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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這么做了。 伸出素手,一一勾勒著他的肌rou線條。猶不滿足,將他推到在床上,對著眼前任她施為的男色,上下其手。 她這樣主動,剛開始武正翔的唇邊還噙著一抹笑意,須臾之后,雙唇驚訝的微微張開,眼眸變得暗沉,呼吸也逐漸急促。 “徐婉真!”他喊著她的名字,再也按捺不住,一個翻身之間,賓主易位,徐婉真被他牢牢的壓在身下。 她一對美眸瀲滟,眸中有神光流轉,嫵媚的看著他,勾著一抹得逞的微笑。 武正翔不敢想象,他竟然被自己的妻子給輕薄了!俯身含住她的櫻唇,聲音暗?。骸敖褚刮也粫俜胚^你了!” 大掌一路向下,撫摸住她最敏感的山丘,輕輕一個動作,便使得徐婉真眼眸迷離,嬌軀似水,渾身上下再沒有半絲力氣。 感受到她的濕潤,武正翔一個挺身,兩人同時一震。這次的結合沒有痛楚,只有無邊的美妙滋味。 徐婉真弓起身子,秀美的腳趾不受控制的收緊,如觸電般的感覺像四肢百骸蔓延而去,一波接一波的浪潮幾乎要將她淹沒。 晶瑩的汗珠沿著他脖頸之間的青筋往下滾動,滾過他憤張的胸肌,堅硬如鐵的腹肌,最后才隱沒不見,這樣的美景,令人口干舌燥。 徐婉真汗濕雙鬢,發絲散亂,伸手攀住他寬闊的后背,總算是找到了一個支點,才不至于無力承受。 此時,武正翔不再是初哥。歇了兩日,徐婉真的身子也恢復的很好,避子湯藥到手,他的顧忌少了許多。 這一夜,燭火高照,紅帳搖曳,一室的春光旖旎,久久不散。 良久之后,才從房中傳出要水的吩咐,采絲忙讓小丫鬟抬熱水進去,自己則端著準備多時的避子湯藥進房。 ☆、第五百九十五章 另一筆交易 幾日之后,晉南侯府。 雷成周打了一個哈哈,看著來人,皮笑rou不笑道:“那股風把指揮使大人給吹來了?我們府上犯什么事了?” 武正翔也哈哈一笑,笑意不達眼底:“眼下沒什么事,但如果侯爺您不識相,就會有事了?!?/br> 雷成周垂下眼眸,借著喝茶猜測著他的動機。幾息之后,他收了面上的笑意,沉聲道:“閣下來意如何,請明說?!?/br> 他不過是色厲內茬,雷家的案底,要是都揭發出來,夠他死上好幾回了。驍騎衛到底掌握了他什么,武正翔所為何事而來,必須要先摸清楚。堂堂驍騎衛指揮使,總不可能無緣無故登門。 武正翔使了一個眼色,雷成周屏退了左右:“有什么話,你可以說了?!?/br> “你的事發了?!?/br> 對這樣故弄玄虛的話語,雷成周不為所動,心中跟篤定了,武正翔必有所求。 這件事很好推測,如果驍騎衛當真掌握了他的罪證,而又向皇上呈報了的話,此時在他面前的,就絕不是武正翔一人,而是驍騎衛宣讀上喻,圍府抄家的陣勢。 所以,要么是對方掌握的證據不夠,想要詐他一詐;要么,就是以此要挾他,達到某種不可告人的目的。 想通了此節,雷成周便不急了,笑了笑道:“武指揮使,我雷成周一片忠心可鑒日月,絕無二心,您盡管放手去查?!?/br> 果然是個老油條,不愧是赤手空拳掙出這番家業的梟雄! 試探到此為止,武正翔正色道:“雷侯爺,你這話說得過了。當真沒有二心,你就不會私底下販賣鐵器了?!?/br> 雷成周心頭一震,面上卻分毫不顯。這件事他做得那樣隱秘,經手的人也都死的死、遁的遁,不料前有江塵,后有武正翔,都知曉了此事。 “武指揮使說的什么?我怎么聽不懂?”他強作鎮定,反問道。 這次輪到武正翔不急了,閑閑的喝了一口茶水,無視他焦慮的眼神,半晌后才放下茶杯,微微一笑,吐出兩個字:“白夜?!边@條線索,自然是武銳告訴他的。 看著雷成周面上的表情變幻,武正翔又道:“白夜處心積慮刺殺皇上,亂黨頭子被捕之后,民間余孽猶在。這條線索,我若是要追查下去,倒是便利的緊,現成的一樁大功?!?/br> 雷成周握著茶杯的手一緊,一個斗彩鯉魚藏青杯在他手下化作粉末,他松開手,瓷杯化成的粉末混合著茶水,滴落到地上。 展示完武力,他才沉聲問道:“你想如何?” 武正翔微微一笑:“冬天不能出海,正好打造海船。過一些時日,徐家會派人手去泉州,招募水手打造商船,明年開春出海。你不能阻擾、還要給予便利?!?/br> 雷成周深深的吸了口氣,原來徐家也想要插足海路生意,這無異于在他的碗中搶食。 但是,他販賣鐵器給白夜之事,一旦事發,恐怕頃刻之間,晉南候府便不復存在。這其中的利弊,他衡量的很清楚。 只是,在同一件事情上,接二連三的被不同的人所要挾,讓他心中極為憋屈。頭一次為他所做過的事情,產生了悔意。 “好,我答應你!” 一旦下定決心,雷成周不再猶豫,梟雄本色盡顯。 “既然如此,我就告辭了?!笔虑檎劤?,武正翔也無意過多盤桓。 “好走,不送!” 武正翔走后,雷成周又坐了片刻,才讓小廝進來清掃地面,更換茶水。 一名眉清目秀的小廝為他呈上重新沏好的茶,走到一旁將武正翔喝過的茶水收走。正要離開時,發出“咦?”的一聲驚呼。 雷成周正有些懊惱,聽到這聲音正想喝罵,卻看到武正翔坐過的那張黃花梨太師椅被那小廝一碰,一根蛛絲般大小的裂紋,從小廝觸碰處裂開,瞬間便擴散到整個椅子。 好好一章太師椅,在他面前崩塌,化作一堆粉塵。 目睹了眼前奇景,雷成周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能無聲無息的做到這一點,這位武指揮使的武功,究竟高明到了何等地步? 至此,他才壓下心底不滿,徹底放棄了要對徐家海船做手腳的打算。 …… 何mama提著一個藍布白花包袱,身后跟著一名梳著道髻、身材瘦削、約四十歲左右的女道士,她手握拂塵面容慈悲,頗有幾分仙風道骨。 兩人從側門進了忠國公府,何mama引著路,朝著正院而去。 范芊芊帶著杏兒從陳氏房中轉出來,看見女道士和何mama,露出驚訝的神色,轉而斂禮:“見過何mama?!?/br> 對她的恭順,何mama一向很滿意,嗯了一聲問道:“夫人用過粥了?” 范芊芊點頭:“夫人午睡剛起,用過了?!?/br> “你退下吧!”何mama的口氣倨傲,就像對待一名家養的奴才。 范芊芊的手藏在袖中,緊緊捏著絲帕,微微屈身后便轉身朝自己的小院中走去。 杏兒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