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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藍的,有什么區別。    他正撓頭,身旁走過好幾個女學生,看他站那兒有點不敢買了。    在這里站著的確很奇怪,被人當變態一樣參觀了好一會兒了。肖烈隨便拿了一包去收銀臺結了賬。    收銀員是個女孩子,好心提醒了他,“你確定你要買的是護墊?”    “什么?”他哪知道那是護墊啊。    收銀員說:“你女朋友是想要買衛生巾還是護墊???”    “她……她不太方便?!?/br>    收銀員笑了,“那不是這個,你等一下,我幫你換?!?/br>    “好?!?/br>    肖烈這輩子也沒做過這樣的事。    他拎著黑色袋子回車上的時候,衛瀾已經有些坐不住了,不但沒表示感謝,反倒埋怨了,“怎么這么慢?”    “下次自己買,又大又小的還是人幫忙換的?!?/br>    “換的?那你原來拿的什么?”    “你到底用不用?”    “哦。你外套借我一下?!?/br>    肖烈終于明白了什么叫得寸進尺,毀了他一件上衣還不夠,還得搭一件外套。    這種事,爭執沒有意義,女人是很麻煩的。    衛瀾披著肖烈的外套,去了KFC的衛生間處理好了。    回來的時候,她好像整個人都放松了下來,靠在椅背上,欣賞街景。從市區到城郊,這條路很長的。出神,胡思亂想,時間倒是過得特別快。    到了院子里了,她還沒想起要下車。    “喂,到了?!毙ち姨嵝训?。    衛瀾解開安全帶,“我們還會在這里住多久?”    肖烈拔了車鑰匙,嘴角翹了一下,“你不是說不想走了么?!?/br>    “我是這么說的,但我沒說一直住一個地方?!?/br>    這話是昨晚上親熱的時候說的,衛瀾沒看他,他也沒看她。各自收拾好了下車去了。    肖烈把鑰匙拋高了又接住,沒回答她的問題就走了。    衛瀾進屋去了。張嬸兒樂呵呵地和她說話,講了些女兒和兒子的新鮮事。    肖烈把小六叫過來,幫忙把車里東西都給收了。    晚上,衛瀾和張嬸兒在廚房里一起忙活,張嬸兒大張旗鼓做了十來個菜。衛瀾只好盡力幫助。她不想白吃白喝讓人伺候??赏瑫r就又有了獻殷勤的嫌疑。    張嬸兒說今天是肖烈生日。這功勞一半歸她。讓肖烈得意,可不是她的初衷。    肖烈一時沒得意起來,很顯然他并不知道這天是他生日,他比任何人都意外。    他對張嬸兒表示了感謝,對小六表示了感謝,對所有人表示了感謝,唯獨沒感謝衛瀾。    只有張嬸兒給衛瀾說好話,說這晚上給小衛累夠嗆,做了好幾道菜出來,還把手給扎了一下。    “一會兒給我看看,我那兒有藥?!边@就是肖烈的回答。    張嬸兒已經笑逐顏開了,好像這就是給衛瀾的認可和感謝了。    六七個人,圍著一張桌子,吃吃喝喝,倒也熱鬧。    昨晚喝了不少酒,今天又有酒。不過肖烈不允許她喝了。    還沒等酒局開始,肖烈就命衛瀾到他身邊坐著,專門給他倒酒。    衛瀾想起,他們之間是有過約定的,他不讓喝酒的時候,她不能喝。    不過張嬸兒想到的一定是另一個層面。她下桌的時候拍了拍衛瀾的肩膀,好像是欣慰的,看,人家小肖知道你不舒服,這么關心你,體貼你,好好兒的吧。    所有人都誤會了,只有她和肖烈兩個人知道,他們之間,根本不是那么回事。他們之間是什么,她說不清楚,也許,肖烈會給出一個最準確的答案——情人。    買來的情人而已。    肖烈高興起來也就那個樣子,樂呵呵的。多余的話,多余的表情都沒有。張嬸兒和小六他們都已經習慣了他。    吃完了飯張嬸兒就去歇著了,年紀大,跟年輕人可耗不起。小六和其他幾個伙計與肖烈痛飲到深夜。    小六這人平時老老實實的,讓干什么就干什么,這會兒喝多了酒,話就多了起來。和肖烈天南地北的扯。大家都醉得很高興,醉得很到位,都喝大了,唯有肖烈還很清醒。    喝到最后,小六就差倒地不起了。酒局沒有持續太久,就各自回去歇了。    時間晚了,張嬸兒已經睡了。衛瀾自覺地扮演了張嬸兒的角色,頭發隨便一綁,擼了袖子就開始收拾廚房。    肖烈還在酒桌上坐著,對著滿桌子狼藉抽煙。    衛瀾來來回回的收拾桌子,像個勤勞的小主婦。    張嬸兒主張不要浪費,每餐飯菜的量都掌握地剛剛好。所以一頓飯下來,碗盤基本是干凈的,這也就造成了很大的工作量。衛瀾一個人洗了許多碗盤,腰有點酸了。    “你不知道今天是你生日么?”衛瀾把碗筷收進碗櫥,勞作的空隙隨便找話來說。    “不知道?!?/br>    “張嬸兒他們對你真好,還給你記著生日,看得出來,他們是真心實意對你的?!?/br>    “你呢?”    衛瀾往抹布上擠了些洗潔精,揉了兩下,“我怎么了?”    “你是真心實意,還是虛情假意?!?/br>    “你想聽我說什么?”    衛瀾沒有停下忙碌,肖烈兀自笑了一下。對她,不該有什么要求的。    他想聽什么,告訴她一聲,她心情好的話,會說給他聽的。    “其實今天不是我生日?!?/br>    “不是?”聽了這句話,衛瀾才轉過身來。    她的頭發扎得很松,有點亂了。廚房暖色調的燈照著她的臉,沒再那么慘白慘白的。她的目光盈盈的,像是有水在里面。    “不是?!笨粗难劬?,他說。    “那怎么回事?”    “統計員工信息的時候,我隨便填的日子,有心的,可能就記住了?!?/br>    “哦,那是哪天???”她轉回身去,繼續忙活。    “說了你也記不住?!?/br>    其實,是他自己也不知道罷了。    衛瀾回過頭,發覺肖烈已經起身離開了。每當這個時候,衛瀾就能隱約看見肖烈隱藏在心底的情緒,可他從不正面給任何人看。    收拾廚房時間是很長的,等衛瀾完工終于回房的時候,肖烈來敲門了。    剛才沒見他醉,這會兒卻有了醉態。衛瀾皺了皺眉頭。    他一只手支著門框,一只手插著兜,腰彎著,重量好似都放在了胯骨上,眼睛紅紅的看著她。    “有事兒?”她有些警惕,這個時間已經不早了。    他點點頭。    “跟我來?!?/br>    他腦袋一偏,直起身子,在前頭帶路。    衛瀾跟他進了房間,他卻甩給她一件衣服。    他簡直除暴,把那衣服扔在她臉上了。    衛瀾扯下來一看,是那件粗布上衣??偰眠@破玩意來折磨她,明知道她不會。他就是在刁難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