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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 小張打來電話,體恤她最近勞累,“衛總,您晚上就別過來了,回去好好休息一下?!?/br> 衛瀾的確有這個意思,“好,辛苦你們了?!?/br> “沒事的。衛總別忘了明天早上飛香港?!?/br> “我記得?!?/br> “那好,衛總再見?!?/br> “再見?!?/br> 忙,忙,忙!太忙了! 抽完一支煙,目光落于必勝客落地窗前的一個身影。 一個穿白襯衫的男人,剛才怎么沒看到。樣子長得挺好,就是缺少點剛硬氣質。 看著看著,眼睛酸脹,每逢佳節倍思親啊,她又沒什么人可想,偶爾想想男人也沒什么不對。 念動,行動。 衛瀾一腳油門轟出去,一直奔到郊區一處黑洞洞的岔口。 木屋就在前面了,若是有人,在這就能看見光亮。 這么久了,許是徹底歇業了。 很久了,從來都是目不斜視,繞路也要繞過去,今次,開車進去,車燈打亮。 木屋仿若換了個樣貌,像是年老色衰的老人,在微風中瑟瑟發抖。 明明哪里都還正常,沒掉磚瓦,沒掉漆墨,只那感覺孤寂極了。對,孤寂。 踏進木屋,門沒鎖。 她尋到自己住過的單人間,木門吱呀作響。 摸到電源,開燈。 屋里大亮。她原地站著,好久沒動。 床頭柜,衣柜,床都換了新的,是他做的。餐桌旁的一張小椅子也是出自他手,那塊木頭她認識,她閑來無事在上面留了點記號——“WL”。那倆字母現在就在椅子的后背上。 衣柜里掛著她穿過的衣服,不臟,有洗衣液的香味兒。 窗臺上的玻璃花瓶里插著一把不知名的花,一朵一朵緊緊挨著。她還是聞不出它有什么特殊香味兒,肖烈說,那是她身上的味道?;ㄆ颗赃厰[著一個經過修補的杯子,金粉勾縫,倒有些古董的樣子。 往事一幕幕,她推開窗戶。 想起那個重生的早晨,她也是這般推開窗,看見身著白襯衫的肖烈,陽光在他的白襯衫上俏皮的跳躍。那個瞬間竟在腦海聚成永恒。 窗外又在飄雪,有個身影正從遠處走來。從遙遠昨日走進咫尺。 “你回來了?!?/br> 多年前的那個晚上,也是這句話,衛瀾等他歸來。 那時起,他們開始了一段不為外人道的旅程。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