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89
了,藥方的手腳動得很小,涂曼芬服了不會立即滑胎,只是讓她腹中胎兒生機越來越小罷了。不過,再加上自己這么賣力,待她滑胎之日,母親責問起來,只要分辨是她纏著自己,便可脫了干系。 誰讓她年輕小媳婦,初嘗了房事滋味就樂在其中呢?這樣她失了胎兒,家里人又會覺得她婦德不檢,想必不會再幫她說話。到那個時候,自己只要略略關懷,她便感激涕零,能說自己對她不好? 這樣,自己就不用再擔心那劉祺然。只要不出去喝花酒,多納幾個女子回來作樂,就如同眼下一般,一樣是神仙般的日子! 程景皓心頭的算盤打得啪啪作響,門外響起幾聲輕叩,是院中伺候著的小丫鬟,“三爺,平國公府世子爺來了,在側門處候著你?!?/br> 這真是好的不靈壞的靈!他剛剛想過劉祺然,怎地他就來了?程景皓狠狠的打了一個激靈,那個暗夜中的南通巷、陽生詭異的笑容在他腦中浮現,驚得他連忙坐起,道:“不見!就說我不在府中?!?/br> 小丫鬟應了,腳步聲遠處。 程景皓騰的一聲站起,將身上的衣襟系好,焦急的在房中來回踱步。這么說,也不知道能不能敷衍過去。他怎么突然來了,最近自己可是循規蹈矩的緊。 通房見他神情緊張,嬌聲道:“三爺這是怎么了?那位世子爺很嚇人嗎?” 程景皓猛然轉過身子,惡狠狠的盯著她,呼地扇了她一個大耳刮子。打得那名通房一聲悲呼,連人帶橘子滾倒在床上,眼淚刷的一下流下來,卻不敢再吭一聲。 “你敢嘲笑爺?”程景皓如同困獸一般,眼睛發紅,隨手拿起一個杯子便朝她扔了過去。 見他在氣頭上,通房哪里敢躲。一聲悶哼,她捂住被茶杯砸中的肩頭,面上的淚掉得更急了。她實在是不明白,方才哪句話惹怒了他。 門外,又響起了小丫鬟的稟報聲,“世子爺說,除非您一輩子不出府?!?/br> 程景皓狠狠的打了一個寒戰,如同三伏天被一桶涼水澆到底。對啊,此時不見,難道自己能躲著他一輩子?他不過是一個侯府的二房嫡次子,可沒這個本事和劉祺然對抗。 算了!躲得了今天,躲不過明日。不如去看看他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吧。 程景皓自問他最近的作為,不會被劉祺然抓到馬腳。踢了通房一腳,“哭,哭什么哭?你三爺我還沒死呢,就開始號喪!還不快伺候著我換衣服?不長心眼的東西!” 那通房連忙爬起來,忍住疼痛從柜子里拿出一套出門見客的衣服,為程景皓換上。明明是一套穿上顯得很精神的寶藍色錦袍,程景皓看上去卻很頹然。 臨走時他留了個心眼,吩咐通房:“母親若問起,就說我跟平國公世子爺出去了?!?/br> ☆、第645章 請你喝茶 安平侯府的側門處,劉祺然正等得極不耐煩。見到程景皓畏頭畏尾的走過來,用手中馬鞭敲了敲門板,催促道:“還不快些!怕爺吃了你不成?” 程景皓有氣無力的應了聲,道:“世子爺,我可沒得罪你,你這么大張旗鼓的找上門來,所為何事?” 劉祺然走到他跟前,親親熱熱的攬了他的肩頭,笑道:“你我兄弟好久沒見。今日特地來請你去喝一頓花酒?!?/br> 程景皓連忙擺手,道:“世子爺在跟我開玩笑吧,我早就不喝花酒了?!?/br> 看著兩人親如兄弟一般走了出去,門子在他們身后感嘆:“還是我們三爺有福氣!娶了個妻子,得了個國公府世子做連襟,還親自上門來請?!?/br> 他哪里知道程景皓心中,正叫苦連天。 出了門,高義將他的馬牽給程景皓,劉祺然招呼一聲:“上馬!” 騎在馬上,程景皓忐忑不安的問道:“世子爺,我們去哪兒?” “少廢話,跟我走?!?/br> 兩人一路前行,瞧著這條路不是通往南通巷,程景皓才暗暗松了口氣。那個地方,他實在是不想再去第二次。 劉祺然騎得不快,在前頭帶著他左拐右拐。有好幾次程景皓都想直接縱馬跑掉,但回身見到后面緊緊綴著的高義,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幾人出了城,來到東郊的一座僻靜的宅子前。一名吧嗒著旱煙的老蒼頭開了門,見是劉祺然,連忙將他們一行人請了進去。 若是汪妙言在此,她一定能認得,正是在這座宅子里,她慘遭****。 而程景皓卻懵懂無知,跟在劉祺然身后進了門,打量著這房中非同尋常的富貴擺設,訕訕笑道:“世子爺,來這里不知有何貴干?” 劉祺然轉過頭,看著他陰惻惻的一笑,緩緩道:“不干什么,只是要問你幾個問題?!?/br> 聽到這話,程景皓提了許久的心總算是放松下來,許是要問他人的隱私?當下拍著胸脯道:“有什么問題,世子爺盡管提。只要是我能知道的,定然知無不言?!?/br> “當真?” “當真?!?/br> “好,那我來問你?!眲㈧魅痪o緊盯著他的眼睛,道:“是不是你授意大夫,在那安胎藥方上動手腳?是不是你在安胎藥里面加了蘆薈?是不是,逼著你妻子和你同房,好將她腹中的胎兒流產?” “什么?”聽到劉祺然一個接一個的問題,程景皓面色蒼白,連連往后退去,道:“世子爺您是聽誰在背后亂嚼舌根子?您說什么,我聽不明白?!?/br> “不明白?”劉祺然穩坐在椅子上,用馬鞭敲了敲地,道:“我勸你最好老實交代,免得白白受皮rou之苦?!?/br> 程景皓咬咬牙,這會他雖然恐懼,但心頭卻明白的很。劉祺然既然敢公然上門將自己帶走,那他就不可能收拾自己。否則,只要自己身上有了傷,就能指證于他。 只要自己咬牙不認,他奈何不了自己。相反,若是認下此事,那才是后患無窮。非但自己的打算都落了空,他更有理由來收拾自己。 想到這里,他道:“世子爺您就算要冤枉我,也得有個真憑實據。眼下我娘子好端端的在忠國公府上住著,你非說我處心積慮要讓她流產。那也是我自己的骨rou,我怎么會干得出這樣的事?!?/br> 劉祺然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對,那也是你的骨rou,虎毒尚且不食子,連禽獸都不會干出這樣的事?!?/br> 程景皓松了口氣,這也是他的倚仗之一。任誰也不會想到,正是他處心積慮的不愿涂曼芬誕下嫡子。 還沒等他這口氣喘勻,劉祺然勃然色變,一聲暴喝:“可惜,你就是個禽獸不如的人!” 他這一喝,嚇得程景皓連連后退,抓住桌子一角才穩住身形,顫聲道:“世……世子爺,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沒做過……就是沒做過!”他只要穩住,不被他嚇倒,這一關就算過去了。 劉祺然忽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