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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多管閒事的mama搜到後拿去回收場丟掉還要晴天霹靂。生平最不喜歡自己的東西被任意觸碰、修改外加詆毀。順帶一提,因為他是天蝎座的關系,所以更不能原諒黑睦沖如此挑釁他的行為!凡是惹到他的人都不得好死!「我覺得草莓口味的比較好吃耶?!?/br>「沒人問你哪種口味好吃?。?!」莫宇知道,那家伙肯定是老天故意派來氣他、考驗他的器度修養。明明那些名聞國際的殺手外貌和行為舉止看起來都和正常人沒兩樣,為什麼會出現像「黑睦沖」這類的白癡在他的眼前?!但也許是習慣了每天發飆的應付模式,對方突然認真起來了那才叫奇怪呢?「司徒……」「死了?!?/br>黑睦沖語氣平穩,面無表情地說道。「你……」莫宇神情呆愣地瞪視他。「騙我的吧?!?/br>男人沒有回話,只是默默地撇開了視線。「黑睦沖?」前幾天才見到的人,竟然莫名奇妙的就消失了。那天的記憶,還很清晰地存留他的腦海里,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死了?」不相信。不想去相信。身旁的朋友……又一個離他而去了。莫宇強忍著內心對消毒水氣味的恐懼,硬是沖到醫院里對著剛蘇醒過來的拉法西爾破口大罵:「你這個畜牲!」沒錯,司徒會變成這樣,都是那個家伙害的!彷佛連同那個人的份也一起狠狠地發泄完畢,莫宇頭一次當著「前任老板」的面前大發雷霆。但內心空虛的感覺是什麼?從病房走出來時,頭暈、雙腿發軟等等不適的癥狀才馬上出現,而他心底的那股失落感,卻怎麼樣也無法輕易消散。生命中重要的人接二連三地走了,現在就連司徒敬也一起消失了。老天爺究竟還想要試煉他什麼呢?黑睦沖一言不發地伸手扶起莫宇,嘆氣。「沒事吧?」莫宇臉色鐵青,嘴唇毫無血色。「不要緊……」他揪緊男人的衣服,緊蹙著兩道眉,看似十分難受,「暫時……死不了啦?!?/br>想不到這家伙人還蠻好的嘛。莫宇默默地忖想,要不是因為面子上的問題,自己確實很樂意和他做朋友。不過,僅只是如此而已。誰叫黑睦沖給他的第一次印象那麼差勁。活該!*「在干麻?」斑馬紋的沙發左側凹陷下去,身邊多了一個熱源。莫宇猛地乍醒,回頭對上一張他再熟悉不過的男性臉龐。「……嗯呃?」他愣了一下,隨即有些尷尬地連忙抬起手抹了抹自己的嘴角。「喔,沒什麼?!?/br>想說下班了閒來無事削個水果墊墊胃好了,結果不小心打了個小盹,口水還差點流出來。若是被他發現肯定會被嘲笑,太丟臉了!莫宇佯作鎮定地輕咳幾聲:「你加班結束了喔?」「是啊,這件喬了很久的案子終於圓滿完成?!?/br>發型修剪過,顯得更加精明干練,戴了副無框眼鏡感覺多了分jian商的味道。黑睦沖背脊依靠在椅背上,神態慵懶地伸展修長的雙臂。「剛才叫你都沒反應,睜著眼睛睡覺???」他語氣調侃地笑道。而那雙隱藏在鏡片底下、如子夜般墨濃的眼眸卻依舊是如此神秘詭譎,令人寒顫。「你才睜眼說瞎話勒!」莫宇惱羞成怒地道。還記得事發當時,他在電影院門口一直等著黑睦沖來赴約,那天莫名氣妙的突然下了場傾盆大雨,彷佛暴風雨般的景象還刮風兼打雷,街道上的人群也逐漸冷清,除了看完電影院出來的人就是窄巷里一些等待接客的流鶯。左等右等,終於等到那個人出現了,黑睦沖卻在他面前倒下了。莫宇不知道他是為了什麼「原因」受了傷,雖然傷口并不大也不算太嚴重,但真正造成他險些送命的是殘留在傷口附近的致命毒素。很想無所謂的叉腰大笑三聲,用高傲的態度嘲笑那個擅長使用毒的家伙竟然還會中毒。很想告訴他,要是他真的死了……就算下地獄了,他莫大爺也要讓黑睦沖知道,害他在電影院前等了那麼久會有什麼樣的下場!幸好,死神還不想勾走這家伙的魂魄。「這個月的房租我已經先付了喔,下個月換你?!箍梢姀V大神通的老天爺還是怕麻煩的?黑睦沖本身就是個大麻煩啊,只要沒被他氣死,誰都是圣人了不是嗎?莫宇哼笑地瞇了瞇眼,轉動一下僵硬的脖頸,重新執起水果刀,繼續削著手中那顆沒有削完的水梨。「嗯~莫太太真賢慧,先生我好幸福?!?/br>黑睦沖嘴角勾著壞意的笑,輕浮地道。「賢慧你媽!看你的電視去!」事實上,他們兩人透過仲介合租了一間屋況優質、地點不錯的大套房,已育有三子的房東太太個性溫和也很親切,知道莫宇和黑睦沖是從T市轉下來找工作的,不避嫌態度還異常熱烈,看來皮相長得好、嘴巴很會說話,什麼事情都能一帆風順。顏飯主義的外「貌」協會者還真是可悲。於是,他們當天介紹之後,租金合約一談攏馬上簽好,順利成交、皆大歡喜,便開啟了兩人的「第二次」同居生活。說實在兩個大男人住起來還是……有些別扭。莫宇動作頓了頓,眼神復雜地直瞪著白嫩多汁的水梨,遲疑了良久,才又繼續削下去。不過為何感覺怪怪的……嗯,因為是兩個大男人?他思考著這個問題,兩道眉宇間無意識多了幾條困擾的皺摺。唉,為什麼自己老是喜歡沒事找事做,該死的胃開始痛了起來。「莫宇?!?/br>前方電視螢幕上正在播放一出劇情非常狗血,但是卻大獲好評的熱門八點檔偶像劇,俊男美女樣樣有,低級好笑人人愛。「嗯?」莫宇漫不經心地回應。才剛哼出聲,下一秒,熾熱體溫的來源突然整個人如大型猛獸似的撲了上來!什麼?!莫宇受到驚嚇地喊道:「你、你干麻!」他手一松,剛削好皮的水梨立刻掉落到木質地板上。「今晚……可以嗎?」黑睦沖壓在莫宇身上,將guntang的薄唇埋藏在他頸間的動脈處,傾吐著熱氣:「靠雙手渡過的日子很難受的……」「我們該進展到下一步了吧?莫宇?!?/br>──不說他都快忘了,關於情事部份,自己和他一直都是維持在曖昧的界線點徘徊不定、若即若離,從來沒有真正表態過。「我想和你在一起?!?/br>男人刻意地依附在他耳邊呢喃。「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