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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周五舉行,之前就馮寬和陳琦沒有報項目,班級里每一個人都有點事做,搬桌子的、看水的,干什么的都有。 學委走過來悄悄給了陳琦一盒精致的宮廷糕點。道歉的話就在嘴邊沒好意思說出口,聲帶有些發緊,“啦啦隊還缺人,你要不要參加?!?/br> 上次拿著手機不給陳琦看的人就是她,梳著短發,特長是書畫,個性傳統正派。 陳琦眼神閃躲,沒有直視她的,尷尬又笑瞇瞇地說:“我就不參加了?!?/br> 時間好像按了暫停鍵,學委就站在他們旁邊不動,陳琦不能忽視她的存在,感覺視線好像變多了,抬頭的瞬間發現她已經站在那兒默默流淚了。 被陳琦發現后,學委高婧文悲不自勝轉為慟哭,“陳琦~” 馮寬都被她那一聲殺豬般的陳琦嚇到了,捅捅陳琦,“你又惹到她了?” “沒有啊?!标愮贸黾埥斫o她擦眼淚。 “你別管我,我都沒有辦法原諒自己了?!备哝何膯鑶璧剡种齑罂?。 也有女生湊過來了,“陳琦對不起?!薄瓣愮俏覀兿脲e了?!?/br> 她們都看到了陳琦mama說的話,也看到有人評論到了輿論對于孩子的影響,高婧文是第一個受不了了,越想就越覺得自己就是那個加害者,畢竟那天她的話很難聽,從那天之后陳琦在班里也沒人和她玩了。 陳琦含著眼淚說:“沒關系,你再哭我就該哭了?!边@些小jiejie啊,搞不好還讓她來安慰她們,實在是一言難盡。 放學后高婧文熱情地幫她收拾東西,陳琦把書包從她手里搶回來,“不用了,我自己裝書包就好?!?/br> “你就讓我來吧,要不然我都不好意思面對你?!?/br> “那這樣吧,你明天帶筆記給我吧,我想看老師講的內容,最近落下好多?!?/br> “好!”高婧文收到任務就樂顛地回去了,總算找到合適的方式贖罪了。 陳琦長舒了一口氣,對馮寬說:“終于可以從正門走了,明天我請假送我媽,你好好幫我守著桌子?!?/br> 馮寬拎過陳琦的書包,一起往校門口走。 “你要高婧文的筆記干嘛,我給你傳呼一個高二學霸?!?/br> “康西南?”差點都把他忘了。 “對唄,我給他來個電話,這個點他肯定還沒走?!?/br> “你怎么知道? 馮寬吊兒郎當地說:“他這個時候一定還在無私奉獻呢?!?/br> 馮寬開了免提給她聽,“康西南你在哪呢?” “我在給班級鎖門?!?/br> 馮寬向陳琦使眼色,得意的樣子像是在說怎么樣?我說的對吧。 “藝術樓樓下等你?!?/br> “嗯?好!” 不大一會兒,康西南推著他那個嘩啦直響的車子跑過來了。 “你找我?” 馮寬拍拍他后座的一捆廢紙,“冠軍筆記借我一下?!?/br> “什么冠軍筆記?你是要我的課堂筆記嗎?” “對,你高一時候的筆記?!?/br> “行,我回去找一下明天早上給你?!?/br> 馮寬搶過自行車,上去溜了一下。陳琦和康西南只能跟在后面。 馮寬騎著他那個自行車走s線,時不時屁股還離開車座往前蹬。 康西南杏仁般的眼睛呆呆地看著馮寬,瘦弱的身軀攢足了一口氣突然大喊:“輕點蹬,不要給我騎掉鏈子了?!?/br> 馮寬在自行車上都要為他的沒眼力勁兒吐血了,沒看到他正騎的高興嘛。 ☆、我好想你啊 好的不靈壞的靈,馮寬腳下一蹬,用力過猛,腳蹬子直接飛出去了,幸運的是車鏈子保住了??滴髂喜豢芍眯诺呐苓^去,他保養了這么久的自行車就這么受傷了。 馮寬看到他那個小眼神就知道闖禍了,不怕臟地把腳蹬子撿起來,心虛地說:“沒關系,還能修上?!?/br> “奧?!笨滴髂嫌悬c惆悵但還是樂觀地說:“我自己會修,你們不要著急?!?/br> 其實他們是怕他著急。 陳琦看熱鬧不嫌事大地說:“這是馮寬弄壞的,你自己修像話嗎?” 馮寬手插在頭發里往上梳理了一下,“我來修,我會把你安安全全地送回家的?!?/br> 康西南推辭道:“不用了,我這個自行車也總壞的,我要先去接我奶奶?!?/br> “他有司機的,不送白不送,再說了,你要是不讓他送不得讓他內疚死啊?!标愮鶎λ麄償[擺手,“我有事就先走嘍~” “好走不送!”“明天見?!?/br> 康西南的奶奶在公園擺攤,賣賣口袋、跳繩、情侶用的小玩意兒。 康西南的奶奶老張太太看到康西南從汽車上下來,她唯一熟悉的那輛自行車還在別人的后備箱放著,張老太拉過康西南說:“你讓人撞了?!奶奶看看有沒有事!” “沒有,他是我同學?!?/br> 康西南還沒說完,張老太接著說:“你把人家撞了?” 馮寬聽不下去了,“奶奶,我把康西南的自行車弄壞了,送他順便來接您?!?/br> “啊~那沒事兒啊,不要緊的,修修就好?!?/br> 康西南把包袱裹起來,“東西沾了灰不適合放車里,你送到這兒就行了?!?/br> “你拿著東西帶奶奶坐后面,我坐副駕駛,別讓我廢話?!敝揽滴髂鲜聝憾?,最后就威脅起來了。 祖孫兩個坐在后面都很拘束,腿都不敢亂動,馮寬從后視鏡看到了,坐在前面說起了康西南在學校的事情,把他知道的康西南的事跡說了一遍,張老太一聽到有人夸他孫子開心地和他聊起來,沒有之前的拘束,眼睛時不時新奇地看著外面。 平房區路高低不平的,車底盤低開不進去,馮寬拿著腳蹬子,跟在康西南后面推自行車??粗滴髂霞业姆孔?,記憶好像又回到了多年前,雨滴、無盡的等待、發霉的味道,馮寬有些膽怯,站在用紅磚鋪砌的小院兒不肯進去。 “先修好了再說?!?/br> 康西南給他拿出工具箱,扳手、螺絲刀、鉗子……整整齊齊地碼在里面。 “你先進去吧,我修過山地自行車,構造都一樣的,放心吧,你盯著我我都沒法修了?!?/br> 屋里,張老太拉過孫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