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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冷月宮與南墨皇室再無關系?!?/br> 宋才擺正了云世憂的身子,目光澄澈,“其實我之前也不知道這塊玉佩的秘密,不過現在我知道了,這就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玉龍令!在南盤江下的一切你都看見了,你可以告訴南輕夜這塊玉佩的秘密了,這樣就再不用與南輕夜有什么瓜葛?!?/br> 云世憂瞪大眼睛,“你是在可憐我?還是惡心我!” 宋才嘆了口氣,搖搖頭,“都不是,我只是不希望你失信于人,也不希望南輕夜那個家伙再與你有什么往來。我是個男人,怎么能容忍其他男人覬覦自己的女人?” 云世憂聽到這里,噗嗤一聲笑了,“你怎么這么小氣,再說,他想覬覦了,也得有那個能力不是?” 宋才有些尷尬,“玉龍令我暫時不想用,你告訴他也無所謂。我希望靠我自己的能力,找出當年坑害祁氏的罪魁禍首。再說,這塊玉佩,沒有我的血也用不了?!?/br> “你放心給他傳信吧,這樣以后他就再沒有借口接近你了。別忘了茗香的仇我們還沒報!” 云世憂點點頭,“好!” 沒有了南輕夜的隔閡,宋才和云世憂的關系仿佛更近了一層。 只是云世憂知道,從南盤江底出來之后,宋才就一直心事重重,眉宇間永遠化不開的煩悶。 宋才不是不想調節自己,只是南盤江底的東西太過震撼,那本厚厚的祁氏錄記載了祁氏百年的輝煌,如此輝煌的世族,二十二年前竟然突然被滅,唯一活下來的除了他還有他大伯家的jiejie祁雅,已經身中劇毒,六年前葬在了青嵐山下。 撇開了一樁心事,宋才還接到了一封喜報,那就是蘭溪生了。生了個大胖小子,璇宇特意傳信讓宋才無論如何都要趕回去參加他兒子的滿月宴。 一行人整裝待發,開始往京城趕。 騎在馬上的云世憂怡然自得,“王家現在應該還不知道你沒死,回京以后怎么應付???” 宋才打馬陪在她身邊,“知道我沒死才好,我倒要看看,他們一天天干些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br> “真是不知道你怎么得罪了王家,按照你們祁氏錄上記載的,你的祖母應該還是王家人呢,難道此王家非彼王家?”云世憂捉摸不透。 這也同樣是宋才想不通的地方,不過他問過,京中的大世族,就這一家姓王,也已經延續了上百年。只是在二十多年前沒有現在輝煌罷了。 “回去看看就知道了。對了,到前面青嵐山,陪我去祭拜一個人?!彼尾磐蝗幌氲搅似钛?。因為重傷,今年他都沒來得及去祭拜,五月十二,阿念的生日,祁雅的忌日。 云世憂沒有多問,只是點點頭。 這是宋才第一次來到青嵐山,山如其名,優美如畫。郁郁蔥蔥的樹木將青嵐山包裹的嚴嚴實實,給人生的氣息。山邊的溪流一如既往的流淌,你不知道它來自何方,又將去往何處。 就那么默默的,滋潤著青嵐山,如同母親喂養自己的兒女一般,從不要求回報。青嵐山亦如長大的男兒,守衛著這條孱弱的溪流,為它遮風擋雨,從無畏懼。 “這里真美,我以前怎么沒發現這么個好地方?!痹剖缿n站在山腳下,開始感嘆。 “等京中的事情解決了,我們去游歷名山大川,走遍萬水千山?!彼尾艑櫮绲厝嗔巳嘣剖缿n的頭發。 云世憂笑了笑,“好啊?!边@笑容太過純凈,純凈到宋才眼里全是云世憂的笑容,忘卻了優美如畫的遠山。 云世憂被他盯的發毛,抬起手在他眼前晃晃,“喂,干嘛呢?不是說要祭拜誰嗎?我們什么東西都沒拿,這不好吧!” 宋才收回視線,笑了笑,“無礙,我帶著你去,她就很安慰了?!闭f著拉起云世憂的手,順著小溪往前走。 云世憂感受著掌心的溫暖,只覺著宋才剛剛的話比掌心還要暖,一直暖到了她的心里。 依山傍水的地方,柳樹旁,一座孤零零的墳墓矗立在那里,墳前立著一塊石碑。字跡蒼勁有力,上書:姐祁雅之墓 宋才拉著愣愣的云世憂雙膝跪地,對著墓碑輕柔地說道,“jiejie,小卓今年來晚了,那是因為小卓去給你找弟妹了。就是你面前的女孩,她叫云世憂,是我此生最愛的人?!?/br> “我已經找到玉龍令的秘密了,jiejie放心,此次回京,我一定會重振祁氏榮耀,重建祁氏祠堂,然后風風光光地將jiejie接回去?!?/br> “jiejie不用擔心阿念,他很好,每日努力練功,努力讀書,明年的這個時候我再帶他過來看你?!?/br> 說完這些話,轉頭看著云世憂,“這是我jiejie,祁雅。陪著我給她磕個頭吧?!?/br> “等會兒?!痹剖缿n阻攔了他。 宋才不解地看著云世憂,只聽她緩緩說道,“jiejie,你放心,我會替你好好照顧他,好好照顧阿念。您在天上一定要保佑我們??!” 二人的頭重重地磕在地上,然后抬起頭會心一笑。 守在山外的卓遠等人,遠遠的就看到二人手拉著手悠哉地走出來,還說說笑笑。 云世憂招呼了大家一聲,翻身上馬,動作好不瀟灑。 “你jiejie是個什么樣的人?”云世憂偏頭問。 “漂亮,溫柔,堅毅,勇敢……”宋才想都沒想回道。 云世憂咯咯地笑出聲,“難得聽你這么夸人。那我是什么樣的人?” “你是我最愛的人!” 云世憂沉默片刻,隨后銀鈴般的笑聲響徹山間,路邊的野花似乎都在點頭應和…… 十日后,當宋才再一次站在璇城門前,總覺著有什么東西與從前不一樣了。 而當他再次出現在璇城,第一個坐不住的就是王家。 王丞相被他姑母叫去好頓數落,跪在地上不敢吭聲。 王氏氣地摔了整間屋子的瓷器,王丞相腦袋被劃破了個口子,鮮血順著額頭流下來,依舊不敢去擦。 王氏摔累了,坐在椅子上直喘粗氣,“是誰說的,宋才必死無疑????” 王丞相低著頭,“姑母息怒,侄兒再想辦法?!?/br> “想辦法?在外面都沒將人解決,現在人好好的回京了,你拿什么解決!”王氏氣不打一處來。 “侄兒……”王丞相剛開口,話就被他父親打斷了。 王宓大踏步走進來,“姐,有信傳來,先讓懷勇下去吧?!?/br> 王氏看到王宓臉上鄭重其事的模樣,擺擺手,讓王丞相出去。 “那人來信了?怎么說?”王氏看著王宓手中的竹筒問道。 “來信說,知道了玉龍令的秘密,讓我們不能再動宋才了?!蓖蹂蛋欀?。 王氏一驚,隨即一喜,“知道了玉龍令的秘密?那就更不能留著宋才了?!?/br> 王宓搖搖頭,附耳過去,王氏越聽越皺眉,“原來如此。那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