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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比最柔軟的絲緞,還要細膩。 隨著熱氣上涌,她凝脂一般的面容染上紅暈,一對明眸卻越來越亮。 武正翔的眼神卻越來越暗,深深的看著她,恨不得將她拆解入腹。 兩人肌膚相親,感受到大腿下益發灼熱堅挺的硬物,徐婉真嬌呼一聲就要躲避。卻被武正翔大掌一撈,將她困在他的兩臂和池壁之間。 “我的婉真,你想逃去哪里?” 武正翔的聲音充滿了誘惑,濕漉漉的黑發被在肩上,結實健壯的身軀在溫泉氤氳的霧中若隱若現。徐婉真一個失神,便被他再次入侵。 ☆、第七百四十五章 脫胎換骨 溫泉水嘩嘩作響,風燈投下一片溫暖的黃色,照在這對有情人的身上。 徐婉真已經不記得,究竟攀上過幾次海浪的高峰。身子益發綿軟,只得隨著他的掌控起伏。 …… 良久良久,武正翔低頭親吻懷中已然睡著的人兒。細心的為她擦去水汽,穿上寢衣,將她抱回床榻之上。 桌上的暖爐中,溫著一碗湯藥。 “婉真,婉真?!蔽湔枘托牡牡偷蛦局?。 嫌他聒噪,徐婉真轉過身子,用手堵住了耳朵。 瞧著她如孩子一般的可愛動作,武正翔無奈低笑。只得重新將她抱到懷中,坐到了桌邊。 徐婉真在他的懷里拱了拱,尋了一個舒服的姿勢繼續甜甜睡著。瞧著她睡得如此香甜,武正翔實在是于心不忍。 但一想到蘇良智的千叮萬囑,就不得不硬下心腸。 “婉真,來,張嘴?!?/br> 連哄帶騙的,總算哄得她無意識的張開了檀口,喂她喝下了這碗避子湯。 摸著她還濕著的頭發,武正翔拿過一條大巾了為她拭去水汽,又抱著她道熏籠旁坐了,讓爐火的熱力慢慢烤干她的長發。 徐婉真的長發又濃又密,武正翔就這樣抱著她,估摸過了小半個時辰才徹底晾干。 環著她柔軟的腰肢,武正翔沉沉睡去。 …… 在別院盤桓了三日,兩人越發如膠似漆,須臾不能分離。 無俗事打擾,也不準備見客。兩人索性就披散著長發,著家常衣衫率性而為。 武正翔晨起練劍,徐婉真就在一旁津津有味的看著他??粗C若游龍的身姿,想著這是只屬于她的男人,常常樂得笑出聲來。 上午,兩人或登山遠望,或探索溪流深處,或尋覓野菜回家煮食。 用完午飯,徐婉真焚香撫琴,武正翔手持兵書,怡然自得的安享這難能可貴的閑暇。 夜里,便是屬于二人的私密時光。徐婉真覺得自己兩世加起來,都沒這樣瘋狂過。 他的眉眼,他的唇,他的每一寸肌膚,都深深的烙印在她身心。無法磨滅,不會忘卻。 短短幾日,徐婉真如脫胎換骨一般,褪去了冷清脫俗的氣質,煥發出驚人的美態。 還是那個人,還是同樣的容顏。卻如同吸了春露一般,肌膚飽滿瑩潤,整個人充盈著氤氳水汽,舉手投足之間,散發出致命的風情。 既端莊,又嫵媚。如果說以前的徐婉真美得不似真人,那此時的她就如同誤入凡塵的仙子。好似仙露明珠一樣仙姿佚貌,又雪膚花容媚骨天成。 只要見一眼,就會被她深深吸引,無法轉移分毫視線。 她的美,讓武正翔恨不得用個罩子,將她從頭到腳的包裹起來,再不要被別的男人見到。 在別院如神仙眷侶一般的日子,令兩人都戀戀不舍。 但畢竟還是凡胎rou身,俗務纏繞。能偷出來幾日已是萬幸,哪能多待? 在回京的路上,武正翔破天荒的沒有騎馬,而是和徐婉真一道坐在馬車中。 溫沐蘭識趣的出了馬車,策馬緩緩行駛在車隊后面,白瑤也換到了后面的馬車中。有二公子在,比她們的伺候更合少夫人的心意。 武正翔握著徐婉真的手,細細叮囑:“婉真,明日一早我就要走了。江南道那里,一旦抓住林師爺,或許就可一錘定音。太子那邊將不再是問題?!?/br> 徐婉真點頭:“你放心去,我在府里好得很。有這么多護衛女衛,堂堂天子腳下,不會有任何意外?!?/br> 本來徐婉真想讓武正翔將全部護衛都帶走,畢竟前不久,他還遭受了一場暗殺。而且,至今未曾找到真兇。 但武正翔堅持給她留下了兩名身手高明的暗衛,他道:“他們藏在暗處,才好策應。我帶了錢峰一起去,他是江南道的地頭蛇,我這里你無須擔心?!?/br> “少則月余,多則過年前,我一定會回來?!蔽湔璧溃骸盁o論能不能找到人,我都要回來了。京中的局勢幾日一變,不在京里,我始終放心不下?!?/br> 忠國公府如今已經擺明車馬支持齊王,他之前的忙碌,也為武家埋下了后手。做了幾套應急的方略,交代給武勝和忠國公,囑咐他們見機行事。 饒是安排好了一切,武正翔心里一直隱隱有些不安。 江南道那邊,不止發現了遷陽王手底下林師爺的蹤跡,還隱隱發現了遷陽王當時撤退的路,和藏金銀之地 按說,發現這樣重要的線索,他應該歡欣鼓舞才是。但越是重要,越是需要他親自前往查看。 就好像,有人故意設計,讓他遠赴江南一樣。 但在這樣的事實面前,他心底的微弱直覺,當然不能作為依據。他特意去了一趟齊王府,把他去江南道的目的和盤托出,請齊王看顧忠國公府,尤其是徐婉真。 見他面色沉重,徐婉真笑道:“眼下離過年不到三個月,很快就能再見到了。翼之無須過分擔心?!?/br> “我走之后,你深居簡出為好。致遠居是安全的,若要出門一定帶好足夠的護衛,萬萬不可輕忽?!?/br> 徐婉真乖乖的點頭應下。其實,在她的心中也有警兆盤旋不去,但她不想要即將遠行的武正翔分心,忍住不言。 摸了摸左腕上戴著的電魄云鐲,徐婉真心頭安定了些許。若真有人對她不懷好意,有這只云鐲在,她也能提前防備。 夕陽的余暉灑在整只車隊上,緩緩進了安喜門,小半個時辰后在忠國公府的垂花門前停下。 明日就要遠行,武正翔還有事要交代吩咐,跟徐婉真說了一聲,便去了前院。 徐婉真先去了一趟爭春院。她作為晚輩,進出都要跟長輩報備。陳氏被看管了起來,但盧氏這里還是要說一聲才好。 同一個府里住著,這些簡單的禮節,徐婉真還是愿意去做。這樣,大家的臉面都好看,彼此雙方都可維持著一個虛偽的假象。 盧氏見著眼前的徐婉真,嫉妒情不自禁的涌上她的心頭,幾乎淹沒了她的理智。 距上次的秋湖社小聚,這才過了多少時日?怎么她看起來如此的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