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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了你這么開心,該不會這就是傳說中的相愛相殺吧,這念頭光是想想昔拉都打寒戰。打發蛋清是做蛋糕的時候經常會遇見的事情,也就變成了考驗蛋糕師傅臂力的基本題,這一抖整盆雞蛋清掉在地上:“不是吧,我打了一晚上的蛋清啊?!?/br>“親,淘寶一個唄,干嘛自己做這么累啊?!?/br>“住嘴,不許侮辱我著名糕點師的尊嚴?!?/br>雙子大廈高45層,一共103位住戶,其中符合側寫范圍的只有十三戶,白醯夜和劉海先著重問過了這幾戶,沒有發現什么問題之后,又去問了4204隔壁和對面的住戶,有沒有聽到什么動靜。“4204的隔壁兩戶兩個月前已經搬走了,是空的,對面的男人說案發當天晚上他出去遛狗了也沒聽到什么?!?/br>劉海剛爬完四十五層樓梯,吸著牛奶補充體力:“符合側寫的著重問過,所有人里面有兩個沒有不在場證明,一個是住在1305的鄧婆婆,今年六十歲了獨居。一個是住在4200的男人,獨居?!?/br>“關鍵是,這幾天的監控錄像顯示,沒有外人進出過這間公寓,還有她的內臟去哪兒?兇手要他的內臟干什么?”謝辭打斷他:“并沒有十足的證據顯示,兇手一定住在公寓里?!?/br>白醯夜面色鐵青,顯然想到什么不好的畫面:“難不成真是拿去吃了?”“很有可能?!比~照否定了這個觀點:“兇手費那么大功夫就是想要她的內臟?!彼肫鹉莻€充滿雷聲的下雨天:“案發那時候,有下雨嗎?下雨天怎么遛狗?”“那天晚上沒下雨啊?!瘪T國光說出了一個出乎意料的事實:“不過兇手應該確實是不經常解剖人體,切口不平整,顯然不具備專業外科能力,很多地方下刀內臟應該都被劃破了?!?/br>“不,死亡時間有誤,那天肯定在下雨?!?/br>馮國光臉色不好看:“真的假的?”謝辭皺眉:“葉照?!?/br>因為死了人的緣故,公寓最近幾天附近都有便衣在轉悠,張政冷笑一聲把窗簾合上,牽著旺財的牽引繩準備出去遛狗。突然門鈴響了。“你好,綿州支隊謝辭,想問你一些問題?!?/br>防盜鏈里只露出雙警惕的眼睛:“什么問題?”“上個星期六的晚上六點到十點,你在做什么?”“之前不是有人已經問過了嗎?我出去遛狗了沒在家,很多人都可以作證?!?/br>旁邊的葉照看了看吐舌頭哈氣的金毛犬,感覺眼神怎么和自家的大寶這么像:“那么,星期五晚上這段時間,你在干什么?”“你們警察有完沒完,不是都問完了嗎?”“你在家吧,或者說你在對面那個女老師的家里?”聞言,張政的臉色不可抑制的發生變化:“你別含血噴人,我,我是在家?!?/br>“尸體的內臟都不見了,一般法醫估計死亡時間,大多根據尸僵石斑再結合死亡環境來計算,但是那個教你的人估計很了解法醫鑒定程序,他教你挖出死者的內臟,將胃液和粘液涂上去加速尸體腐爛,再放上已經準備好的蛆蟲,就可以干擾從而無法得到準確的死亡時間對嗎?”“你胡說八道,我根本沒有殺人,這都是你瞎想出來的?!?/br>“還有垃圾袋里的生活垃圾,全是后來你制造出來的,因為一個準備離開并且生活習慣良好的女人,不會在走的前一晚還制造那么多垃圾?!?/br>張政看起來已經完全不打算說話了,他額頭都是汗,金毛犬開始對著兩人狂吠,就在他準備關門的前一刻,葉照穿著長靴的腿抬起來一腳踹開了防盜門。“葉照!”“救命啊,警察殺人啦?!?/br>房間里面有一股氣味,尤其的強烈簡直令人作嘔,但是看謝辭的臉色不像是聞到了。葉照摸摸鼻子,狗狗的食盆里放著些沒吃完的香腸,葉照把香腸放進證物袋開始翻箱倒柜的找東西。“你們到底想干什么?”張政撲過來,葉照一腳把他踹飛出去兩三米。巨大的動靜把同一層樓的住戶全部引了出來,謝辭看到有人拿出來手機,趕緊上前一步關上了門,對張政說:“你目前涉嫌一起謀殺案,待會兒跟我們回去調查?!?/br>葉照終于找到了他想要的,一個攪拌機,還沒洗干凈。“就是這個,把這家伙帶回去?!?/br>張政捂著胸口:“我,我要告你們?!?/br>兩個人非常有默契地說。“要告告他,他是外聘的和我沒關系?!?/br>“你告唄,我反正是個臨時工?!?/br>金毛犬大概體會到了主人的心情,突然沖著謝辭撲上去,葉照下意識地就伸手去攔:“?。。?!”香腸里被檢測出來確實是人rou,真兇落網以后,在醫院里縫了將近二十針的男人,占著綿州市公安廳的內線,控訴了十多分鐘為什么作為英勇的內部工作人員,在受傷的時候不能得到家屬陪同的待遇。接電話的于小蓮都要崩潰了:這問題我沒法解決啊,誰叫你家屬比你官大一級呢,誰叫你家屬是我直系上司呢,誰叫你家屬對你的控訴視若無睹呢。不過好歹,最后謝辭還是去接人出院了,醫院的狂犬疫苗要連打七天,疫苗針全給他拿回去了,交給大寶內部解決。當時那條狗死活不肯松口,被踢開了還要撲上來,危機關頭大寶的十萬伏特電流直接讓狗變成了標本。“沒用的大人們,還是得要我出馬才行吧,咩哈哈哈哈哈?!?/br>謝辭伸手按掉了它的開關,他對于這份案件報告要怎么寫十分頭疼,簡而言之葉大寶出現的地方,就是各種的bug,生生給逼出一種科幻的味道。醫院外面正在下雨,怕雨滴淋到傷口,謝辭脫下外套給他披上,然后撐著傘慢慢扶著他走。這就是有老婆的男人啊,葉照心想。“我覺得你說的是對的?!?/br>“那當然了,你男人說什么都是對的,咩哈哈哈哈哈?!闭幱谂蛎浿械哪腥?,被腰窩子里的一記九陰白骨爪給掐的知求饒:“啊,我錯了,我錯了?!?/br>“我剛開始覺得張政這個人很面熟,你想起來在哪兒見過他嗎?”“剛剛我應該有可能想的起來,現在被這么一掐我姐站我面前我都認不出來?!?/br>“……當初賈瑞案子里,他就是那些搬家工人里的一個?!?/br>“…………?。?!”謝辭把手機從口袋里掏出來,接通了電話:“喂?”“老大,張政那家伙終于招了?!睆堈詮谋徊兑院?,可以說證據確鑿基本就是移交檢察院法院等著判刑了,但是對于為什么殺害葉倩一直都是不肯開□□待實情。“我現在馬上過去?!?/br>到了警察局門口,銀色大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