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更是有問必答，抿著粉嫩嫩的小嘴唇說道，“是爸爸?！?/br>
武歡心里更有了不好的猜測，他追問道，“爸爸為什么這樣做？”

“爸爸說，這樣看起來像mama小時候?！毙∪~昭然不敢反抗，身體微微顫抖。

“那mama呢？她不在了？”

小葉昭然像是隨時?？蕹鰜?，又不敢哭的樣子，眼眶紅紅的，積蓄了一大泡眼淚，抽噎道，“mama被大水沖走了，爸爸不要打我，我很乖的，mama要我聽話。我一直都很乖的?！?/br>
武歡從這句話里得到了很多信息，盡管心里又怒又憐，他這暴脾氣快要炸開，但他還是勉強壓下來，將小葉昭然抱起來，不熟練的柔聲哄著，“爸爸不打你，以后都不會再打，所以…別哭了?！?/br>
小葉昭然一下子被嚇住了，哭都止住了。

武歡看他的樣子，有些無奈，抱著他走了一段路，武歡有些尷尬的表示，他不知道‘回家’的路??！

想了想，他對小葉昭然道，“葉昭然，爸爸今天考你一道題目?！?/br>
小葉昭然未干的淚痕掛在眼角，濕漉漉的看著武歡，茫然的望著他。

武歡被看的不自在，干咳兩聲，義正言辭的道，“你都已經這么大了，應該已經記得回家的路吧！你來指路，爸爸看你指的對不對?！?/br>
小葉昭然不明白‘爸爸’為什么突然要考他這個題目，但他向來很聽話，所以什么也沒問，只是小手指著一個方向。

武歡就在小葉昭然的指點之下，一路順遂的回到家中。

最后小葉昭然抬頭等待評定成績般樣子武歡，武歡不由得摸摸他的頭，干咳道“不錯，表現很棒！沒有指錯?！?/br>
剛才武歡也趁著機會抓緊時間一路上趕緊把路線和周圍的建筑商鋪看清楚，好在他不是路癡，方向感記憶力也還可以！這個地方他一點都不熟悉，是他以前從未來訪過的地方，可能是葉昭然以前居住的地方。

這個‘家’，內里比武歡想象的還要臟亂差一點。

雖然預料到爺倆兒過日子，肯定糙一些。但客廳滿地的酒瓶子和臟衣服，到處看起來雜亂不堪，空氣里漂浮著一股難聞的氣味，跟垃圾場一樣。還是大大刷新了武歡認知。

再一看被收拾的干凈粉嫩的小葉昭然，武歡覺得原身這個爸爸當的實在是。。。

不過現在他還有一些疑惑沒有解答，看著進了屋后，自覺開始收拾屋子的小葉昭然。

小小短短的身子。像只勤勞的小蜜蜂。一個個的撿起那些酒瓶子，又把臟衣服都抱進浴室，塞進自動洗衣機開始洗衣服。

武歡現在開始懂得，為什么長大后的葉昭然那么熟練家務。一切都打理的井井有條，。

想一想他這個年紀還在干什么？恐怕是無憂無慮地流著鼻涕，到處和朋友們瘋玩，什么都不用擔心，什么都不用考慮。更不用說幫家長分擔家務。

收回思緒，武歡一招手，凝重的氣氛讓小葉昭然不安的走過來，有些怯怯的眼神，低聲叫了一聲“爸爸?！?/br>
“葉昭然，爸爸以前經常打你嗎？”

小葉昭然瘋狂搖頭，差點又要哭了，“沒有沒有，爸爸最疼可可了，沒有經常打可可?！?/br>
“可可是你小名嗎？”武歡抓重點抓的很穩，饒有興致的問。

小葉昭然覺得今天的爸爸怪怪的，抬頭看了他一眼，點點頭道“嗯?！?/br>
武歡被他那小貓一樣的小眼神兒一看，霎時間就想把他拖過來，□□一把頭發。

但剛剛有所動作，就見葉昭然驚懼的縮了縮手。又很快的不再動彈反抗，只哽咽著嗓子道，“爸爸，今天不要了，我腿好疼?！?/br>
武歡動作僵住，肌膚汗毛都豎起來了。嘴唇抖了一下，喉嚨似乎也覺得哽咽了。心里隱隱有了某種可怕的猜測，但他寧愿那只是自己的臆想。

而且一直縈繞心頭的某個秘密，似乎也終將要破土而出。

雖然很想把小葉昭然立即拉過來檢查一下，但怕這樣嚇到他，武歡啞著嗓子，盡量以緩慢的語氣問道，“可可哪里疼？是爸爸打的嗎？能不能給爸爸看看？”

每一句都是以商量的語氣說出，小葉昭然似乎減少了幾分害怕，但還是對這樣的爸爸不敢違抗，只記得要聽話。

于是，他顫巍巍的小手當著武歡的面脫下褲子，露出兩條嫩筍一樣的腿，然后指著大腿根部，“這里疼?！?/br>
武歡腦袋轟的一下炸了，他不顧小葉昭然是否會受到驚嚇，一把抱起他放在自己腿上，就強硬的掰開他的腿，查看他身后那稚嫩的，小小的，如雛菊還未開放的一點。

幸好那個變態禽獸沒有變態到底，不想害死葉昭然。

發現那一處并無損傷后，武歡才稍微清醒過來?；謴屠潇o后就看見小葉昭然整個身子都在劇烈的顫抖，武歡察覺不對，立即把他扳過來察覺，果然……他的小臉已經滿是淚痕，卻死死的咬住嘴唇，不敢哭出聲來。眼淚大顆大顆地往下砸！

武歡感覺這眼淚太重了，砸的自己心里也沉甸甸的。

“爸爸，爸爸，可可聽話，不要，打屁股?！毙∪~昭然抽噎著，語無倫次的說道。

武歡又連忙抱著小葉昭然，拍著他的背開始輕哄他。

眸光卻一片黯然冰涼，眼底的心疼幾乎快將他淹沒。

小葉昭然還下身光溜溜的坐在他懷里，武歡只覺得心里像是被什么東西咬了一口，疼的發慌，疼得想哭。

小葉昭然雖然沒有遭到最深的侵犯，但他兩腿之間的磨損，紅腫破皮，以及大腿內側一些牙印和骯臟的指印，卻也讓武歡恨得牙癢癢。當然不是對小葉昭然，而是對他原本的那個‘爸爸’。

原來……葉昭然果然有童年陰影嗎？這陰影，還是他最親的人帶給他的嗎？在他最無助的年紀，最親的人卻將他拉下深淵，不見天日。

原來……那時候，自己想要他的時候，他拒絕，說‘不要，很臟！’不是在說我，而是在說他自己嗎？

那么現實里，葉昭然又和他‘爸爸’一起獨居了多少年呢？他最后有沒有被侵犯到底呢？

當初和葉昭然認識的時候，他就知道葉昭然已經沒有父母了。但他爸爸又是什么時候死的呢？葉昭然到底怎樣成長起來的？

武歡突然覺得，自己很想對葉昭然好一點，再好一點。

第8章第八章喜當爹2

左右看了看，最后把小葉昭然抱到臥室里，放到床上，用被子蓋住他下半身。這個時候，如果給他穿上褲子，就算再柔軟的布料對葉昭然來說也是一種折磨。真虧他白天還能去上課，一直咬著牙都沒表現出來。

“外面冷，不許下床。爸爸去給你買藥，乖乖等我回來?！?/br>
最后對他叮囑兩句，武歡就出門買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