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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思議。盡管知道對方或許是醉了才會做出這種超乎常理的荒謬舉止,但蔣悅畢竟還是清醒的,自然不可能沒有任何感覺。「等等,你先放手——」他難掩慌亂地叫道。對方完全沒有停止的意思,唇舌順著松開的浴袍衣襟往內入侵,胸膛上的突起被含住時,蔣悅終於說不出話了?;糁劐\的舌尖相當靈巧,似乎對於他喜歡的方式了然於心,先以舌尖舔舐,接著用唇含弄,蔣悅只覺得自己被碰觸到的地方像是要燒起來一樣,原本推拒對方的手也在不知不覺之間緊緊抓住了霍重錦堅實的肩膀。不知道過了多久,霍重錦終於心滿意足地松開了他,胸膛左邊的突起被舔弄啃咬了一陣子,變得略微腫脹,而蔣悅從恍惚與慌亂中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經坐到了對方的大腿上。這姿勢著實令人感到尷尬,他抬起頭,才想說些什么,就見到霍重錦正直直望著他,那種目光很難用言語描述,明明是虛無的視線,卻像是帶著實質的溫度一般,緩慢地逡巡他衣襟敞開后露出的胸膛與肩膀,蔣悅無來由地感到一陣口乾舌燥,不禁咽了口唾沫。就算再怎么遲鈍,他也已經明白對方想做什么了。盡管霍重錦對他表現得像是不屑一顧,甚至時不時嘲弄他,但是那種炙熱的目光與現在抵在自己腿根處的硬物一樣,都不是假的。到底該不該答應?霍重錦早已松開手臂,不再箝制他的身軀,如果蔣悅不想要的話,大可以立即離開這里,然而他在有選擇機會的情況下卻沒有立刻離開,這也是他開始感到躊躇不前的原因之一。現在回想起來,跟霍重錦上床的回憶并不算糟糕,除去自己因為失戀而低落沮喪自暴自棄的情緒之外,當時的霍重錦卻遠比想像中還要來得溫柔,就是那時,蔣悅才開始覺得霍重錦或許并不是想像中的那么厭惡他。對方微微動了一下,蔣悅瞬間便從紛亂的思緒間清醒過來。霍重錦依舊望著他,似乎在等待他做出決定,明明對方什么都沒說,甚至沒有任何表示,但蔣悅卻連一句拒絕都說不出口。事實是,他想不到拒絕的理由。這并不是他們第一次發生關系,上次是出於他的自暴自棄,而這次則是霍重錦的酒醉,不管怎么說,霍重錦當時接受了他,於情於理,他似乎還欠對方一次。盡管這個理由稍嫌薄弱,但對現在的蔣悅而言,已經夠了。對他來說,與霍重錦上床并不是什么討厭的事情,那其實是令人享受的,就像他自己說過的,他從未因為那時的自暴自棄與沖動感到懊悔,再說霍重錦作為床上的對象而言,幾乎沒有可以挑剔之處。縱使起初蔣悅沒有將對方看作能夠投注感情與性慾的對象,但到了現在,他的想法卻在這些時日的潛移默化下有了改變?;糁劐\上床時與平常冷淡模樣截然不同的熱情、給予他擁抱與安慰時的溫柔、甚至是嘲弄他時略帶譏誚的笑意,都逐漸有了某種難以言喻的魅力。蔣悅終於意識到自己的心臟跳得有點快,不知道是因為期待,或者是因為亢奮,也許兩者都是。想到這里,他終於忍不住伸出手碰觸對方;即使臉上神色如常,但霍重錦那種懶洋洋的模樣實在并不多見,而對方身上的體溫比他想像的還要高,即使只是靠在一起,彷佛都能感受到灼熱的溫度。出於某種他自己也不能解釋來由的緊張,蔣悅屏住了氣息。霍重錦大概是真的醉了,摟住他的手臂看似穩定,動作卻慢得出奇。蔣悅的手在對方臉上碰了幾下,霍重錦并不像有些人醉酒后會面紅耳赤,那張臉上連神情都跟以往一樣,只是多了幾分慵懶。蔣悅忽然有些無措。然而霍重錦沒有給他發呆的機會,一瞬間便解開了他身上浴袍的衣帶,浴袍底下什么都沒穿,蔣悅赤裸裸地坐在對方膝上,勉強維持著鎮定,霍重錦低頭親吻他的身體。男人的唇舌帶來guntang的熱度,蔣悅忍不住顫抖,氣息也變得急促。因為緊張,所以他根本不知道該怎么做,雙手不知所措地搭在對方肩膀上,霍重錦將敞開的浴袍拉開,手在他的后腰與背脊游移,那種撫摸意外地相當溫柔,有點像是撫弄寵物的感覺,蔣悅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么聯想,但說實話這種感覺其實不壞。很快地,他就有了些許反應,男人伸手握住半硬的性器,隨即湊過來吻了他?;糁劐\口腔內彌漫著葡萄酒的氣息,蔣悅笨拙地回應對方,一不小心咬到了對方的舌頭,慌亂間連忙含住對方的舌尖輕輕舔舐,算是表達歉疚,而霍重錦卻沒有說出任何嘲弄的言語,反而默不吭聲地松開了他。「怎……怎么了?」蔣悅小心翼翼地問,以為自己做錯了什么。霍重錦望著他,那張臉上露出了某種難以言喻的復雜神情,說出口的話卻讓人瞠目結舌,「你比我想像得還要隨便?!?/br>「什、什么?!」蔣悅一愣。「原來誰都可以嗎?」霍重錦語氣直接。蔣悅呆了幾秒思考才明白對方的意思,登時有些慍怒,「怎么可能!」他頓了頓,絞盡腦汁想了片刻才又開口道:「那還不是因為你先……先主動的,再說,你有什么立場說別人?」蔣悅說完,帶著些許報復心態,用大腿蹭了一下對方抵在他身下的堅硬。「我第一次看到你時就想跟你上床,這點你已經知道了?!够糁劐\異常坦然地道。不知道為什么,這句話讓蔣悅一陣面紅耳赤。「別說了?!顾跑浟苏Z氣,有點像是在求饒。「你呢?只要別人主動你都會答應嗎?」霍重錦鍥而不舍地追問。「如果會的話,我怎么可能到現在只跟你做過!」蔣悅終於忍無可忍,無意識地提高了音量。兩人同時沉默下來,蔣悅深感無措,才想說些什么,嘴唇就被對方突如其來地再次堵住了?;糁劐\的目光像是多了什么他還無法理解的東西,他本想問對方是怎么回事,但接下來的事情并沒有給他發問的余裕。敞開的浴袍終於被整件扯了下來,蔣悅被迫趴在沙發上,霍重錦則伏在他身后,他有點緊張,下意識地將臉埋在手臂間,直到感覺到某個堅硬燙的物事埋入腿間時,才詫異地回頭去看?;糁劐\緩慢地抽送著,偶爾在他背脊上落下幾個親吻,即使沒有實質的愛撫,但是一想到對方的性器正埋在自己雙腿之間,藉由摩擦得到快感,蔣悅便不由得渾身發熱。不知道為什么,原本粗糲的摩擦漸漸變得順暢,蔣悅片刻后才明白過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