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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的控制?苗疆的異術不得不防?!?/br> 太子面色一沉,手中的茶杯重重的往桌面上一頓,道:“你覺得本殿下是蠢人,可以隨意愚弄的嗎?” 杜師爺連忙施禮,道:“屬下絕對沒有這個意思。只是楚王陰險狡詐,楚王妃來歷神秘,我們不得不防?!?/br> 聞言,太子面色稍霽,道:“她來了有大半個月,我讓人留意盯著她,并無任何異動。今日我又仔細檢查了她,身上沒有被控制的跡象?!?/br> 至于這檢查過程嘛,頗為香艷。想到這里,太子的手上仿佛又傳來細膩的觸感,唇角輕微揚起。 杜師爺又道:“就算她不是楚王府的探子,這青天白日,她竟能在書房中勾引太子。如此不檢點的女子,豈能留在太子身側!” 說到最后,杜師爺痛心疾首起來。太子的性情雖不算好,但天潢貴胄本就不同于常人。他一向慶幸的是,不需自己規勸,太子從來就不好女色。 但,他萬萬沒想到,太子竟然會在書房中做出白日宣yin的事情來。自然而然的,杜師爺將罪過歸在汪妙言身上。 太子卻輕輕笑了起來,道:“我知道杜師爺你一片忠心。但這女子,不過區區一個玩物罷了,哪里值得你費心?” 杜師爺還要再勸,他總覺得汪妙言留在太子府上,就是一顆定時炸彈。 太子看了他一眼,轉了話題問道:“楚王的事情,你安排的如何了?” 提到正事,杜師爺也不好再說太子的房中事,拱手道:“稟太子,屬下悄悄探訪了一番,每過幾日,楚王就會只身前往‘玉生館’,盤桓半日才出。這大半個月,他去了一共有三次之多?!?/br> 玉生館,是京里著名的小倌樓,專門接待那些好男風的王孫公子。樓里的小倌個個眉清目秀,論起才情俊美來,比之那些青樓名妓也不遑多讓。身價銀子,也是那些妓女的一倍。 “哈哈!”太子一樂,道:“沒想到楚王家里放著一個千嬌百媚的楚王妃,竟然有龍陽之癖?!?/br> 杜師爺接著道:“這還不算什么,我們還發現,每次楚王去那里,夙希公子也會從后門悄悄進入。等楚王走后,再過一刻鐘,他才會面色不甘的出來?!?/br> “什么?!”太子聽出其中的意味,先是一驚,隨后一喜,道:“這可是楚王自找的!以堂堂皇子之尊,狎玩四品官員之子,我看會治個什么罪名!” 名滿京城的夙希公子,本名秦夙希,乃戶部尚書右丞之二公子。 若說太子的容貌俊美絕倫,那他就是俊美如妖孽。生得纖研清白、弱質動人。他的嘴唇如櫻花一般優美、肌膚如美瓷般細致,見過他的人,無論男女,均會被他的美貌所征服,人稱夙希公子。 太子不喜女色,卻也不好男風。他的父親不過是從四品的官員,還不夠資格和太子交際。因此雖聽過他的鼎鼎大名,倒從未見過。 ☆、第344章 適當的軟弱 在京里,好男風的權貴不在少數,都對夙希公子虎視眈眈。秦右丞將他這個兒子嚴嚴實實的看護起來,足不出戶。 規矩之多,不亞于女子被養在深閨,聽說就算連秦家的男丁,也很少見到他。更別提他出席在各種宴會之中。 因此,這經年累月下來,秦夙希難得在京城出現一次。大多只聽過他的名頭,未曾目睹過他的真容。但越是如此,越是有那些好色之徒趨之若鶩。 直到兩年前,京里關于他的傳言停歇下來。再也從未聽說過,他有什么不好的消息傳出來,露面的時間也更少。洛陽城仿佛已經將名動一時的夙希公子給遺忘。 原來,在這兩年里,他竟然悄無聲息的成了楚王的禁臠? “楚王成婚之后,獨寵楚王妃一人。其他那些個側妃小妾,統統都是擺設。我還當他是個癡情種子,原來他竟偷偷養了秦夙希?!?/br> 太子笑得愉悅之極,道:“你不是說汪妙言是楚王府安排的探子嗎?若果真如此,她又如何會將楚王最大的這個秘密告訴我?也只有她,才會在無意中發現這種秘密?!?/br> 杜師爺一時語塞,他確實無法解釋此事。他對汪妙言的觀感不好,但總不能說是直覺吧? 太子輕輕敲著桌面,道:“你安排下去,好男風、狎玩官員之子,這樣的丑聞,我要讓它暴露在天下人的面前,讓楚王為天下人所不齒!” 杜師爺拱手道:“太子殿下,在下以為,僅憑這一點,只能讓楚王出丑,最多連累到曹皇后的聲譽,卻無法徹底扳倒楚王?!?/br> “那你說應該怎樣做?” “繼續跟蹤監視,掌握這個把柄的確鑿證據,等待時機。有機可乘之時再拋出,給予楚王致命一擊,斷齊王一臂?!边@個對策,杜師爺早就深思熟慮。 太子若有所思,道:“這個主意好。昭陽遲早是要和親契丹的,本殿下再容他們猖狂幾年。等昭陽出嫁后、扳倒楚王,就剩齊王一人?!?/br> 他瞇起桃花眼,眸子中透出狠厲:“等到那時,就是你死我活之際!” 杜師爺恭敬道:“殿下所言甚是?!?/br> “好!就按此去辦?!?/br> …… 東郊,“和豐號”莊子內。 天色逐漸暗下來,徐婉真剛用過晚飯,桑梓端了藥進來,青麥拿著幾顆梅子走在她身后。 徐婉真眉頭一皺,道:“我喝藥不用那個?!?/br> 桑梓笑道:“我們自然是知道的,只是錢老爺著人拿過來的,說嬌貴的小姐怎么能沒有下藥的梅子?” 徐婉真微微一笑,一聽這話,她便知是武正翔說的。知道他關心著自己,便也不推拒這等好意。 一口氣喝完了藥,將梅子放在口中。酸酸甜甜的味道在口中彌漫,一如初戀的味道,讓她滿心的甜蜜。 不用梅子是她的堅強,但有人寵愛的感覺,讓她感覺到,她可以不用那么堅強,可以適當的軟弱一些。 青麥端了藥碗出去,桑梓留下服侍她凈面洗漱后,開始換藥。 她手上已經盡量輕柔,但仍給徐婉真帶來陣陣疼痛,讓她忍不住發出“嘶嘶”的抽氣聲。只怪她所受的外傷太多太密,桑梓顧的上這個顧不上那里。 桑梓一般拆開裹傷的布,一邊流淚,她的小姐,怎么就吃了這么多的苦? 天殺的!是哪個不開眼的就要跟小姐過不去?上次從牡丹花會回來,手上滿是傷痕,著了風寒在床上纏綿了一個多月。 這次的外傷,比上次還要恐怖。尤其是足部被礫石劃破的傷口,重重疊疊,看起來觸目驚心。 這些傷口,除了左臉上那道是被殺手劃破,其余全都是在沖出“鬼哭林”陣法時受的傷。跟小舅舅診斷時所說一樣,并沒有致命重傷,徐婉真自己心知肚明。 見桑梓落淚,她反而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