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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的是頭腦異常清醒,是真正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若沒有解藥,便會疼滿七七四十九日后七竅流血身亡,比酷刑凌遲還要狠上幾倍。 宋才嘴角抽了抽,女子中能下的了如此狠手的并不多見,但是對敵人就另當別論了。 那刺客在聽到是穿心丹的時候,同樣露出驚駭的面容。無心笑了笑,似乎很滿意這樣的效果。 不多時,痛楚襲上全身,身體無意識的痙攣,但是自己的頭腦卻很清晰的感受到身體上的每一分痛楚?;蛘哒f,比真正的痛楚還要多上幾倍。 無心欣賞著刺客額前暴出的青筋,通紅的眸子,還有他身下如雨水般溢出的冷汗,身體因疼痛而來的抽搐…… “其實你不說什么也沒關系,我們公子不會在意的?!睙o心最后對刺客撂下一句話,轉身對宋才提議道,“公子,我看這位很是有骨氣,我們恐怕問不出什么了,讓他自己在這自生自滅吧?!?/br> “無心說得對,夜深了,大家都累了,回去休息吧!”宋才說著就要離開,“對了,記得每日給他送飯送水,要好生招待不可怠慢了!” 一旁的卓逸眼皮狠狠地跳了跳,原來公子也是個狠角色,“是,公子?!?/br> 那刺客聽到他們的對話,深深的絕望了,這下死都不能了??粗x開的宋才,最后他只能妥協?!肮印雴柺裁础蛦柊?,我…我都說?!?/br> “哦?你現在想說了?可是本公子不想聽了,走!” 不是宋才托大,實在是他不相信這么短的時間此人會將事實和盤托出,不如再等一等。 那刺客眼睜睜的看著宋才離開,萬分后悔自己沒有最開始就招供。 但是整間密室里已經沒人能聽見他的聲音。他承受著刺骨的疼痛,一動不能動,連咬舌自盡的力氣都沒有了。 回到房間,就看卓然在屋內等著自己,“什么情況?” 卓然躬身道,“公子,回春堂的馬三兒和大壯同時失蹤了!” “你派去的人都沒有察覺嗎?”宋才有些惱怒。 卓然知道是自己失職,跪地道,“公子恕罪,是我等失職,請公子責罰。只是馬三兒和大壯都是自己離開的,加上今日大雨,屬下派去的人在跟蹤他們的時候被人甩開了?!?/br> 宋才揉了揉眉心,“知道了,你先下去吧。這幾日你們也辛苦了。明日晚上你去李二那將暗器取來,我就不去了,他現在對這個案子也沒什么用處了。告訴卓逸,一定要保護好此人安全,以后我們說不定會有用?!?/br> “是,公子?!?/br> 第二日一大早,天氣放晴,昨日的雨去了不少炎熱,感覺舒適多了。 阿念在門口轉來轉去,看到宋才出門,忙追上來,“爹爹,你看到無心jiejie了嗎?我都找了她一個早上了?!?/br> “無心是你宇伯伯的人,你怎么不去問他?”宋才笑著道。 “宇伯伯不知道去哪里了,我都沒找到他!”阿念說著還有那么點小怨念。 宋才將他抱起來,“無心jiejie有事兒,今日就讓無爭教你可好?” 阿念轉著小腦袋,看著一旁的無爭,有些不太情愿,無爭哪有無心jiejie漂亮溫柔?但是又記著爹爹說過,練武不能半途而廢,只好勉強答應了。 “阿念真乖,爹爹有事要出門,你要聽話?!?/br> “恩,爹爹忙去吧。記得不要受傷??!” “好,爹爹回來給阿念買好吃的!” 吉芳齋密室里,受了一夜摧殘的刺客早已沒了之前張狂的模樣,甚至連最后一絲意識都已被消磨殆盡。 卓逸打開房門,宋才一身青衣,緩步而入,端的是清貴高雅??吹揭琅f躺在地上的人,宋才嘴角勾了勾,“看來此人意志非常人可及啊,竟然還活著,不錯,本公子喜歡?!?/br> 那刺客看到宋才終于來了,恨不得將心里所有的話都與宋才說上十遍八遍,“我招,我招,我什么都說?!?/br> 宋才看了看被折磨的沒了人形的刺客,心底還是有幾分同情的,“無心啊,讓他好好與本公子說話?!?/br> 說著,無心上前又塞了一顆藥丸給刺客服下,“我們公子好說話,但不是我,這顆藥只能讓你舒緩半個時辰,如果有什么地方答的我們公子不滿意,你就再沒機會了?!?/br> “是,是,我什么都說,都說?!蹦谴炭吐犃藷o心的話,忙道。 不等宋才問,那刺客就直接開口,“這位公子,我被你的人點了xue道,可否讓你的人將我臉上的□□撕下?” 若不是此人自己說,宋才還真沒發現他易過容,看來這易容術精妙異常,至少隨行的無心和卓逸也同樣沒發現。 宋才給了卓逸一個眼神,卓逸便上前,很是費力地才找到了面具的接口,一張面具揭掉,讓宋才驚異的是,真是一張熟悉的臉。 宋才開口問道,“你是回春堂的大壯?”沒想到這大壯竟然會說話。 “是,小人正是,公子您好眼力?!?/br> “既然表明了身份,有什么就說什么吧!” “翁老是我的救命恩人,他不幸遭人暗害,我想為他討回公道。但是對馮毅那樣的人是斷然沒有指望的,所以我想只能靠我自己了。但是在暗訪過程中,發現您似乎一直在查翁老的案子,我便覺著有了希望,我一直想找機會接近您說此事,但是您身邊防衛太嚴,我又怕打草驚蛇,一直沒找到機會,所以……” 宋才接著道,“所以我們派人守著李二,你便覺著這是一次機會,假意去刺殺李二,其實是想不動聲色的接近我?” 大壯點頭。 “那昨日抓你的時候為何不亮明身份?還有,為何你裝聾作啞,還有你的武功?” 宋才問到這里,大壯苦笑了一下,“昨日是想看看公子您是否真心為翁老查案,誰知道這位無心姑娘……” “本護法對你算仁慈的,你要是敢說本護法一句不是,小心你的命!”無心在一旁威脅道。 大壯果然閉嘴,開始回答宋才其他的問題。 “我曾經在京城受過重傷,是翁老救了我一命,當日翁老遭人暗害,我暗中一路護送,才保他一路平安。后來,我終于找到機會進入回春堂,裝聾作啞是為了保護翁老,因為我知道,一直有人想要暗害翁老,沒想到的是,我千防萬防,還是讓翁老在我眼前遭人暗害,我……我對不起翁老??!”大壯說著竟然低聲哭了起來,讓人好不傷心。 宋才一陣頭疼,“你既然一直暗中保護翁老,可有什么其他發現?或者說,誰的嫌疑最重?” 大壯似乎也知道自己太過傷感,擦了擦眼淚,“是馬三兒,馬三兒好賭成性,十賭九輸,但是從來沒聽說哪家賭場找他要賭債,說明定期有人會給他付這筆錢。他是洛縣本地人,會些拳腳功夫。他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