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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奈,看了看還在愣神的馮毅,道,“馮大人,開始審案吧,我們時間有限,別忘了還要去回春堂查看案發現場!” “軍師說的是。林師爺,做好筆錄!” “是?!?/br> “敢問軍師,這堂下之人您可認得?” “認得,那個,就是昨日刺殺本軍師之人?!彼尾乓皇种赶蛞粋€家丁,只見那家丁面如死灰,他怎么也沒想到竟然栽在了璇宇王爺的手上。 “大膽,竟敢刺殺軍師,來人吶,拖出去斬了!”馮毅一拍驚堂木,就要將人處死。 宋才皺了皺眉,但也只是一瞬,這是想找個替罪羔羊算了結案了,“馮大人,您這問案的方式真是別出心裁啊,不問原告被告,不問案情如何,直接就要殺人,宋某還是第一次見到,長見識!” 馮毅臉上掠過一絲尷尬,問道,“堂下何人是原告?” “回大人,是草民。草民姓張,是洛縣的一戶農民,鄰居都叫我張老漢,這是我的孫女茄花,草民狀告范有喜強搶草民孫女茄花,還要殺害草民祖孫二人,請大老爺為草民做主??!” 馮毅點點頭,轉向剛才的家丁,“你們是何人?” 那家丁顯然剛才已經被璇宇的身份嚇的不行,有些語無倫次“大…大人,小人王強,是…是范府的家丁?!?/br> “那你身后這些人也是范府的家???”馮毅問道。 沒等那王強開口,身后就有人回復道,“大人,我們是范府的啊,大人救命!” 宋才看戲一般搖搖頭,范府怎么會養這么蠢的人。只見那林師爺也一副無可救藥的表情,馮毅更是如吃了蒼蠅般。 “來人,傳范有喜到堂?!?/br> “是,大人?!?/br> 宋才怕衙役提前給范有喜傳信兒,隨即喊道,“等等!” “不知軍師有何吩咐?” “讓我的護衛去吧,他練過武,腳力好,能節省時間!” 馮毅聽到宋才如此說,知道自己的計劃泡湯了,但是也無計可施,只好點頭應允,“也好,那就有勞這位護衛了!” 看到韓剛等人離開,馮毅想等范有喜到堂后再審,也不至于讓這些家丁說了太多不該說的話。 他瞄了一眼閉目養神的璇宇,想尋問終究沒敢,只好轉向宋才,“軍師,您看,我們是不是等等?!?/br> “馮大人辦案,自然您說了算?!彼尾耪f完也閉上眼睛。 不過宋才可沒真的去睡覺,他在想為什么那老郎中會突然死亡?昨日見面時翁老曾說過將不久于人世,難道他是知道自己會被殺害?難道是自殺?那又為什么要自殺?要說是天亡,宋才可不太相信…… ☆、第9章 范有喜 韓剛辦事很快,不一會兒范有喜就被傳到。 宋才聽到聲音睜開眼,只見這人年約五十多歲,與馮毅一般,油光滿面,看來生活很是滋潤。 一身上好衣料做的錦袍,戴著一頂方帽。宋才不禁望了望外面的天氣,熱到如此地步,此人還能戴住帽子,讓宋才佩服異常。 只是這范有喜似乎也不是頭一次上堂,很是隨意,奈何今日璇宇坐在堂上,馮毅皺了皺眉,一拍驚堂木,“范有喜,見到本官,還不下跪?!?/br> “呦,馮大人,別來無恙啊,我見你什么時候跪過,怎么今日長了官威了?!狈队邢惨桓崩硭斎坏哪?,還要上前套近乎。 宋才差點沒笑出聲,這馮毅身邊的人真都是蠢的可以,話是怎么說來著,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啊。 這次連璇宇也忍不住睜開眼看了看這位范家老爺。 馮毅心中暗道不好,“大膽范有喜,見到王爺還不下跪?!?/br> 此時范有喜才抬頭望了望大堂四周,發現今日不同往日。 兩名十分貴氣的公子坐在堂下。再看馮毅很是緊張的樣子,才后知后覺,一下子攤倒在地,“草民…范有喜,見過王爺,見過馮大人!” “范有喜,堂下之人你可認得?” 范有喜回頭看看跪了一地自己府上的家丁,還有那張家祖孫倆,很是明智地回道,“回大人,這老頭和小孩,草民不認得,這些是草民府上的家丁,可是不知為何草民府上的人都被傷成這樣,請大人為草民做主??!” 張老漢一聽范有喜說不認得他,當時就急了,“范有喜,你搶我孫女,竟然說不認得我們?大老爺,你要給草民做主??!” “你這老頭,我哪里會認得你這窮酸的人!” 馮毅連拍驚堂木,“安靜……” “范有喜,你府上的人是如何傷的本官正在查,你且稍安勿躁。張老漢,你將事情逐一說來,若你說的是實情,本官會為你做主?!?/br> 張老漢看了看上首的璇宇,想到今天早上的時候這位貴人特意對告訴他,讓他有話盡管說,他會為自己做主,頓時覺得有了底氣,說話也順暢了許多。 “草民叩謝大人,草民的兒子和兒媳婦幾年前瘟疫的時候都死了,就給草民留了這么一個乖孫女。草民是一把屎一把尿的將茄花帶大。后來家里日子實在過不下去了,草民聽說那范家人好,給的工錢也多,便去給范家做工。為了茄花能吃上飯,草民就提前支了些工錢出來,那范家老爺也真的好說話,只是讓草民在一張什么紙上按了手印?!?/br> “范家老爺說,紙上寫了我拿了多少工錢,留個字據,方便以后結算工錢用。草民也沒多想,結果沒過多久范家就上門讓草民還錢,說還不起就讓草民拿茄花抵債。范家養了幾十號身強力壯的家丁,說話就要將茄花帶回去給那范家老爺做第八房姨太太。那范家老爺今年五十有八了,草民怎么舍得??!” “草民知道逃不過,便先應了他們,說要給茄花收拾收拾,讓他們三日后來迎娶。等他們走后,草民便帶著茄花逃了,想著能逃一時算一時吧,沒想到他們很快就追了上來。幸好遇到了這位恩公,要不然草民祖孫二人都沒命了!大人,可要為草民做主??!” 說到恩公,張老漢指了指旁邊的宋才。 張老漢一邊說一邊嘆氣,旁邊的小孫女茄花也已經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宋才聽了這樣的事情也是氣的不輕,發生這樣的事情,天理何在。 其實他自己也清楚,這里是封建社會,皇權至上,遠離京城的地方就是這些土皇帝為非作歹,這樣的事情只怕是比比皆是。 “范有喜,你可之罪?”馮毅道。 “大人,草民不認識他,更別說這老頭所說的罪狀了,大人不能只聽一面之詞就給草民定罪?!狈队邢步涍^剛才的驚嚇,已經清醒了不少。 還沒等馮毅開口,宋才便道,“范員外怎知是張老漢一面之詞?” 范有喜看了看這位面色略顯蒼白的年輕男子,有些遲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