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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這片玉米地,再找一戶農家躲起來。她的失蹤是樁丑事,想必楚王府為了名聲也不會大動干戈。只要到了明日,她就算逃出了樊籠! 汪妙言喜滋滋的想著,盤算了這許久,總算是逃出來了。等回到了蘇州,讓阿爹將自己藏起來,再向楚王府要人。這人是在楚王府走丟的,也讓楚王妃嘗嘗有苦說不出的滋味。 剛換好靴子,聽到旁邊響起“嘩啦嘩啦”的聲音,她悚然回頭,難道這么快就被她們發現了?這不可能! 映入她眼簾的,卻是兩個獐頭鼠目的男子。 其中一人嘿嘿一笑,朝她露出一口的大黃牙:“小娘子,你好能跑啊,害我兄弟二人一陣好追?!?/br> 汪妙言驚慌失措,這兩人是誰?竟然還是沖著自己來的。哪怕她比同齡人成熟許多,那也是閨閣少女,獨自面對兩名一看就不懷好意的男子,如何不驚? 愣了瞬間,她反身拔腿就跑。 ☆、第275章 及時行樂 這玉米地坑坑洼洼,她哪里跑的過這兩名男子? 剛跑出去幾步,只覺后腦一痛,頭發被那大黃牙緊緊拽住往后一扯。 汪妙言痛呼出聲,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后倒去,正好倒在另一名男子的懷中。 那男子將她抱個正著,嘿嘿一笑:“小娘子,沒想到你是迫不及待啊?!?/br> 汪妙言被陌生的男子抱在懷里,頓時羞憤難當,奮力掙扎起來。 大黃牙拿出一個麻袋,另一人按住她的手腳,從頭將她整個人罩起來,用麻繩將她手腳都捆住,道:“小美人,你就乖乖的睡一覺。等到了地頭,定然你********?!?/br> 她不斷掙扎著,也顧不得是否會引起楚王府的人注意,想要大喊救命。鼻端卻聞到一陣甜膩的香味,眼前一黑便昏睡過去。 大黃牙將安靜下來的汪妙言扛在肩上,兩人一前一后的從另一邊出了玉米地。將她扔到一輛不起眼的騾車上,兩人坐在車轅上,朝西邊的一個莊子駛去。 …… 青雁這邊好說歹說,讓才那聞訊趕來的小娘子一家同意賠錢了事。 “你們拿了銀子就趕緊帶她去醫館看看,別耽誤了救治?!鼻嘌阒幌胫煨┝私Y此事,心中腹誹,那個汪妙言說是下來處理此事,卻借口肚子痛躲的遠遠的。 一個莊稼漢子打扮的男子,懷中抱著被馬車撞暈過去的小娘子,點點頭道:“好,那你快些!” 青雁回轉,準備去找汪妙言拿銀錢,卻到處找不到她的影子。心下嘀咕著,這個人說得好聽,關鍵時刻卻不見蹤影。只好上馬車找汪側妃拿銀子去賠償。 秋雨奇道:“方才汪妙言不是拿著銀錢下去的嗎?” 青雁不滿道:“誰知道她是不是突然心疼銀子了,這會找不見人?!?/br> 秋雨一驚,怎么會不見人?不顧左邊身子仍痛著,勉力支撐起來道:“我下去看看?!?/br> 汪丹若自是知道怎么回事,暗喜看樣子妹子是順利逃脫了。忙道:“青雁你先拿錢去把那些人打發走。秋雨你別急,妙言她應該就在附近,不會走遠的。這人多才瞧不見罷了?!?/br> 秋雨哪里肯聽。汪妙言常有驚人之舉,不親眼看著她,她就不放心。眼下她正在不斷懊悔,方才就不應該讓她單獨出去。 得了銀錢,那漢子抱走撞車的小娘子去求醫。走到人們的視線之外,小娘子悄悄睜開一條眼縫,輕聲道:“劉哥,我演的還好?” 那漢子咧開嘴笑了笑,點點頭。拿著她的手朝他懷里摸去,觸手之處有好幾錠硬邦邦的銀子。兩人心照不宣,這個活接的值,比他們做好幾單碰瓷都要賺的多。 王府的侍衛將那些看熱鬧的村民給驅散了,但哪里還有汪妙言的人影? 秋雨著急起來,讓侍衛和婆子散開四處尋找。但人手有限,這樣漫無邊際的尋找,哪里能找到半絲蛛絲馬跡? 汪側妃在車廂里嗚嗚的掩面哭泣起來:“妹子莫不是遇到了歹人?好好一個人,怎么就會不見呢,這讓我怎么跟爹娘交代?”這件事她從頭到尾沒下過車,怎么著也怪不到她頭上,先把這罪名推卸干凈再說。 汪妙言不見蹤影,汪側妃又哭得聲淚俱下,秋雨弄得是焦頭爛額。只得安排汪側妃先去大悲寺落腳,讓人回府稟報王妃,其余幾人繼續尋找,等王妃的命令。 …… 距大悲寺有二十里地的后山,有一處不起眼的小莊子,是平國公府名下的產業。 見大黃牙趕著騾車過來,看門的老蒼頭將門打開放了車進去,便縮到外墻根下抽起了煙袋。主子們來這里素來沒好事,他眼不見心不煩,索性躲到外面。 守這么個小莊子,平日里也沒啥事清閑的緊,每個月能有兩吊大錢呢!想著家里的老妻和小孫子,他不由將嘴巴閉得更緊了些。 劉祺然半躺在正房的軟榻之上,翹起二郎腿,嘴里哼著不成調的曲子,右手用馬鞭敲在褥子上,悠然自得的打著拍子。 長隨高義彎著腰,給他端著茶水,口中奉承著:“要我說啊,這京里論享受,爺您要是排第二,沒人敢排第一。瞧瞧這莊子,外面不打眼吧?屋內鑲金嵌玉的,舒適得緊?!?/br> 他這句話雖然夸張了些,卻也正是實情。 這屋子外面看起來灰撲撲的,邁入其中只覺珠光寶氣撲面而來。一水的黃花梨家具,屏風用的是少見的琉璃,床上的帳子是金絲軟綃紗,連軟榻上的褥子都是用寶藍色的閃緞鋪底。 劉祺然晃著腿,面上浮起得色:“這人生在世,說不定哪天就見了閻王爺。及時行樂啊,哈哈!” 門外響起胡六的聲音:“世子爺,人到了!” 高義上前開了門,胡六將麻袋裝著的汪妙言扛了進來。 劉祺然眼睛冒出精光,從榻上起身,笑道:“套著麻袋做什么,你們這些人哪,也太不憐香惜玉了嘛!” 胡六嘿嘿一笑,把麻袋取了下來,把還在昏迷的汪妙言扔到床上。 劉祺然接過高義手中的茶,用手指蘸了水抹到她的口鼻之上,只一會功夫,汪妙言便幽幽醒來。 見到近在咫尺的劉祺然,她猛然往后退去:“怎么是你?我怎么會在這兒?” 她的手腳還被麻繩縛住,才剛醒來手腳無力,才退了兩步就被劉祺然抓著繩子扯過來。 劉祺然用手指在她的臉上劃了一圈,眼底露出憎惡的情緒,哈哈一笑道:“這是個好問題。你想想,你對我做過什么?難道以為我堂堂平國公世子,就這么算了?” “難道他知道是自己給他下的藥?這不可能啊,唯一知道的冬雪都下落不明了,楚王妃還想故技重施,當然不會告訴他?!?/br> 汪妙言心中一驚,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勉力辯解道:“什么?世子爺您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