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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找。李媽便奇怪,問他找什么。兩人的力量總比一人強。郁禾問,“你有沒有看到過我的病歷與就診卡這類。濟世醫院的?!?/br>雖然李媽并沒有看到過這些私物,但她也加入了翻找的行列。但兩人找的結果,都是一無所獲。許安搬入于藍園以前是在外面租的房子,入駐以后,該搬的東西也都搬了進來。但這里他的私人東西,除了那些辣眼睛的衣服,基本上沒什么東西。郁禾倒是找到了一份他當初第一次的化驗單。只是化驗單顯示的并不是濟世醫院,而是一家私立婦科醫院。就是這張化驗單,確定了他身懷有孕,讓他不怕死地去賴上了楚凌冬。郁禾想象不出那是個多尷尬的場面,算計楚凌冬,又去賴上他。郁禾走了會神。而沒找到想看到的東西,郁禾不知道是該失望,或是松口氣。郁禾撥通了許丁小錢的電話。響了很長時間,丁小錢都沒有接聽。想來現在正忙著。郁禾有些等不及,再次撥了過去。丁小錢終于接了電話,還沒說話,先喘了口氣。要是在以前,郁禾可能不明白丁小錢的狀況。但他也算是被楚凌冬調理兩個多月,立即醒悟丁小錢在干什么。這還是大白天,就與人滾上床單了?說好的找工作呢?“安安?!倍⌒″X剛叫了一聲,忽然聲音拐了彎,是爽透了的那一種。知道那邊處在什么狀況。郁禾無比郁悶,切了手機。過了十分鐘,丁小錢主動把電話過了過來。“安安,有事?”丁小錢的聲音透著才做完活塞運動的酥爽。“我不是有段時間在濟世醫院看病么,現在病歷與就診卡都不見了。你回去給我找找。是不是上次在你家落下了?!敝蓝⌒″X忙,郁禾長話短說。“就這點事。就診卡不見了,再重新辦個不就得了嗎。不過,你什么時候去過濟世那兒?上次,你懷孕那次,我讓你找個大醫院,你還說不去,偏要找個私人診所。這什么時候又去了,還辦了張卡了?”丁小錢以為郁禾有什么重要的事。便暫時中斷了好事,現在正提著褲子給郁禾回電話。而床上的人,也趁機點了只煙,狠狠地吸了一口。從丁小錢也不能確定許安到底有沒有去過濟世醫院。郁禾掛了電話。如果許安是因為自己的身體去濟世醫院問醫,那么他應該掛泌尿外科,或是內分泌科。像許安這種情況,對醫生來說,也應該是過目不忘的。郁禾心里想著下一步的計劃。正想著,郁禾的手機收到陳蘭芝的短信。沒有一個字,只附有她的就診信息與處方。郁禾仔細地審查了一遍,看開出的藥物,與他所料的基本上差不多。依賴癥的癥狀。便給陳蘭芝轉了一萬元過去。精神疾病的治療是一個長期的復雜的過程,單憑幾次就診,是遠遠不夠的。郁禾只希望能給陳蘭芝一個契機,讓她意識到自己的問題所在。晚上,楚凌冬的電話打了過來。郁禾有些意外。這么長時間以來,楚凌冬晚上來,或不來,都很隨機。很少會刻意報備什么。畢竟楚凌冬忙,而郁禾對他也沒表現出歡迎的樣子。“晚上約了客戶吃飯,可能會很晚。就不過去了?!背瓒f。吃完了飯,還有一系列的活動,K歌,或是按摩洗浴,一套流程結束下來,就一、兩點了。楚凌冬就不愿意在過去驚擾郁禾睡眠。對楚凌冬的忽然解釋行程,郁禾有些不適應。等了會,楚凌冬主動又問,“陳蘭芝怎么樣了?”郁禾便把陳蘭芝已去就診的情況說了說。“那你別再多慮了。好好休息?!背瓒湃崃寺曇?。郁禾對陳蘭芝并沒有義務。連她的兒子許安與她都是一副老死不相往來的樣子。而郁禾卻為她做到這個地步。這人倒是一貫如此。第四十六章第二天,郁禾去了濟世醫院。前一天,他已在網上預約了泌尿外科與內分泌科。要確認許安有沒有到過濟世醫院就診,只有這個辦法。許安全身上下,沒有任何做過手術的痕跡,只是平常的尋醫問診,醫院里也不會有他的檔案。再次回到醫院,郁禾心臟居然跳動得厲害。畢竟是自己曾在這里工作的地方?,F在,再來到這個地方,郁禾有種前世今生的不真實感。已是農歷十二月,天氣依然陰寒,但醫院里絲毫不受影響,人聲鼎沸,十分熱鬧。本來有些傷感的郁禾,因為醫院里的快節奏與嘈雜,不覺嘴角噙起了笑容。這里依然是他熟悉與喜歡的環境。只是不知道,以后自己還有沒有可能再回到這個地方。他掛了泌尿外科的王主任。雖然以前同處一棟大樓,但隔了幾層,認識歸認識,但并不熟悉。雖然是預約,但因為南來北往的患者太多,郁禾依然等了一個多小時。大屏幕顯示到他的名字時,他走了進去。郁禾手里的病歷是空白的。王主任翻了翻他的病歷,顯然對許安這個人沒有印象。郁禾相信以許安的身體狀況,任何醫生對他,都會過目不忘。畢竟雙性對于絕大醫生來說,都是只存在于學術的領域,現實中這種病例雖然并不少,但真正就診的并不多。王主任刷了卡,例行問郁禾有什么癥狀。郁禾也不細談,只是很含糊地說身體有些異狀。但只提了一個開頭,對方已十分敏感地把目光瞟了過來。這就是職業的直覺。“你能不能說細點?!蓖踔魅魏蜌獾卣f。但郁禾已不準備接著說下去,只是試著問,“半年前,我來過一次。預約的醫生……”王醫生一笑,“以前來過啊,但肯定不是我。是我的話,肯定認識你。上次你是不是預約了別的醫生……”的確,一個泌尿外科就有五個醫生。“看來是我記錯了?!庇艉瘫硎厩敢?。達到了目的,郁禾也不細說,找了借口,便從門診室里出來。這對醫生們來說也習以為常。前來就診的一些患者,出于對各種顧慮,以及對醫生、醫院的不信任,猶豫不決的現象很多。但決定權在他們自己,醫生無權干涉。有點遺憾,雖然這個患者沒有明說,但從他遮遮掩掩的態度,以及欲言又止的語氣,讓王醫生有些聯想與猜測。但對方對醫院似乎不太信任。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從泌尿外科出來,郁禾又上了兩層,到了內分泌科。用相同的手段,得出了許安沒有前來就診的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