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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去看戲。而且我發現你這個弟弟啊,心思不定喜怒無常,真的難搞?!?/br> “你們皇室就沒個正常人!”宋才停頓了一會兒又加了一句。 璇宇一掌打過去,宋才用手撐起身子躲了過去,“我現在是病患,而且還是為了你們璇家賣命的病患,你就是這么對待病人的?” 璇宇收回手,“你那叫什么話,什么叫我們皇室沒個正常人,我不是正常人?” 宋才像模像樣地打量了半晌,“沒看出來哪兒正常?!?/br> 璇宇一口氣堵在嗓子眼兒,憋的夠嗆,“我就是嫌的才來你這受氣?!?/br> “哎?等等。去查個人,我剛才忘了跟卓然說了?!?/br> 璇宇也沒轉過身,語氣不好,“誰?” “盛元春一個叫青衣的白面小生?!?/br> 天色黑透,宋才一身黑色緊身衣飄進了璇銘的院子,只見臥房里燈火通明,不知道璇銘在忙些什么。 不多時,璇銘換了一身常服走了出來,郡王府門口是早就準備好的并且沒有任何王府標志的馬車,趕車的還是上午的小廝。 馬車兜兜轉轉停在了一處胡同里,璇銘下了車,四下看了看沒發現異常,上前敲門,不多時,有人開門對璇銘行禮后將人請了進去。 宋才聽著璇銘敲門的聲音。一共敲了三次,前兩次都是兩下,第三次是三下。來開門的人也沒問是誰,直接就讓人進去了,看來是暗號了。 宋才飄身落在屋頂,小院不大,是個標準的小四合院,璇銘直接進了正房,宋才輕輕挪開兩片瓦片,往下看,發現屋子里躺著的就是白日戲園子那個小生。 卸了妝的白面少年,看上去年紀不大,還沒長開,看到璇銘進來,眼淚那是撲簌簌地往下落,直讓宋才以為這是個姑娘。 璇銘脫下大氅,扔在一旁,輕聲說道,“都是我不好,害你被連累,你傷的怎么樣?” 璇銘說著就去拉扯那小生的衣服,小生羞的面紅耳赤,“爺,我……我沒事兒,都是皮外傷,爺您派來的大夫都看過了?!?/br> 小生有傷在身,力氣又小,哪里掙地過璇銘,被璇銘三下五除二將褻衣脫了個干凈,露出里面青青紫紫的皮膚。 小生一把拽過旁邊的被蓋在身上,楚楚可憐地望著璇銘。 璇銘小心翼翼將人攬在懷里,細細摩挲著小生手臂上的傷痕,“你放心,明兒早朝我會找皇上討個公道?!?/br> “爺,不必為青衣如此,聽說那些人都是西辰國的,如果因為青衣讓皇上厭了爺,那就是青衣的不是了?!鄙倌曷曇暨煅?,柔柔弱弱。 “是爺對不住你,害你不能堂堂正正做人,爺雖然不能把你接進王府,但是會一輩子對你好?!?/br> 青衣幾度哽咽,“爺……” ☆、第96章 生辰宴 往下的事兒就不是宋才能看的了,宋才飄身回了郡王府, 不禁暗罵, 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前段時間還跟南輕夜愛的你死我活,轉頭就能對個白面小生親親我我, 連人家身上的傷都不顧忌,這都是什么人! 不過一路上沒發現璇宇的人, 怕是還沒摸到這處外宅, 宋才回去就將自己看到的傳信給了璇宇,看來明日早朝不能平靜, 還是小心一些為好。 第二日一大早,剛過寅時, 璇銘府上就開始喧鬧,不為別的, 今兒他們一向懶散的王爺要去上朝。 多新鮮! 宋才自然也跟著起來, 伺候璇銘穿了朝服搭理好一切垂手等在一旁。 璇銘看了宋才一眼,又瞄了一眼他的腿,最終什么話都沒說。走到門口招呼了別人進了宮。 宋才得了閑, 依舊不方便出府, 剛想回房間, 就被后院的眾夫人們的侍女攔下了。 宋才瞄了一眼一點兒都沒亮的天,這些夫人起的夠早??! “小寧公公早??!”房側妃身邊的貼身侍婢錦紅率先打招呼。 “各位早, 不知眾位夫人有何吩咐?” “側妃有話要問公公,麻煩公公隨錦紅走一遭?!卞\紅十分禮貌。 宋才笑了笑,“勞煩引路?!?/br> 話說這是宋才第一次明目張膽地走進后院, 因為自從他來到璇銘府上,他就沒找過任何女人。 房側妃是郡王府里位份最高的女人,向來以女主人自居,住的院子是僅次于給王妃預備的香蘭苑。 “見過側妃,眾位夫人,不知側妃有何吩咐?”宋才一踏入香蘭苑,就看到璇銘的八位夫人按照順序依次排開,首位上是房側妃。 房側妃嬌笑一聲,“公公免禮,我等姐妹正在商議鄭meimei的生辰,想請公公來幫幫忙?!?/br> 宋才心道,這天還沒亮商議事情?還不是為了找他來套話。 “側妃和眾位夫人看中,是奴才的榮幸,但是奴才初來乍到不能擅自做決定,勞煩側妃去與王爺商議,得到王爺的首肯,奴才一定盡心竭力為側妃和眾位夫人辦事?!?/br> 房側妃臉上的笑僵硬了片刻,“公公說的是,本側妃稍后就去找王爺說。那公公有事兒先回吧?!?/br> 宋才拱手告退,走到門口駐足了片刻,轉身笑道,“王爺近來心情不好,怕是見不慣花枝招展,濃妝艷抹。淡雅適宜為好?!?/br> 宋才扔下一句話,轉身離開。 眾位夫人本來因為宋才的態度不滿,突然聽到這句話各個心花怒放,開始琢磨如何五日后如何打扮自己。 宋才并不知今日朝堂之上璇銘是如何討公道的,只是事后璇宇告知,璇清帝已經向西辰帝發了國書,要求他們派遣使臣來解釋這件事。 同時斥責了掌管京中防衛的統領和京兆府尹,并責令三十日內將所有案犯緝拿歸案。 璇銘雖然被璇清帝大加安撫,但是自此卻暴露了他在京中所有經濟來源,這是宋才沒想到的。 他本以為,璇銘不敢如此大張旗鼓地表明那些資產,所有打算讓這些西辰人多看顧璇銘的生意幾日。最起碼堅持到鄭夫人過生辰。 如今效果似乎不是很好。 宋才一邊走路一邊想,從昨日璇宇來訪之后,璇銘似乎一直都在臥室里,知道天色黑透才悄聲出府,那么是在臥室了見了什么人,給他出了什么主意? 宋才之前趁機探查過璇銘的書房,除了找到一個特別小的暗格放著兩封南輕夜給璇銘寫的情詩外,沒有別的發現。 臥室這邊一直沒找到機會,看來問題出在臥室,而不是書房。 璇銘回到府中帶回了璇清帝賞賜的眾多珍寶,只為了安撫這位看似閑散實際極有城府的弟弟。 宋才給璇銘上過茶后就站在一旁當隱形人。 不多時,王府管家說有事稟報。 璇銘喝了一口茶,讓人進來。 “殿下,昨日損失已經統計出來,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