上扒了半天愣是沒把開口處的虛線扯開。“cao,這他媽什么破——”他怒火中燒地罵到了一半,臉上突然多出了一張紙,帶著淡淡的花草香味罩住了他的半只手,捂在了他鼻子上。“用我的吧?!睍x何櫟臉上滿是歉意,“對不起,又打到你了?!?/br>歐陽秦把那張紙按在鼻子上起身就走了。晉何櫟短短的一句道歉讓他非常不爽,不爽之處不是在于那個“對不起”,而是在于“又”和“打到”。對不起,我又!打到!你了!說得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