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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哥哥的名字吧?」「呃,那也是沒錯啦……」「……如果茅野的哥哥真的如傳言那樣,就絕對不可能直呼名字吧……」不過,如果是那個茅野,搞不好真的會這樣叫也不一定……四處傳來的竊竊私語之中,似乎有一點理所當然的感覺。可是——「如果真要說,我覺得能隨便出手教訓那個茅野的哥哥,還比較……可怕欸?!?/br>日高嘆息著說出這句親身體驗后的感想,不禁讓現場的人一瞬間面面相覷,只能點頭表達同意。「這么說也是有道理啦……畢竟他給了茅野一記肘擊耶?!?/br>「有夠狠的,那簡直就是偷襲呢?!?/br>「光是看就會減少壽命欸,茅野又不是吃了悶虧會忍在心底的類型?!?/br>「那種事果然只有哥哥才做得出來??!」「我還以為會打起來呢,害我嚇得要死?!?/br>先不管那個人是不是「哥哥」,若身邊有這兩個人存在,那可是一點也不好玩。說真的,恐怕光是壓力就要胃穿孔了。「藤田,你……覺得呢?」「也是啦,這么說來的確有那種可能性……茅野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整個人的感覺都不一樣了?!?/br>所謂的一目了然——就是形容茅野今天的德性。就連在遠處眺望的人也看得出來,今天的他不太一樣。更別提曾經站在他身邊的藤田和日高等人,直到現在,視網膜里似乎還殘留著刺眼的閃光般看不清楚。「這么說來,大地好像講了好幾句話耶?!?/br>何止是好幾句……那簡直就是聽覺上的暴力!——日高不禁在心里如此吶喊。「多到我的鼓膜差點被戳破的程度?!?/br>「又來了~你說話就愛夸大,再怎么樣也不可能到那種地步啦!」「我不是開玩笑!那家伙……真的很厲害就是了……」「很厲害……哪里厲害???」「呃……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說……」感覺是無法用幾句話簡單形容的程度。「對吧?隊長?」「……說得也是,的確是很難用言語來形容?!?/br>該怎么說呢……他那張毫無表情的臉孔。配上那超有魄力的重低音。平常不太開口的家伙一旦脫去枷鎖后,更是難以對付。在視覺和聽覺上的雙重暴力下,連屁眼都嚇到發抖。只不過——「籃球社里最多話的男人?!?/br>在臉上寫著這幾個字的日高,其實和大地相比也算是五十步笑百步……但本人卻毫無自覺就是了。「茅野那家伙……到底說了什么???」「說了什么……其實,因為我太吃驚……所以也不太記得了……」就算藤田把事情輕描淡寫,現場也沒任何人認為他在開玩笑。如果連藤田都這樣子,那么當時不管是誰在現場,結果應該都一樣吧。「茅野的……哥哥喔……」從柴田口中吐出的這句低語,簡直可代表這一天波瀾萬丈的社團活動。終章嘩啦嘩啦嘩啦……豆大的雨滴不斷落下。落在校舍上。落在校園中。落在綠色的樹叢里。痛毆。踹踢。敲打似的。大雨不斷落下。濕答答黏糊糊,教人不爽的雨。「咦~~采訪?」這里是私立城惺高中。放學后的體育館內。「我?采訪誰???」一如往常,結束了漫長的導師時間后。一如往常般,為了在社團活動中努力,今天也精神抖擻來到體育館內的日高千明。啊,日高同學?我等你好久了!他突然被埋伏在籃球場旁的新聞社副社長——前田香央里給攔了下來。不好意思,有件事想麻煩你一下。日高在對方的笑容攻擊中,好不容易才用驚訝又困惑的語氣擠出前面那幾句話。然后——「就是茅野大地同學??!」聽到她爽快說出的名字時……——欸!日高明顯的倒抽了一口氣。「為什么是我去……」「我們要在下個月的小報里放入籃球社的特集。所以想要在上頭刊登大家的個人簡介或是今后的目標之類?!?/br>那是無所謂啦……可是!可是為什么……「不是啦,我的意思是……為什么是我???」沒錯。為什么?……為什么???超越困惑的苦惱讓日高不禁頭大。「喔……那是因為,要突然直接去采訪那個茅野,畢竟還是太有勇無謀了嘛……」什么有勇,什么無謀……那種事情……你好歹先試一試,再來說這種話好嗎?——這就是日高內心真正的心情。就連那堵惡名昭彰的「柏林圍墻」也被眾人的熱情活力給粉碎了。就算知道那是有勇無謀。]也不輕言放棄。親手粉碎那個「茅野大地」的鐵面后,再風風光光的刊在頭條上,這不正是記者精神的所在嗎?不過,這畢竟只是學校內的小報——若是這么想,那事情就到此為止了。就算如此——「可是這種事……我不太方便啦……」,日高雖然能在平時毫不留情的趕走只會找麻煩的愛慕者軍團,但他也知道現在的狀況不一樣,不太敢輕易開口。可是……前田卻這么說了:「你也知道,我們的社員幾乎都是柔弱的女孩子……大家嚇都嚇死了。但如果是跟他同樣身為一年級的日高同學,我覺得你應該會比其他人更容易跟他聊天吧?」講得輕松自在。「我可是全靠你了,日高同學?!?/br>還不忘順便捧他一下。但她也知道,就算這樣說也不可能得到日高的同意。「放心啦,放心。我已經把采訪用的問題全都列好并印出來了,日高同學只要看著表一個個問茅野同學就可以了。就連答錄機我也準備好了喔!」她緊握日高的弱點,一步一步的進攻。最后,簡直就像送上致命的一擊般,說出她事先打點周全的底牌……「而且,我已經事先得到藤田隊長的首肯了?!?/br>她面帶微笑,甜甜的如此說道:「所以,萬事拜托了?」這么一來,任誰都不可能鐵著臉說「NO!」了。頂多只能在內心咬牙切齒的詛咒:隊長……當前田還在與日高溝通時——傳說中的主角和平常一樣,邁著穩健的步伐現身了。為什么是我啊……日高重重的嘆了一口氣,仍舊心有不甘的看了前田一眼。此時——被他這么一望的前田,就像是在做最后的確認般雙手合十,深深的鞠躬拜托。是。……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