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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嗯!”聽著林淮安同意了阿鳶本是高興的點頭,又聽到林淮安后一句話,阿鳶忍不住瞪了林淮安一眼,最后又“噗呲”一聲笑了起來,反駁道 “到時候我便一個人走了,誰要與淮安哥哥作伴了!” “既然這樣,那便算了吧!我和阿花一同好了?!绷只窗补室怩r瞅了阿鳶一眼便將頭轉到另一邊憂傷的說道。 “哼!”阿鳶一聽生氣的用手扳過林淮安的頭,看著林淮安的眼睛氣鼓鼓的問道“阿花是誰!” 林淮安努力的忍住笑,故意拖長了聲音 “阿花啊,阿花便是……” 稱著阿鳶正專注的聽著他的回答,他一把將阿鳶抱進自己的懷中,然后以迅而不及掩耳之勢將一朵漂亮的珠花插到了阿鳶的發髻中 “這便是阿花了!” ☆、二十四章 阿鳶抬手摸向頭上林淮安剛剛插上的珠花,笑得雙眼彎彎,然后對著林淮安滿是情意的雙眼傾身。 對此林淮安緊張的眼睫微顫,環住阿鳶身體的手微微顫抖,心中既是緊張又是期待,為什么小未婚妻還這樣小,他好想快些把她娶回家。 等著林淮安閉上了眼睛,阿鳶的臉上勾起一抹壞笑,麻利的跳了下去,等著跑了幾步這才對著林淮安說道 “謝謝淮安哥哥的禮物啦!” “壞丫頭!”林淮安睜開眼看著不遠處得意的笑著的阿鳶笑著說道,反正來日方長,阿鳶早晚也是要和他在一起的,到時候再來算今日的帳吧!他可是記著的。 兩人約定好了明日便去安寧公主府上拜訪,今日先送拜帖,明日林淮安便來接她,反正林淮安現在的工作很是清閑,有大把的時間。 到了第二日,與竹母說過后,林淮安便順利的帶著阿鳶出了府。 很快兩人便到了安寧公主的府邸,因著昨日便送了拜帖,故而兩人很是順利的進了公主府。 等到見到了安寧公主,兩人蹲身行禮 “拜見公主殿下!” 坐在上首的安寧公主好奇的打量了兩人半晌這才抬抬手說道 “起身吧!” “不知你兩人找我到底是有什么事?”安寧公主有些想不明白,她與這兩人不過才見過一面,那這兩人找她到底所謂何事。 “是這樣的!”林淮安與阿鳶同起身,他將阿鳶護在自己的身后,這才說道“我與未婚妻前些日子見著晉歡公子與百悅樓的頭牌關系十分親密,因著心中擔憂,故而這才來煩擾公主?!?/br> “我知曉了!”想著晉歡安寧公主的臉色便有些不好看,但也感激這兩人的告知,雖然她早先便知道了。 “同安,帶林公子與竹姑娘下去好好款待!”于是安寧公主吩咐底下的人道。 “是!”被喚作同安的小太監站了出來,恭敬的回道。 “不了,多謝公主的好意?!绷只窗残χ鴵u頭拒絕“我今日答應了阿鳶要陪她去郊外游玩兒的,辜負公主的美意了?!?/br> 阿鳶與林淮安的手緊緊相牽,上面的安寧公主被拒絕也不生氣,只是看了靠在一起的林淮安與阿鳶一眼,道 “那便不留林公子與竹姑娘了,同安,送林公子與竹姑娘出去?!?/br> “多謝公主!”說完林淮安便牽著阿鳶的手跟在同安的身后,只在出府門時往同安的手中塞了一張紙條。 后便心情放松的與阿鳶同坐在馬車上王郊外駛去。 在公主府,除了拜見安寧公主時阿鳶便再未說過一句話,此時見著林淮安往同安的手中塞紙條,滿腹疑問。 待到上車了,阿鳶這才扯扯林淮安的袖子,一雙大眼睛疑惑的看向林淮安 “淮安哥哥!” “阿鳶,待我以后再告訴你可好!”林淮安摩挲著阿鳶的手指,看著阿鳶的眼睛說道。 “好吧!”阿鳶點點頭,其實她也并不是很想知道,只是不想淮安哥哥什么都瞞著自己,他愿意告訴自己,即使不是現在,她也很高興。 收到林淮安紙條的安寧公主看了紙條上的內容難免震怒,她用力的拍向旁邊的小桌子,胸口由于生氣而大大不停的起伏。 “暗一!”深吸了一口氣,安寧公主這才冷聲的喚道。 “是,主子!”暗一突然現身跪在下首低頭。 “再派人好好盯著六皇子,一有什么異動馬上稟報?!卑矊幑魅^捏緊吩咐道。 “是,主子!”暗一沉聲應道。 “還有派暗二去盯著林淮安!”想著林淮安,不管他是怎么知道的,都不能輕易放過。 林淮安此舉實屬有些冒險了,可他并不在乎,他再也不想看到像前世一樣血流成河的場面了。 況且他本就清白,唯一的秘密也只會有他一人知曉,沒什么是不能讓安寧公主知道的。 另一邊自一開始學習繡花,便偷偷繡著荷包的竹安韻拿著自己堪堪完成的成品心中忐忑,她繡的是一片人參的葉子,綠綠的一團兒,勉強能看出葉子的樣子。 只是,看著自己十根手指上不甚明顯的針眼,她真的盡了最大的努力,可能是她在這方面真的沒什么天賦吧!她只能繡成這樣。 “韻韻!”走進屋內的顧胥語氣頗為輕松的喚了一聲,這幾日他與谷中聯系,已經將他與韻韻的事與谷中說了,且韻韻要去邊境他已經做好準備了。 “阿,阿胥!”聽到顧胥的聲音竹安韻忙慌張的將拿著荷包的手背到手后,轉頭看向走進來的顧胥。 “韻韻,你受傷了!”聞著空氣中淡淡的藥香,顧胥顧胥忙走上去想要查看竹安韻受傷的地方。 “阿胥,我沒事兒!”竹安韻躲閃著,心中懊惱,早知道就應該強烈的拒絕阿鳶,不擦藥了,反正只是小傷口,很快就會好的。 “韻韻!”顧胥再次喚了一聲,明顯是有些生氣了。 “阿胥,你別生氣,我真的沒事兒!”竹安韻也不躲了,停了下來,猶豫了一會伸出背在背后的雙手。 “韻韻,這是你給我繡的嗎!”看著竹安韻手中的荷包,顧胥眼神發亮,驚喜道。 “嗯!”竹安韻低頭羞澀的點點頭,繡得不好看,阿胥會不會嫌棄呀!竹安韻心中緊張。 將竹安韻手中的荷包拿起來掛在自己的身上,再看向竹安韻的手,顧胥頓時心疼的皺起眉頭。他輕柔的捧起竹安韻的雙手,自責道 “韻韻,還疼嗎?” “不疼!”竹安韻抬起頭看著顧胥自責的模樣搖搖頭“阿胥,真的不疼!” “嗯!”顧胥不信,但還是低聲應道,他從自己的袖中掏出專門的傷藥,輕輕的抹在竹安韻的十根手指上。 抹完后他將竹安韻攬進自己的懷中,下巴抵著竹安韻的肩膀,啞聲道 “韻韻繡得真好看,只是我有韻韻就夠了!”所以韻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