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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樣的在對方臉上吧唧親了一口,特別響。夏源很淡定,見怪不怪,眼睛都不多眨一下。秦夏窘的滿臉通紅,伸腳在桌下狠狠踩了秦鋒一記,拿著一小瓶啤酒坐到了點唱臺那里,理都不理會秦鋒。只有黃韜,原本吃飯時候很樂呵的小孩蔫了。歌也不點了,逮著啤酒猛喝一氣。夏源翹著二郎腿抽著煙,眼睛微微瞇著,看看這個又瞅瞅那個,無聲的咧嘴笑了。呦呵,有意思。這天晚上秦鋒喝的很盡興,是那種飄飄然又不會倒的程度,剛剛好。秦夏在外人面前一向是進退得體落落大方的形象,是以夏源后來私下里也跟秦鋒說,他這個家屬很不錯。給了秦夏很高的評價。當然,不太放心秦鋒而跟著出來掌眼的秦夏,跟夏源聊過之后也有了數,作為合作伙伴,夏源絕對不是豬隊友級別的存在。快十二點的時候,四個人散了場。黃韜走路歪歪倒倒的,臉紅手抖眼神渙散。偏偏他還死犟,不同意秦鋒送他,堅持要自己走。秦夏不放心,正跟秦鋒商量,要么把黃韜帶回去住一晚呢,黃韜笑嘻嘻的指著冷眼旁觀的夏源:“哎源哥,你送我唄?!?/br>夏源掐了煙頭,好脾氣的笑:“行啊?!?/br>事情就這么解決了。“我同學就拜托你了?!鼻劁h裝模作樣的拍拍夏源的肩膀,趁著另外兩個人招手攔車不注意,小小聲的飛快補了一句:“剛才你說的東西,回頭我去辦公室找你拿?!?/br>“你個小兔崽子,”夏源笑罵:“你就當老子是無所不能小叮當是吧?找個科普鈣片也來老子這里找。真他媽的……老子那點私藏品,嘖嘖,便宜你了?!?/br>這個段子源于唱K快結束的時候,秦鋒借著酒意跟夏源訴苦——不知道怎么做,路邊還買不到這種教學片。什么飯島愛之類的都貨不對板,簡直要急死他了。于是夏源就拍了胸脯。哥哥有啊。秦鋒大喜過望。都沒多想,作為聲稱不是同性戀的夏源,為什么會有這種片子。打了車回到家,秦夏體貼的讓秦鋒先去沖涼,結果大個子耍賴,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動都不動。秦夏拿他沒轍,自己拿了換洗衣服去了衛生間。結果衣服脫了,水龍頭才開,秦鋒就在外面砰砰敲門:“夏寶,我要跟你一起洗?!?/br>明知道秦鋒是借酒裝瘋,秦夏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咬著下唇開了門。天氣很熱一點都不涼,秦夏開門的手臂卻微微抖著,壓都壓不住。大個子少年臉色微微紅著,只穿了一條內褲就進來了。兩個人都不說話,甚至連眼神都不大敢交匯,空氣黏的呼吸不暢。“夏寶,”秦鋒也好不到哪兒去,微微哆嗦著,牙齒打架:“我、我幫你、幫你搓背……”“搓什么背?!鼻叵南胄π?,結果臉部肌rou不聽使喚,表情就有點怪異:“天天沖涼不用搓?!?/br>“哦,”秦大個子乖乖應了一聲:“那,那我幫你打肥皂?!?/br>口干舌燥,心跳到了嗓子眼。秦夏轉過身,把纖瘦挺直的后背晾給對方,一對蝴蝶骨漂亮異常:“洗澡……少廢話,脫……”呆頭呆腦的秦鋒眨眨眼,覺得熱血上涌,簡直有要突破鼻腔的沖動:“哦哦……”衛生間熱的要命,淋浴頭嘩嘩的流著,兩個人隔了一步的距離,明明都有種說不出的渴望,可是卻連一步都邁不出去。秦鋒往日里咋咋呼呼又抱又親的,眼下慫了,左右兩個大腳趾互相蹭著,暗搓搓的又急又不敢冒進。“熱死了……夏寶我把燈關了啊……”啪的一聲脆響,不大的動靜卻仿佛一直響到兩人心底最深處。衛生間的窗子很小,大概滿打滿算也就兩揸寬。掛著的防水窗簾是卡通的綠樹圖案,微微透進少許的天光,影影綽綽的。“夏寶?!鼻劁h的嗓子有點啞,不知道是唱歌唱的還是被欲望沖的:“夏寶我想抱抱你……”秦夏背對著他站著,一動不動,就是個默許的姿態。顫顫巍巍的伸出手指,guntang的指尖輕輕碰上對方光潔細膩的皮膚,指下是優美的蝴蝶骨弧線。微微凸起著,幾欲振翅直飛。秦鋒覺得自己簡直是撞邪了。只是這么摸了下后背,沒出息的老二立刻精神抖擻著站的筆直,有點甜蜜有點疼……“夏寶?!鼻劁h呻-吟一聲,不管不顧的伸開手臂,自后面直直把人攬到懷里,貼在一塊兒的皮膚簡直要燙傷了,束手無策:“我要死了,幸福死了……”秦夏腿軟了,雙手把在秦鋒搭在自己胸口的精壯胳膊上,呼吸急促:“小鋒……”秦夏這聲呼喊簡直打開了潘多拉魔盒,秦鋒胡亂的應著,試圖把人轉過來面對面:“夏寶我喜歡死你了……你讓我好好親親你……”臊的臉頰guntang,秦夏轉身的時候左大腿的外側擦著秦鋒那根神氣活現的,出口的動靜都帶了鼻音:“你要做……得輕點,我沒做過,怕疼……”就這么一句話過后,秦夏只覺得腿上一陣溫熱,慢慢的從大腿的下半截一直往下滑落,黏膩濃稠。疑惑之余正要低頭,冷不防秦鋒把他抱得死緊,骨頭都要斷了的力度。只聽到大個子郁悶致死的聲音和著急促的喘息,還有身體控制不了的輕微打擺子:“別看別看不許看,夏寶你是要我的命么……”第40章第四十章關于鋒哥變秒哥這個段子,秦夏憋的很辛苦。原本那天他是做好了心理準備的。結果不成想他還沒顧得上擔心,秦鋒就秒射了。無人可說,還不能笑,只能好聲好氣的哄著那個郁悶的要哭了似的家伙。忍的秦夏要內傷。不過也有好的一面。經過這樣一打岔,兩人之間的緊張氛圍解除了,打打鬧鬧的沖了澡,告別初哥的危機解除了。那天晚上,秦鋒打著自己急需安慰一顆受傷小心靈的幌子,四仰八叉賴到了秦夏的床上就不動了。秦夏也沒轍,只能隨他去。連玩帶鬧的,加上淋浴時候那一出意外,真的躺床上已經快兩點了。秦夏低估了秦鋒的旺火氣,那廝黏著黏著,擦著蹭著,幾分鐘都沒有,又來了勁。后來實在沒辦法,兩人都不太清楚具體流程又不好意思承認自己不知道,還是秦鋒主動著,并了兩人作亂的工具,皮rou相貼的,大手圈著,幾下進程迎來了解放的曙光。秦夏窩在秦鋒肩頭,喘的不行。那種羞恥和著興奮,心臟狂歡著,是幾乎昏厥的失重感。秦鋒悶笑著,小聲又無辜的色情滿滿。夏寶,咱倆白洗了,又抹了一身黏糊糊,跟胰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