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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近的人都繞著走。他在那破廟住了些時候,又消失了。他最后他出現的地方……是……”薛慕極頓了下,莫子康催促,“是哪里?”“你確定想知道?”莫子康趕緊給薛慕極把茶水滿上,“快說快說?!?/br>“秦家的酒鋪?!?/br>薛慕極端著臉,看莫子康聽后,顫抖的嘴角與直勾勾的眼神,果然如此,“我就說你可能不想聽?!?/br>莫子康想起平江夜船集的時候,誤入招親陷阱,被那秦大爺拄著拐杖追打的狼狽形象,弱弱問,“那個長的像岳將軍的瘋子,與那刁……那秦大爺,有什么關系嗎?”“我找人去問過,那瘋子不怕秦小姐臉上的疤痕,喜歡拉著秦小姐的手說話,秦小姐就聽著,有時候會施舍酒給那個瘋子喝。所以,那瘋子經常在秦家酒鋪附近出沒?!毖δ綐O把扶風扶云打聽到的所有都告訴眼前這位了。明兒這位要回西涼老家,他重生成薛慕極后的各種麻煩事兒,總算能告一段落。侯府也干凈了,好哥哥與他住在一起,三天過去,卻什么也沒有發生。他要如何與好哥哥的關系進一步發展呢?旁邊的薛懷咎低著頭,只知道扒米飯。他目測了下身高,就算坐著也比他高,明明是一年生的,難道光吃米飯長得快?薛慕極很快否定了自己莫名生出的想法,繼續夾菜。整個下午的騎射練習,他的肚子早就餓的咕咕叫。他自己吃一份,一定也要給好哥哥也夾一份,他吃的快,薛懷咎吃得慢,不久,旁邊的飯碗里,就堆成小山一般,整個桌上能吃的東西全都堆在上面。第21章酒樓薛慕極夾一個醉蟹鉗,發現旁邊的碗里已經放不下了。他手腕一轉,把筷子里的醉蟹鉗,放到了莫子康面前的空碗里。莫子康忙說,“這桌子菜是給你點的,我不愛吃海鮮?!?/br>薛慕極投過一個極其鄙視的眼神,手上動作迅速,把康王爺眼前的碗給推到了薛懷咎面前。話說你太自作多情了吧?誰說是給你夾的?我才沒那么無聊到給你夾菜呢!你那碗空著,我借著用一下而已!多了個碗,薛懷咎的筷子上的食物,又有了新的去處。莫子康還是搞不懂這兩兄弟的狀況,他聽說平江侯是很寵愛這個小兒子的。而且薛慕極世子的高貴身份,難道還要伺候著其他哥哥不成?看薛世子模樣,一點兒也不覺得受委屈。莫子康對著茶杯看自己臉的倒影,大寫的愁都刻在腦門上了。他可不想再去見那不講道理的秦老漢,但顯然,不去酒館走一趟,親自聽聽秦小姐形容的瘋子模樣,是不是他要找的人,又不甘心。糾結來糾結去,有人敲門,侍者把熱氣騰騰的湯端了上來。薛慕極自己盛了一碗,甜甜的,還有玉米粒跟雞蛋碎。薛懷咎眼前的兩個小山一般的碗,依舊居高不下。薛慕極想,可能是吃米飯就著菜太干了,好哥哥吃不下去,這湯,來的太是時候了。他又盛了一碗湯,湯比較燙,他小小的手端著湯碗,用瓷勺子攪啊攪,感覺熱氣冒干凈了,挪了個凳子,坐到哥哥身邊,半舉著胳膊,說,“哥,給,喝湯,好像不怎么燙了?!?/br>薛懷咎飯量輕,或許從小吃不飽習慣了,他一碗米飯已經飽了,世子夾的兩大碗菜多半是要剩下,誰知世子又盛了一碗湯過來。他伸手要接,薛慕極怕躺著他,端著沒給,舀了半勺,吹吹熱氣,直接遞到他嘴邊,這模樣,像是……要喂給他喝。薛慕極正是要喂湯,親人間好好相處,要從喂飯做起。上輩子,謝駙馬就特別喜歡親自做菜給他們姐弟吃,然而問題是,謝駙馬做的菜,實在太難吃了,謝漫星從來是以絕食表示抗拒,趴在飯桌上用筷子敲碗邊,叮鈴叮鈴還能奏個樂曲。每每那時,素蓮公主都像這樣,一勺一勺的喂他,他看jiejie的面子,就勉強湊合吃上那么一點兒點兒,而謝駙馬的臉上,總會浮出淡淡的笑意。如果他與未來大理寺卿的關系,跟他上輩子與jiejie的關系一樣就好了。明明上輩子他也經常欺負jiejie,惹得jiejie哭,但jiejie從來不躲他,也不恨他,更不會不理他。薛慕極端著湯碗的手腕有點疼,好哥哥,你盯著這湯勺已經很久了,難道不想一口下去把他喝掉嗎?薛慕極總覺得好哥哥的嘴角,向著勺子移了移,薛慕極壓抑住內心的興奮,他自己也不太明白,為何每次薛懷咎接受他的好意,他都特別開心。“你干什么!啊啊啊啊啊啊??!快來人??!抓賊??!有賊??!”樓下,不知是哪個姑娘家,發出公雞打鳴一般的尖銳叫聲。聲音太突然了,薛慕極被驚得手腕一抖,碗沒拿住,連湯帶碗帶勺子,從掌心飛出去,畫了個不算美麗的彎彎弧線,盡數撒到他好哥哥的衣服上。兩人都從凳子上跳起來。“……”莫子康反應最快,忙拿出手絹給薛懷咎擦滿身的湯汁。他就住在滿月樓旁邊的宿館,“沒燙著吧,過會兒去我那換身衣服吧,世子你也太不小心了……”我真……真不是故意的……哥哥你相信我,這是個意外!薛慕極掏了半天,又沒帶手帕,他隨身不帶東西的毛病什么時候才能改,事發突然,他忘記了有移動百寶箱扶風扶云,直接靠過去,想用袖子擦好哥哥的衣服。薛懷咎腿了半步,輕輕躲開了。又生氣了……薛慕極很想罵人,誰他媽的又打擾我!破壞我千載難逢的討好未來大理寺卿的機會!多少次了,好心做了反效果,就不能讓我成功一次嗎!誰??!門外誰??!薛慕極一腳踹開門,門外是二樓觀景走廊,從走廊可以看見一樓的歌舞臺,跳舞的舞姬都躲在角落,臺子上站著個高高瘦瘦的青年,青年被幾個壯漢圍在中間,那個雞鳴般嗓音的女人,掐著腰指著青年。“姜勇,我就知道你沒有膽量,輸不起,想趁著你哥哥不在,來我們酒樓背地里搞小動作,我早就讓人盯著酒窖的動靜,還真讓我給抓個現行,哼,老板做賊,我看你們西月樓,這次怎么翻身,快上,給我拿下,人證物證都齊全了,抓去送官!”面對女人的責問,被圍在中間的青年,繃著臉,不說話,手里提著一個小紙包。“老板娘,要不要等老板回來,姜勇怎么說也是老板的親弟弟,送官不太好吧?!本茦堑墓苁聠?。女人冷笑,“親弟弟,哪家的親弟弟,偷偷潛入哥哥酒樓的地窖下藥,想折騰親哥哥酒樓的顧客喝酒喝壞肚子,想要親哥哥酒樓關門倒閉的!”女子旁邊,站著個身著富貴的官人,他似乎對這件事有些