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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這晉家的小公子也是挺好的,我們當為阿予高興才是?!笨粗鴼夥仗^沉凝,安錦妙當先看著好姐妹們溫和的笑道,至于這晉家的小公子是否是真的好,她們私下查查便是。 “這看也看過了,阿予也當是放心了,快些坐下好好與安寧喝酒慶祝才是,畢竟這位才是我們今日的主角?!蓖嫫鹕砬擅畹姆珠_鮮香予與晉歡,將鮮香予按到凳子上,看著上座的安寧公主,笑著為鮮香予倒滿酒。 見此安寧公主也暫時放下對晉歡的懷疑,畢竟鮮香予那傻貨當局者迷,她可是看得清楚,晉歡眼中看著鮮香予的眼神絕非是真的戀慕。 挑挑細長的黛眉,安寧公主舉起手旁的酒杯對著鮮香予,挑釁道 “莫非你怕喝不過我?” 她們在軍中也時常拼酒,因著邊境苦寒,非酒不能度日,可鮮香予卻是從未喝贏過安寧公主。 被安寧公主一激,鮮香予腦子一熱,端起酒杯就灌了下去,完了以后還將酒杯倒立向安寧公主示威般的展示。 對此安寧公主只是輕笑,喚過身旁的丫鬟道 “去將我收藏的白玉碗拿過來?!?/br> 待丫鬟領命退下后,安寧公主這才對著鮮香予道 “這酒杯太小,恐是喝不過癮,我們換大一點的容器?!?/br> “換就換!”聽了此話,鮮香予心中頓時生出萬丈豪情拍著桌子大聲道。 與鮮香予跟著過來的晉歡見著安寧公主并著幾個鮮香予的好友皆不一而同默契的忽視自己,眼中深藏的冷意更甚,只是表面上他的嘴角卻勾起一抹笑容,對著安寧公主行完禮后便乖乖的退了下去。 只是在經過阿鳶她們時,晉歡的腳步卻頓了頓,而后搖搖頭,他已經做出了選擇便會繼續下去,況且鮮香予那個蠢貨看起來更加好騙。 ☆、戳破 竹安韻想著顧胥的身份,心中疑慮,只是想著顧胥對她的總總維護,又將疑慮壓了下去,總歸阿胥他無論如何都不會傷害自己的,她相信阿胥。 阿鳶倒是注意到了,越發覺得奇怪,只是暗暗壓在心中不說。 宴飲過后便是戲劇,這次是請的京中最有名的德慶班,安寧公主最是不耐煩這些,只是由著華妃娘娘隨意的點了幾個曲目,不過華妃娘娘倒是沒法兒看了,在主持完宴會的起始后,便匆匆的回了宮。 好在在走時,華妃娘娘特特留下了幾個德高望重的老嬤嬤,故而有著這幾位老嬤嬤的幫忙,公主府上下的事宜也并不凌亂。 看著這些不愛的戲劇,阿鳶只覺得昏昏欲睡,眼睛半闔,仿佛下一秒便要睡著了。 “姑娘!姑娘!”得了吩咐的元清小心的輕輕的推推阿鳶的手臂,輕聲喚道。 “怎么了!”只是迷糊的阿鳶瞬間清醒了過來,看著旁邊的元清問道。 “姑爺!”元清張張嘴無聲的說道,并用手指了指這個園子外邊。 阿鳶下意識的看向男客坐的位置,見沒有看見林淮安,又見元清指著外邊,惶然的偷偷起身,只在饒過竹安韻時小聲的說了一句 “阿暖jiejie我先出去了!” 見著竹安韻輕輕的點點頭,這才放心的又看了看仍在專心致志看戲的母親與兩位哥哥,阿鳶懷著一顆緊張的心微彎著腰小心的走了幾步然后飛快的跑出了園子。 一出園子的門口,躲到一邊,阿鳶便撫著胸口急促的喘息,等呼吸平順了,阿鳶探著小腦袋小心的往里面再望了望,見娘親與哥哥們仍是在專心的看戲,這才放心的收回了頭。 “呵呵!”站在旁邊的花壇旁的林淮安見著小未婚妻這一系列的動作,好笑的笑出了聲,小未婚妻真是可愛呀!哈哈! “淮安,哥哥!”聽見笑聲,阿鳶抬頭一看,不免有些羞惱,紅著臉喊道。 “阿鳶,是淮安哥哥不對,不該笑你,你不要生淮安哥哥的氣?!币娭∥椿槠迱懒?,林淮安忙走上前,忍住笑意,牽住小未婚妻的小手道歉。 “哼!”阿鳶聽到這話只耳朵動了動扭頭輕哼。 “阿鳶,你瞧這是什么?”無法林淮安只得從袖中掏出早就為小未婚妻準備好的禮物。 心中好奇,阿鳶緩緩的轉過頭,看著林淮安手中由于太陽光的照射散發著耀眼光彩的粉色水晶手串驚呼 “好漂亮呀!” 牽過小未婚妻的小手,林淮安將手串戴在小未婚妻白皙的手腕上,這才滿意的笑著道 “這個手串只有戴在阿鳶手上方才能顯出它的美來!” 說這話時,林淮安一點也不覺得臉紅,他知道阿鳶能夠聽懂,不知為何他總感覺他的小未婚妻的身體中住著一個成熟的女性靈魂,故而他才能這般不知羞恥的做出這些事來。 果然聽了這話,阿鳶的臉更紅了,她將自己的手放到眼前晃晃,笑得雙眼彎彎 “謝謝淮安哥哥!” “不過,”阿鳶抬頭看著林淮安忽的勾唇調皮一笑“淮安哥哥送這禮物給我,我可是沒有東西回禮的!” 林淮安聽了這話也不生氣,只是彎腰在阿鳶的挺翹的小鼻子上輕輕的劃了一下,道 “我何時問你要過禮物了!只是我總是想要送禮物給我的小未婚妻罷了!” “咯咯咯!”聽了林淮安的話,阿鳶開心的笑出了聲,主動牽起林淮安的手“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淮安哥哥可莫要負我呀!”莫要有了她之后又與其她人不清不楚。 又揚揚自己的小拳頭,開玩笑般的道“不然我爹爹與哥哥可是不會放過淮安哥哥你的!” “自然,今生我唯有阿鳶一人!”林淮安鄭重的許下承諾,他今生只會娶一個人,那個人便是竹安筠,也只會是竹安筠。 這是他在重生之時便許下的誓言。 “那我便先進去了?”看看圍墻里的園子,阿鳶想著若是出去太久,娘親怕是會發現,故而說道。 “嗯!阿鳶先進去吧?!绷只窗颤c點頭,他知道小未婚妻能出來定是岳母默許了的,也不敢留小未婚妻太久,只得懷著淡淡的不舍道。 “淮安哥哥你低頭,我有話與你說?!笨纯粗車鷽]人,阿鳶對林淮安勾勾手,小聲道。 聽了阿鳶的話,林淮安乖順的低下頭。 “啾!”阿鳶飛快的在林淮安的臉上親了一口,然后懷著砰砰直跳的小心臟轉身往著園子里跑去。 “呵呵!”被留下的林淮安還未反應過來,感受到臉上柔嫩的觸感時,小未婚妻早就跑得沒影了,只得摸著被小未婚妻親過的臉頰傻笑。 可憐上輩子放逐自我的狀元郎林淮安一輩子都未被女郎親過,如今這也是兩世的第一次了。 在阿鳶進去后在等了一會兒,林淮安也走了進去,只是看著戲劇的眼睛總是向著小未婚妻飄去,明明還只是一個小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